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乱’动。”沈迟很委屈,“要是想做亲子鉴定的话,等温致远回来,我带你去。”
“好,我也只相信温医生。”许朝暮点点头。
那一次亲子鉴定,难怪她和温致远紧盯了一夜还是出错了,原来不是报告的问题,而是血液的问题!
“对了,温医生呢?去哪里了?”许朝暮问道。
“他潇洒得很,去新西兰度假了。”沈迟道。
“他没有去找大姐吗?”
“没有。”
“哦……”许朝暮有些失望。
虽然在她心里,秦琛也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来,但她还是更喜欢温致远多一点。
温致远‘性’格好,温文儒雅,要是能和沈迪在一起,该多好。
“明天带你去看大白。”沈迟搂住她,低声道。
“大白?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回来这几天,没有见过大白。”许朝暮往他怀里挪了挪。
“它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岂不是很伤心,你居然把它给忘了,我得跟它告状。”
“沈迟,你是小人吗?告状告状告状,就知道告状!”许朝暮掐了他一下。
“许朝暮,你是属什么的?!能咬人能掐人,还能干什么?嗯?!”
说着,沈迟就在她手臂下挠了一把。
许朝暮被挠得好痒,“咯吱”一笑:“哎,你别挠我,好痒。”
沈迟不肯放过她,一手抱紧她,一手追着她挠。
许朝暮左躲右闪,可是躲不过,一来二去,她直接钻到了沈迟的怀里去。
“放过我放过我,你要是再挠我,我就咬你了。”许朝暮“咯吱”笑个不停。
结果,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某人本能地又起了生理反应。
“小妖‘精’,你知不知道你在点火?”沈迟笑着抓住她,将她按在怀里。
“是你先惹我的啊,你今天晚上不准再折腾我了,腰还酸着呢。”
“腰酸?我给你‘揉’‘揉’。”说着,某人的大手就伸进了她的睡衣。
起初,手还在腰的位置‘揉’捏着,但慢慢的就爬上去了是怎么回事!
“沈迟,我跟你说正经的,别‘乱’动!”许朝暮又按住了他的手,“如果没有亲生父亲这一说,你打算怎么对白家?”
“白家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白家。”
“刚刚说你就是为了我,还不承认。”许朝暮冷哼一声。
“我承认,我承认,因为我爱你。”沈迟又亲了她一口。
许朝暮其实哪里不知道他爱她,只是有时候这个男人真得太可气。
“够不够?”沈迟与她耳鬓厮磨。
“那你说清楚点,怎么对白家。”许朝暮追问。
“蒋芝兰虽然是判了十几年的有期徒刑,但你觉得,我会让她走出监狱的大‘门’?十四年前,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十四年前,谁一天到晚假正经,嘴上说着不在乎我,原来还怕见不到我啊。”许朝暮像抓住了什么把柄,嘲笑道。
“因为太怕失去,所以那次我就亲你了,要知道,那可是我初‘吻’。”
“你怎么没有再突破下限一点?”
“现在突破……也不迟。”沈迟在她的衣服里捏了一把。
“还有呢,你倒是继续说。”许朝暮拍开他的手。
“还有……蒋芝兰我不会放过,白曼我更不可能放过,等我将她‘逼’出来,就送她进去陪蒋芝兰。蒋芝兰岁数大了,可白曼不一样,她还年轻,在监狱呆一辈子,这滋味怕是不好受。”
“心疼她?”
“长脑子没?”沈迟用手指头戳了她一下。
许朝暮撇撇嘴,她就是随口说说。
“至于白宣,他没什么错,但一味袒护白曼,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沈迟道,“我想利用他将白曼找出来。”
许朝暮没有吭声,沉默不语。
“如果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他真得是你父亲,那么,这个决定就‘交’给你来做。”沈迟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让我做决定,我不做。”许朝暮嘟哝。
“刚刚谁还说自己理‘性’了,想当总裁来着的?一个决定都做不好,给我倒茶我都不要。”沈迟不屑道。
“能不欺负我吗?我比你小,你就不能让着我一点?”许朝暮嘀咕。
她又想起那次在他办公室,因为设计稿的事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骂了一次也好,长记‘性’了,后面做设计稿都会留个心眼。
“有些地方可以让,有些地方不能让。这决定,必须由你来做。”沈迟换了严肃认真的口‘吻’。
“你是怕做错了决定,我恨你吧!”许朝暮冷哼一声。
“你要这么想,那随你。”沈迟道,“对了,十四年前的事,有证人去找你了?”
提及这件事的时候,沈迟尽力保持着云淡风轻。
他知道,他自己一定不能先慌了心。
许朝暮一怔,手指头明显一颤。
“你是不是又派人跟踪我了。”许朝暮不满。
“除夕夜那天你都跟我说到那个地步了,我还能不知道,当我傻?”沈迟不屑。
许朝暮想了想,除夕夜那天她好像是说了,但具体说了什么,她又记不清了。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嗯,找过我了,其实那个u盘里有音频和视频……”许朝暮点到即止。
“我都看了。”沈迟道,“这个证人是什么来历?”
“没问。”
“狐假虎威!”沈迟忽然笑了,看了她一眼,“除夕夜的狠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许朝暮‘摸’着额头,努力想了想,她除夕夜究竟胡言‘乱’语了些什么。
她似乎记得她说过,她要将周染告上法庭。
“别想了,就你那脑袋瓜,想傻了怎么办。”沈迟道,“这些没用的话,说了就忘了吧,你只要记得你对我说过‘喜欢我’就好。”
“是吗?这三个字我也没有说过。”
“……”沈迟白了她一眼。
“明天我让人去查一查这个证人,在这之前,谁给你说什么你都不要信。”沈迟道,“这个证人出现了两次,一出现就没有什么好事,我怀疑,他是被人‘操’控的。”
“是吗?”许朝暮歪着脑袋问道。
“如果你是证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仅仅凭良心发现,你会费尽心思去找当年的当事人吗?”沈迟假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