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犹豫,接下来是去网吧找卫虚玩游戏,还是回学校上课。欧阳楚楚那娘们,便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才乖了一天又不乖了,一大上午没来上课,你在干吗?”这娘们,我又没招惹她,干吗对我那么凶啊?
“我在干吗,关你什么事?”我冷冷地回了那娘们一句,而后说:“上课对于我来说就是个屁,赚钱才是正道。”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学校上课的我,在挂了电话之后,立马就打定了主意,决定不去上课了。
上课有什么意思,不仅学不到什么东西,还得遭受那些任课老师的白眼,给自己找一肚子的气。与其去教室里坐着生气,倒不如跑到网吧去打游戏来得痛快。
被我挂了电话,欧阳楚楚应该是生气了,决定不理我了。反正我在网吧跟卫虚玩了大半天CS,她都没再找我。
没有老师管,可以放开了玩。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
从网吧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都这个点儿了,孔可菡就算是再能睡,她那瞌睡也应该补够了吧?”卫虚贱呼呼地看着我,说:“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把她约出来。”
“约出来干吗?”我有些好奇地问卫虚。
“当然谈事情啊!”卫虚翻了个白眼,道:“难不成你还想泡她?那可是精神病医生,比老师什么的厉害多了。你去泡欧阳楚楚,她最多也就是用教棍抽你两下。要去泡精神病医生,搞得不好,她得把你整成精神病,将你关到精神病医院里面。”
“就这么硬生生地约,会不会有点儿太唐突了?”我问。
“不管你是生约,还是熟约,那都无所谓。”卫虚笑了笑,说:“反正不管怎样,你今晚都得帮我把那孔可菡约出来。”
卫虚都提出要求了,约不约得出来暂且不说,帮他约一下,那是必须的嘛!
我拿出了手机,再一次拨通了孔可菡的号码。
“有事吗?”
一开口就问我有没有事,看来那女人应该是知道我是谁啊。
“今晚有空没,想跟你聊聊,聊聊你们精神病医院那老院区的事。”我道。
“老院区都荒废了那么久了,有什么好聊的?”孔可菡问我。
“大有可聊。”我说。
“行!”孔可菡在想了一会儿之后,道:“反正今晚我要值夜班,十点之后,你们直接来医院找我就是了。”
那娘们同意了,还叫我们去精神病医院找她。
精神病医院?像这样天天往精神病医院跑,也不知道跑的次数多了,我自己会不会被搞成精神病。
“搞定了吗?”卫虚笑嘻嘻地问我。
“要一个女人都搞不定,我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臭算命的吗?”我一脸得意地回道。
孔可菡叫我们十点之后再去,现在才六点半,时间还早。
卫虚说好久没吃火锅了,于是我俩便去了常去的那家火锅店,美美地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之后,我俩又回网吧玩了一会儿游戏,一直玩到了十点钟,才打车向着精神病医院去了。
跟孔可菡约了,进精神病医院的大门,自然就变得很容易了啊!我给那女人打了个电话,她跟保安大哥说了一声,我和卫虚便被放了进去。
我们到的时候,孔可菡正在查房,让我们在办公室等她一下。
在办公室等了得有半个小时,水我都喝了好几杯了,穿着白大褂的孔可菡,终于是查完房回来了。
“你们想说什么,直接说。”孔可菡这女人,倒是挺开门见山的。
“夜里的老院区是不是不太平?”卫虚问。
“不太平?”孔可菡顿了顿,说:“荒废了那么久,难免会有些野猫野狗跑进去。有的时候,是会搞出一些动静,怪吓人的。”
“你确定是野猫野狗?”卫虚微笑着问。
“不是野猫野狗,难道还闹鬼不成?”孔可菡淡淡地扫了卫虚和我一眼,说:“这是医院,是一个讲究科学的地方。神神叨叨,鬼鬼邪邪那一套,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行不通就代表不存在?”卫虚问。
“我就只是一个医生,本职工作是治病救人,别的事我管不了,也没兴趣管。”孔可菡一脸冷淡地道。
“那你为什么同意今晚跟我们见面啊?”我问。
“在你们来之前,田雪峰的状况很不好。在你们来乌七八糟地乱搞了一通之后,一夜之间,他就变好了不少。”
孔可菡顿了顿,说:“对于未知的东西,我不能说信,也不能说不信。同意跟你们见面,是还有个病人的状况,跟田雪峰有点儿类似,我想请二位帮忙看一下。”
闹了半天,孔可菡同意我和卫虚来找她,是想再利用我们一下啊!不得不承认,跟女人打交道,套路还真是多。一个不小心,又给人家套路了。
“行!”卫虚想都没想,直接就点了头,而后说:“看一看是可以的,但小道我可不是神仙,并不代表去看了,就能搞定。还有就是,哪怕是神仙,要想请他们帮忙,那都是得上柱香的。请小道我出手,香是不用上的,但钱什么的,不能少。”
“这个我明白。”孔可菡这女人,好像还挺善解人意的啊!
不像欧阳楚楚那娘们,每次一跟她说要收钱,就像是要找她拿钱一样,满脸都是不满意,满嘴都是不痛快。
孔可菡带着我们上了楼,进了顶楼的一间病房。
这间病房跟别的病房不太一样,别的那些病房都是单间,这个病房是套间。里面的装修,不能说奢华,但跟那些普通病房比起来,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在精神病医院里,能住这样的病房。足以证明,里面的那位病人,不是特别的有钱,就是特别的有权。
虽然他们说什么人人平等,但事实上,就算是在精神病医院里,人都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这里面住的是谁啊?”我有些好奇地问孔可菡。
“不该问的别问。”孔可菡冷冷地说了一句,而后道:“只是带你们来看看而已,要搞不定,就当没有来过。”
从孔可菡那神秘兮兮的样子来看,这病房里住着的,应该不是属于有钱的那一类,而是属于有权的那一类。
钱这东西,人只会喜欢,不会害怕。只有权那玩意儿,才会让人心生恐惧,害怕得连话都不敢说。
这病房还有个大露台,有一个女人,正站在露台上,在那里呵呵的笑。她的笑声很小,但听上去很是有些阴森。
孔可菡没有让我们靠近,只是让我和卫虚远远地看了两眼。
看完之后,她便把我俩从那病房里带出来了。
“回办公室再说。”看孔可菡那谨小慎微的样子,就好像是生怕隔墙有耳似的。
也不知道露台上那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居然能让孔可菡如此的害怕。
“她的情况是不是跟田雪峰一样?”一回到办公室,孔可菡便把门给关了。
“什么一样?”卫虚显然是在故意装蒜。
“我们给她做过各种检查,但都没能查出问题。她也没有别的事,就那样一直呵呵地笑。”孔可菡一脸认真地看着卫虚,说:“如果小道长你能把她治好,钱是少不了你的。”
“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不过刚才隔得太远了,小道我什么都没看清。要想找出症结所在,必须得让小道我,近距离地看上一看。当然,就算是看了,我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就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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