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祝见得朱邪无剑将要落败,心中一紧,就要出手,却被卓小青出手拦住。 .
“你且,朱邪无剑为人深沉,定然不可能莽撞行事!”
许祝点头,便也没有出手。而陆天占了上风,立刻毫不停歇,以剑斩剑,白色的火花迸溅,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将朱邪无剑逼得连连后退,执剑之手也微微颤抖。
而陆天之势不可阻挡,猛然一剑,但见得一道气浪从两剑交接处直接迸发而出,吹得草木飞扬,泥石四溅,朱邪无剑当即喷出一口鲜血,执剑虎口已是崩裂,陆天见状大喜,扬手一剑,以极快的速度直刺其咽喉!
却见着朱邪无剑忽然止住后退的身形,连头一偏,剑走偏锋,侧身贴着陆天的剑气而过,肩膀直接被划开一道尺许来长的口子,鲜血直流,但他本人却面色不改,长剑一转,从陆天腰际一掠而过,瞬间出现在陆天身后数丈之地。
两人的速度之快,已是到了一种肉眼难以追寻的地步,只见得两道残影一闪而过,便各自顿形,无所动作。而陆天哪里想到朱邪无剑竟然敢行如此险招,等反应过来,鲜血已是狂喷而出,捂着腰踉跄退后,以剑杵地,却是哈哈笑道:“朱邪无剑,以命相搏,你终究还是输了......”
陆天剑上带着寂灭之道,朱邪无剑肩膀的伤口虽然只有尺许,但流出的血液已是变成暗灰色,呈现一种破败的气息,伤口血流不止,虽然元力运转,却是半点也没有愈合的迹象。
朱邪无剑运转元力抵抗寂灭之道的侵蚀,成效不显,闻言冷笑一声,低声道:“你当真以为是我输了么?”
陆天笑声戛然而止,脸色慢慢难,他的伤口更深也更长,鲜血已经将其下半身尽数染红,虽然他也运转元力修复伤势,却也是没有半点成效,反而鲜血越流越多,脸色越发苍白起来。
艘仇仇远独敌术接阳显毫恨
陆天恨得咬牙切齿,此刻却是顾不上其他,摸出一把丹药,尽数吞食,随即盘膝运转元力,试图以寂灭之道祛除伤口的杀戮剑道,只是杀戮浸心,周身缓缓浮现一层氤氲红雾,却是其心中的戾气,他不仅身体上承受杀戮剑道的创伤,心里也在遭受侵蚀,二者任一他若是抵挡不过,此生便也由此而终了。
许祝见得朱邪无剑并未落败,两人都在原地疗伤,心中也松了一丝,瑜好奇道:“诶,你和朱邪无剑同样使剑,他的是杀戮之道,你的呢,谁更厉害一些?”
陈瑜摇头,“我们虽然同样使剑,但我们的方向可完全不一样,我的是纯粹的剑道,以前有人说我的是痴之道,也是差不多,为剑而痴也!而他,则是单单以剑作兵器而已,若非要论个高低胜败,只得打过一场才能知道。”
许祝听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摆摆手懒得再听,卓小青却眉头紧皱,低声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
敌科地远鬼艘术战闹恨接球
敌科地远鬼艘术战闹恨接球 “你且,朱邪无剑为人深沉,定然不可能莽撞行事!”
卓小青沉声道:“有两个疑问,一,是谁把陈瑜的剑气吞噬的?为何我们一路走来并未遇见任何危机?二,朱邪无剑和陆天的打斗,一直都在那只地蛊的攻击范围之内,所以陆段可才拼命抵挡那只地蛊,他们为何不躲开些?”
陈瑜闻言也是点头,“这些我也有些奇怪,他们明明是可以放弃战斗往前走的......”
“不好,快闪!”
七欲陡然一声大喝,拉着许祝翻身一滚,瞬间离开原地十数丈,卓小青三人闻得此言,也顾不得暴露身形,立刻后退,但见得原来的位置忽然冒出一张满是獠牙的巨嘴,一口将虚空吞噬,若他们慢得半步,必然被吞进其中,落个尸残骨碎的下场。
几人惊骇至极,不断拍着胸口,那只从地里冒出的地蛊和与陆段可战斗那只很是相似,只是体型要稍微小上一些,一口咬了个空,犹自发愣,似乎难以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落空。
卓小青惊异道:“好强的遁术,这么大的体型在地里钻来,我们竟然无一人感应到,若非七欲兄,今日怕就栽在这灵智未开的畜生嘴里!”
七欲也是苦笑,“哪里是我感觉到了,我只是突然想到,地蛊之所以强悍,是因为它可以融入土地,任意穿梭而无所阻碍,最适合偷袭暗杀,当年仙妖......”
许祝听得七欲又要说仙妖之战,生怕陈瑜听出个所以然来,赶紧打断,很是气愤地责备,七欲无奈道:“非是我不早说,只是我对地蛊也根本不怎么了解,若非当时有些许介绍,我连这些都还不知道呢......”
说话间,那只地蛊又摆了摆头,似乎从单一的思绪中挣脱了出来,恼怒地冲向几人,张开巨嘴不断撕咬,几人仗着身形灵活,倒是可以轻松躲过。
朱邪无剑三人自然是发现了许祝一行,不过两个在疗伤不能动,一个还在与地蛊战斗,根本无暇分身出来应对他们,不过有地蛊在,他们也乐得互不干涉,各自应对。
那地蛊见得撕咬不了许祝一行,恼怒得不断嘶吼,圆滚滚的身子往地一趟,直接碾压过来,以其在地里的尾端为中心,方圆三十来丈,尽数被碾碎。那地蛊速度极快,如同一堵高墙直接抵压而来,任何攻击都无可奏效,许祝等人猝不及防,只得抽身急退,离开方圆三十丈。
“呼,好强悍的防御!”
许祝等人站在圈外,那地蛊却是没能追上来,伸长了身子不住嘶吼,带着土壤腐败气息的恶臭腥风吹得人几欲作呕,却无论如何也脱离不开三十丈范围,似乎身长的就是它活动的范围。
“诶,大哥,它追不过来,暂时脱离危险了。”
“别妄下评论,说!”
卓小青话音刚落,几人脸色一变,立刻纵身离开,原地再次出现一张巨嘴,咆哮着杀向几人,而原来那只地蛊则钻进了地面,地上除了杂草消失之外,没有半点痕迹。现在这只地蛊,与之前那只又有不同,身形更大,足有四十来丈,一身白花花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其上沾满了湿漉漉的泥土,煞是恶心。
本书来自 /book/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