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君上

他停顿了片刻，勾起了嘴角：“我来找你，主要是想给你讲一个小故事。”这一位美人剑叶昭佩，也是宋国人。云清臣看了叶昭佩一眼，没有说话。叶昭佩蹙眉：“刺客是宋国派来的。君上被宋国公主和使臣迷了心智，以为宋国真愿意与我东隅交好，却不曾想过，这赵司徒要去见北边蛮子，必须经过宋国，若非宋国国君准许，赵司徒根本进不得边境。”云清臣略微一愣，犹豫片刻，不知道该不该对叶昭佩说那些事情。叶昭佩很认真地想了想，道：“若是君上要我的性命，我会给他。毕竟我的命也算是他给的，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嘲笑我对他的感情，也不要让我过得太苦。他当初答应过我的，会让我在杀够了人之后就过得安安稳稳。”云莽不解：“有何要事？”云莽把香囊重新挂好：“昭佩，你不要说，你这叫做嫉妒。你看，你喜欢了君上这么多年，为了他做了很多事情，可他给过你什么？”云莽叹息着看她：“我去错园找你，想叫你快些离开这个地方。对于你而言，这已经是个伤心地，何必久留？天下那么大，你又是天下最顶尖的杀手，谁也伤害不了你，你没必要为了一个要把你送给老头子的男人留在这里。”“云莽，”叶昭佩看向他，“你说，我对于君上到底算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一柄剑，一把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工具？”云莽压低了声音，道：“去年雪天，你与君上一起入朝京见过天子。天子五十六岁，十分喜欢你。后来他特意问过君上和你之间的关系，也表达了想要你作他夫人的意思，前些时候，天子又派人来问，君上他……准许了。”叶昭佩依旧面带微笑：“要是你进来了，你觉得你还能说这么多吗？”“兴许是君上要为我作最后的安排。”叶昭佩笑了笑。狱卒为她打开了牢门，她走出去，对云莽道：“那些牢中的刺客，大可按照当初火烧山的刑罚来，他们受不住，会全盘招供。你去教教准夫们。”“这不是太后为我安排的，”叶昭佩神情淡漠，“是君上。这里修建完毕已有些时候了。”他停顿了片刻，勾起了嘴角：“我来找你，主要是想给你讲一个小故事。”“云莽，”叶昭佩看向他，“你说，我对于君上到底算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一柄剑，一把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工具？”不等云莽回答，叶昭佩继续说道：“对面也有一间差不多的牢房，是君上为你建造的。看着还算不错，至少君上记得你喜欢水无源的画，那间牢房里便挂着那么一幅。”他停顿了片刻，勾起了嘴角：“我来找你，主要是想给你讲一个小故事。”云清臣略微一愣，犹豫片刻，不知道该不该对叶昭佩说那些事情。叶昭佩坦然：“一座错园，万两黄金，无数奇珍异宝。”云清臣略微一愣，犹豫片刻，不知道该不该对叶昭佩说那些事情。“是君上的命令，”云清臣微一低头，“君上已经醒了，说要见叶姑娘。”但叶昭佩很清楚，姜止只是对男女之情没有感觉，包括对她。即便他很清楚那是什么，也懂得回应，可他从未把自己的真心交付给谁过。云清臣不说话。“兴许是君上要为我作最后的安排。”叶昭佩笑了笑。狱卒为她打开了牢门，她走出去，对云莽道：“那些牢中的刺客，大可按照当初火烧山的刑罚来，他们受不住，会全盘招供。你去教教准夫们。”“云莽，”叶昭佩看向他，“你说，我对于君上到底算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一柄剑，一把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