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要敢对若若怎么着,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刚才那话是吴悦菲说的,钱彦生这家伙,不敢在吴悦菲面前放响屁,却跑来威胁我。这意思是柿子挑软的捏吗?
我可不是软柿子。
钱若若确实长得很漂亮,那双大长腿特别长,特别美,胸也很大,很是傲人。性格怎么样不好说,单就身材来讲,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怎么可能乘人之危,把她给那什么了呢?
“她爹已经走远了,你想怎么处理他女儿的身子?”钱若若笑吟吟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脸上流露出来的,是魅惑的娇羞。
不愧是当小三的,入戏还真是快。
一把拉过了钱若若放在我肩上的手,在她娇滴滴说讨厌的时候,我已经盯着她的手心看了起来。
身位斜纹是住山,又贪幽静又贪欢。老来处世心常动,尤恨鸳鸯债未还。
住山纹现于掌心,其主人必是贪图男欢女爱之辈。这样的人,就算是到了耄耋之年,那也是花心常动,有还不完的风流债。
“腹中女儿流产,是你所欠之风流债结的恶果。上吊自杀,亦非你自愿。”我道。
吴悦菲就像触了电一般,一个哆嗦便把手给缩了回去。
缓了一缓之后,她用钱若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后怕地看着我。
“我没有选择,钱若若也没有。我是看你顺眼,才想着便宜你这臭小子,把她的处子之身给你。”
“什么意思?”我有点没听懂。
吴悦菲没再说话,而是迈着步子,款款地去了床边,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钱若若身上那股子放浪的味道没了,吴悦菲这是隐藏起了自己,方便我给钱若若看相吗?
鼻梁剑脊,十六必有一厄。或破身,或殒命。
破身就是失去处女之身,在古代那是要命的事。放到现在,虽然不是小事,但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破身与殒命选一个,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都会选破身。
“看明白了?”吴悦菲坐了起来,笑吟吟地问我。
“为什么会这样?”我推算过钱若若的生辰八字,她十六岁确实是有一劫,但不应该是破身啊?
“命!”吴悦菲露出了一脸的妩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要想活下去,命这东西,只能认!”
“被改之前,她的命不是这样。”我冷着脸看向了吴悦菲,问:“谁给她改的命?”
“呵呵!”吴悦菲白了我一眼,说:“那时我很单纯,从村里出来,在县城里的餐馆当服务员。钱彦生来吃饭,见我长得漂亮,便开始追我。买花,买衣服,买首饰,他每天都换着花样送我礼物。还跟我说,他跟他老婆早就没感情了,很快就会离婚,然后娶我。可后来,你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这种鬼话你也信?”我很无语。
“他说他老婆家里有背景,在生意上帮了他很多,而我是从村里来的,什么都没有。他拿了两万块钱出来,说是补偿我。那一刻我明白了,他只是跟我玩玩,根本没想过要娶我,他打心底就瞧不起我,想用两万块钱把我打发了。我要报复他,跟好几个男人上了床,还怀上了孩子。原本以为像这样作践自己,他会心痛,可我错了。后来我才醒悟,钱彦生这样的男人,对哪个女人都不会在乎,除了他女儿。他跟我说过,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把钱若若培养成才,送她出国留学,还要嫁进豪门。”
吴悦菲冷笑了两声,说:“嫁进豪门?现在就让你这个农村来的小土帽把她身子破了,看以后哪家豪门愿意娶她?”
“你和钱彦生有恩怨,迁怒于他女儿,这可以理解。”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吴悦菲,问:“可我是无辜的啊!干吗扯上我?”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既然你收了钱彦生的钱,那就得干他女儿。”
吴悦菲一把抓过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我很想把手缩回来,可吴悦菲抓得很紧,我根本缩不回来。还有就是,那地方很软,手搭在上面,就算一点儿动作都不做,也很舒服。
“是不是很舒服,很享受啊?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更舒服。”吴悦菲松开了我的手,道:“你不仅得上他女儿,还得把她娶了。让钱若若嫁给你这个小土帽,她就永远不可能嫁进豪门了。娶了她之后,你可以天天去外面鬼混,找情人,养小三,让钱若若把我吃的苦全都吃一遍。”
“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啊?”我问。
“你一村里来的,能娶到钱若若这么漂亮,家里还如此有钱的老婆,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到时候,你不仅可以干钱彦生他女儿,还可以用他的钱去外面养小情人,这多解气啊!”
吴悦菲以为我是她吗?她恨钱彦生,我又不恨。
女鬼这东西,不是人。现在吴悦菲在钱若若身上,我得把她稳住。
“有两个臭钱,开着辆破桑塔纳2000,就对我颐指气使的。这个钱彦生,是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为了演得逼真一点儿,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钱若若的屁股上,露出了一脸的猥琐,道:“真带劲儿!”
“快来啊!一会儿在干的时候,我们动静弄大点儿,气死他。”
吴悦菲当真是骚到骨子里了,她把钱若若的屁股那么一撅,顿时就搞得我有些魂不守舍了。
“不急。”
刚才那一巴掌打下去,就像是有一股电流从我血管里穿过,痒酥酥的,很舒服。一个没忍住,我又来了一巴掌,还是打在了钱若若的屁股上,顺带还捏了一把。
而后,我露出了一副贱贱的样子,道:“要就这样破了钱若若的身,不就等于是轻饶钱彦生了吗?要能让他主动求我这个小土帽,把他女儿干了,岂不更有意思?”
“没想到你比我还狠!”吴悦菲哈哈大笑了两声,问:“你准备怎么让钱彦生求你?”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时候到了,他自然得求我。”我故作高深地说。
这次昧着良心占了钱若若便宜,骗过了吴悦菲,下次恐怕没这么轻松了。因此,我得赶紧回去,让吕先念帮忙想想办法。
事情没有解决,反而还搞得更糟了。
钱彦生非但没为难我,还大半夜的亲自开着车,把我送回了龙岗场。
我这个师父,要说良心,当真是有那么一点。我到家的时候都凌晨一点多了,他没睡,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等我。
“回来了?”吕先念一边打量着我,一边打趣道:“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这是桃花要开啊!你这小子的桃花运来了,来得还很猛,挡都挡不住。”
“狗屁桃花运,我正愁着呢!”我一脸郁闷地看着吕先念,问:“鼻梁剑脊,十六必有一厄,这玩意儿有解吗?”
“老子叫你背的书,你就只背了前半句啊?”吕先念问我。
“后半句也背了的。”我赶紧接过了话,念道:“或破身,或殒命。”
“解的方法你不都背了吗?还多此一问?”吕先念无比嫌弃地说。
“上钱若若身的是个女鬼,叫吴悦菲,是钱彦生养的小三,怀过一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女儿,流产了。对了,她是上吊死的。”
我把吴悦菲的情况跟吕先念大致讲了一遍,她逼我破钱若若身这事,自然也是说了的。只不过,占钱若若便宜那一茬,我选择性的略过了。毕竟,人都是有隐私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