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知高度的悬崖,布鲁斯鼓足勇气。不过又是一次刀锋山,努力一把就能上得去!在攀登之前,他问出憋了许久的问题。总感觉沉甸甸的压在心头,不吐不快。
“石队长!你干嘛这么拼!?前方,到底有什么!?你想过没有,这一切值得吗!?”
石小川转头看看布鲁斯,微微一笑。“我不想后悔!”
五个字,解答所有的疑问。看着正在舒展筋骨的石小川,布鲁斯全都明白了。遇事,尽力而为!即使所有的努力最终都会失败,也没什么可自责的。
“老人有句老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石小川说完,继续观察攀爬路线。有小鱼干补足热量,可以忽略极寒之水。但体力方面不敢托大,中途需要休息。只是,在目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没有合适的落脚点。在没有攀登工具的辅助下,挂在悬崖上几乎不可能实现。看来,接下来还要还要拼一把,即使现在感觉内息充盈。
反正早晚都要上,早开始早结束!已经得到答案的布鲁斯没再等石小川,双膝弯曲朝头在山脚下没有找到合适的休息点,那么在不断上行过程中也没有发现稍微合适的落脚点。无法恢复,那就先不要休息好了。至少,还没觉得累。
石小川有内息辅助,连续跳跃中只感觉体力充沛。由小鱼干转化的能量,源源不断补充给损耗极快的体能。而不懂内息修为的布鲁斯则借助高科技骨甲提供的动能,始终没掉队。
两个人一上一下并偶尔交替着朝峰顶跃去,动作已然超过猿猴的攀爬速度。随着配合愈加默契起来,上行速度越来越快。将雨雾一层层抛在身后,然后穿越一层又一层雨雾。偶尔低头看一眼地面,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那些青山翠柏,全都隐于弥漫的云雾里。
不知过去多久,未感觉疲劳的体力还可以持续。好象没人去计算用去的时间,只因满脑子都是随时都可能冒出来的峰顶。梦想,总在看不见的不远处。哪怕分不清汗水,还是雨水。如果不能飞奔而去,那就走过去。如果走也走不动了,爬也要爬过去!努力实现它,只为那颗永不退缩充满骄傲的心!
石小川再次起跳,随后确认上方又出现需要两个人配合才能完成的崖壁。心念一闪,前伸的右手指已经碰触到坚实。手指攀住岩壁的同时,转身弯腰探左臂接应随后跟上来的布鲁斯。
多次完成几近完美的配合,已不再需要眼神和言语的交流。跳上来的布鲁斯攀住岩石凸起的同时,抬右臂抓住石小川的手。两条胳膊往上同时较劲,借拉伸的力道直接越过石小川的头顶。
石小川将布鲁斯甩上去的同时,右臂较劲往上跟去。整个人越过刚才的着力点的时候,上跳的布鲁斯刚好到达上升极限。在即将下落的刹那间,及时跟上的石小川抬手拖住他的脚底。也就在这个时候,石小川探脚踩住他刚才攀住的岩壁凸起上。借着这股往上的力量,猛地一推布鲁斯的脚底把人往更高位置推去。再次借力的布鲁斯重新开始上升,并随后攀住更高位置的一处着力点。
配合,至少需要两个人完成。成功攀上去的布鲁斯依然采用单臂悬挂的方式,单手攀住岩壁的同时固定好重心,然后转身下探右手随时准备接应。
将大部分上升力递给布鲁斯,只能借一次力的石小川无法到达布鲁斯目前所在的高度。推高友军的同时,整个人开始朝下落去。好在记忆中的借力点还在,只需再次完成借力就好。
随着坚实的触碰感从右脚脚底传来,石小川再次起跳。没有负累的跳跃只会更高,并且直达上方接应高度。当两只大手拍在一起并紧紧抓牢,几乎完美的配合成功跳跃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