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表演给你看的,而且汇演那天,你沈四少肯定不会来的啊。。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
沈迟头也不抬,垂下眼睑:“我来干什么?你听听你自己弹的,让我来,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那你今天教我弹琴也是‘浪’费时间,‘浪’费你沈四少一个小时时间,就等于‘浪’费了上千万元。所以,沈四少,你赶紧走,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许朝暮生气道。
“废话真多!”
某人根本就不听她的,握住她的小手,开始弹琴。
“认真跟我学。”沈迟聚‘精’会神教她。
许朝暮不开口了,她承认,他弹的确实好。
会弹钢琴的男人,特别有魅力,他就是。
他低头靠近她的时候,她又闻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草木清香,特别耐闻。其实,她很想很想躲他怀里去,跟他撒娇。
就像小时候一样,他一靠近她,她就钻空子:“四哥,抱我!”
每一次,这个男人都黑着一张脸:“滚!”
“四哥,你不抱我我可抱你了。我一般不抱人,抱起来不是人!”
于是,她跳着往他身边钻,就跟狗皮膏‘药’似的。
现在,这个男人是别人的了。
她以后,再也不会跟他闹着玩了。
她忽然来了兴致,挣脱开他的大手,搬了凳子坐在一边:“四哥,你弹给我听。”
“嗯?听什么?”
“就《Suer》吧,我爱听这个。”
“可以。”
于是,这个男人修长而好看的双手就按在了琴键上。
稍稍用力,钢琴发出悠扬动听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教室里,格外好听。
许朝暮托腮看着他,安静看着。
这男人的侧脸特别耐看,线条刚毅冷峻,薄‘唇’轻抿,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他低头的时候,她就歪头看着他的长睫‘毛’。
她小时候就想,男人长成这样,多不安全啊。
就在她歪头的时候,沈迟忽然转头:“想什么呢?”
“我啊,我在想,四哥,你钢琴弹这么好,你以后要多给你宝宝弹。于薇薇专家说过,宝宝听音乐对发育特别好。”
“我哪来的宝宝?你生?”
“不要脸,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在说正经的。”
“假正经。”许朝暮冷哼一声,男人脸皮就是厚。
估计白曼还没有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吧,不然,他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的。
白曼不说,她也不好说。
答应了人家的事,不能出尔反尔的。
一首曲子弹完了,余音绕梁。沈迟站起身,弯腰,‘摸’了‘摸’许朝暮的头。
“说说看,比你弹的好多少倍?”
“差不多吧,也就那样。”许朝暮抬眼看他。
四目相对,他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就你嘴硬。”
“好了,弹完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也要回宿舍睡觉了,小伙伴们想我了。”
“我有东西送给你。”
“嗯?我不要。”
许朝暮脑子里忽然想起白曼给她看过的报纸,某人左拥右抱,好不‘性’福。
“送你礼物还不要,真清高。”沈迟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是给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许朝暮心口一动,她差点都快忘了。
她马上就要十八岁了。
十八岁……
原想着,她会开开心心地在沈家过一个生日,然后无忧无虑地长大。
可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所有人都在赶她走,周染,沈策先,包括沈迟。
“十八岁生日……我在沈家,都八年了啊。”许朝暮叹息。
“朝暮,等我,等我从南非回来,我再将你接回沈家。”
“我不是皮球,你不要就踢走,想玩了,就捡回来。”许朝暮扶头,不高兴道。
“什么皮球,我‘摸’‘摸’看,哪里像皮球了。”
于是,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就顺势在许朝暮的腰上‘摸’了一把。然后,还一脸嫌弃。
“都是骨头,哪里有皮球那样圆润润的。”某人十分不满。
“你干嘛呢?不要脸的!我去告你‘骚’扰!”
沈迟摊手:“你要是舍得,你就去告。”
许朝暮咬牙切齿,她有什么舍不得的。‘色’狼,‘色’胚!呸呸呸!
“过来,看看生日礼物,喜不喜欢。”
沈迟打开手提袋,原来,里面是一条白裙子和一双高跟鞋。
许朝暮顿时就愣住了,眼睛都忘记眨了。
Gveh的白‘色’连衣裙和ChrstaLubut的‘裸’‘色’红底鞋,这是她很久很久之前,看中的。
她还记得,那天她坐在他的车里,看着窗外,目不转睛看着商场上的电子屏。
那条白‘色’连衣裙真好看,那双红底鞋也好看,她很喜欢。
后来,她还特地去商场里找了,但是没找着。
她记得,那一天,她买了一条领带,不过,被他抢走了。
其实也是想送给他的,但这个不要脸的自己先拿走了。
他跟她说,你知不知道送男人领带是什么意思?
她当然不知道,于是,他告诉她,送男人领带表示,我想拥有你。
往事顿时就如‘潮’水一般涌来。
“怎么了,太‘激’动?看看喜不喜欢。”沈迟将裙子递给她。
许朝暮低头,看着手里的连衣裙。
裙子质感很好,很纯正的白‘色’。看着跟拿在手里,真是不一样的感觉。
她打开裙子,眨眨眼,真漂亮,不过说出口的话‘挺’欠揍:“多少钱?我怕我要不起啊。”
“谈钱伤感情,去试试。”
沈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许朝暮总喜欢跟他划清界限,以前,他给她买衣服买零食,都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他们之间,也从来不会谈钱。
“我不要,你拿走。”许朝暮抿嘴,将裙子塞到他的手里。
“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不是很久前就问我,十八岁送你什么吗?”
“拿人家的手短,你不需要送我,我跟你非亲非故,更不是朋友。再说,你不是说过,过个生日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许朝暮鼻子一酸,她想起去年时问他:“四哥,我明年就十八岁了,成年了呢,你是不是要送我一份厚礼?”
那个时候的沈迟头也不抬,看着手里报纸,漫不经心:“过个生日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当时‘挺’不高兴的:“四哥,我在沈家八年了,你从来没有送过我生日礼物,十八岁你也不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