终于听到个会说话的,石小川竟然有点不适应。!至于对碑有什么看法...还真不好说!压根看不懂,能有什么看法!?这个时候瞎胡扯,准会惹来更多是非。石小川心里有数,所以不接这茬。
没听到回答,大将军好象有点失望。面无表情地看看身边左右,目光冷不丁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住。接着,十分诧异地说道:“后面这位兄弟的盔甲...好象有些特别啊!”
“是嘛!?”石小川不明所以然,循着大将军的视角看过去。周围没别人,只有身穿机甲套装的布鲁斯。“嗯!好象,也没什么吧!?”
“哈哈!”大将军哈哈大笑两声,转头石小川,叹道:“石将军所言极是,的确没什么!”
看着大将军的转头动作如此生疏,石小川的心里突然涌出难以名状的悲哀。在这时,大将军好象又看到个迹。低头看看胸前,抬头再看看石小川。“石将军的盔甲,与本将军的甲胄可是相似得紧呢!”
听意思,好象发现个新大陆!石小川一愣,赶紧低头查看自己的装束。开始一直担心将军甲变回现代防弹背甲,所以特纠结被人提及与之有关的话题。
确认还是一身的金光灿灿,石小川这才跟着哈哈两声。随后严重表示,将军甲不多,尚属极品装束。在意再在意还嫌不够,又怎舍得乱丢乱放!?
大将军一边听着石小川胡扯,一边皱了皱眉梢。自打石小川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几乎快要变回雕塑的大将军又发生变化。时间不长,生硬的面孔再度有了生气。随着一张铁青脸渐渐红润,表情也慢慢随之丰富起来。还有一点变化,当初的声音好似从石缝里挤出来似得,现如今也恢复到近似正常嗓音。
细微的变化存在过程,可谓是当局者迷。等石小川意识到对方的声音存在明显变化时,再看大将军的面孔也已经恢复如初。当年鲜活的模样,想来也不过如此!岁月沧桑只刻在内心深处,从未表现在脸心。
大将军的变化,期间只引起石小川和布鲁斯两个人的注意。对大将军本人而言,恐早已忘却时间的更替与那春去冬来。心里只有日出日落的每一天,而非苍老的人生。唯一表现出来的经过,不过是雕像与复生之间的轮回。
“长生!?”
趁大将军的注意力再度放回到碑之,布鲁斯低声在石小川耳边问了一句。言外之意,早已不言而喻。他真正想知道的答案,不过是如下说法。如果真能将时间永远锁定,或许是真正的永恒!乃至,不死之身!果真能实现这一目的,还争个屁!?打听明白长生法则,回家埋头苦练!
石小川转头看看那张白痴的脸,无言以对。人们苦苦寻求的长生之道,大都存在于梦想的念头里。天地都不存在永恒,更何况生长在天地之间的一切。人类所谓的永恒,不过是对漫长岁月的一种美好的期待罢了。
“如果让你一直生活在这里,你是否愿意!?”石小川还未给布鲁斯准确答复,那边的大将军已经开口说话。
“大将军!生活在这里,可得长生吗!?”布鲁斯在石小川这边没有得到答案,只好去大将军那边要。
大将军抬头仰望星空,良久。然后转身回来看看石小川和布鲁斯,问道:“如果本将军现在回答说,可以!两位将军,是否愿意留下来呢!?”
大将军说着,抬起手臂做拥抱状。敢情!这事也能热烈欢迎!
如何能获得长生,别说是布鲁斯做梦都在想的梦想。看那天下的芸芸众生,试问又有多少人不想!?只因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梦想,一个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梦想,这才不敢对此有所期待。果真有个机会,又怎敢不趋之若鹜!?
布鲁斯刚想答应下来,却被石小川突然出手拦了下来。好歹遇到梦想实现,被人无端拦住不让触碰。是个人,受不了!布鲁斯自然不是例外,推开石小川的手臂迈步向前。他要努力投入大将军的怀抱,然后获得永恒!
“站住!”石小川低吼一声,喝住急匆匆的脚步。再看向双臂平伸的大将军,竟然丝毫没有失望的表情。期待与等待,在最后时刻仍旧作为最终答案的双选。
看大将军,是担心他突然出手抢人。见他没任何表示,石小川侧步向前抓住布鲁斯。趁他还在犹豫的当口,石小川示意他别光顾眼前,而应该回一回头。前行,没什么不对。但在前行的过程,回头也是为了更好地前行。总结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蓄势待发!?
布鲁斯不知道身后有什么,心智早已被大将军的说辞引入歧途。直到看见石小川一双波澜不惊清澈无的眼睛,这才如梦方醒。再回头看时,只见远处和不远处站着一排排一动不动的石头俑雕像。有完整的,也有残缺不全。有兵卒穿行其,正在努力修复。只是每一个兵卒的动作都太过生硬,如同一部部机械在参与工作。
石小川看了大将军一眼,以便确认他没打算有任何动作。然后,深吸一口气控制住心跳。他要挽留住布鲁斯,并把人安全带出去。
“留下来未必能得到永恒,更别说扯淡的长生不死!唯一可能发生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不能死,也不能活。期待每一甲子的轮回,然后象个人似得再去寻求生命的意义。然后,重新变回雕塑!”
意思说得很明白,奈何布鲁斯听不懂。没等石小川说完,布鲁斯已经有点不耐烦。“你有任务没有完成,所以才不能留下来得长生!你的事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走吧!我要...”
“给我闭嘴!”担心某些字眼触发不可知的危机,石小川赶紧出声打断布鲁斯。“你特么以为我愿意管你!?这本来是一座陷阱!白痴!自古以来,那有什么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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