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解释了,我又没说你是故意的,只能证明我们运气不佳,或者郎一刀和刚子这两小子太狡猾了!”四土匪这才松了口气,放缓了语调又是安慰道,“这样也好,我们也总算没干出了杀人的那种勾当来,应该感到庆幸才对,也算他们命不该死吧!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处置这两个人。 ”
“解开绳子,放他们走吧!”付金彪幽幽吐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把他们就扔在这儿,回去再查一查,没准郎一刀和刚子是跟这两个人掉换了位置。”四土匪依然十分纳闷,无意中说出了这话,却是眼睛一亮,又用商量的口吻说道,“付哥,我总觉得,虽说你不在乎,但也应该尽心尽责,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了,不然杜老板就会认为你是在忽悠他,在欺骗他。依我还是找一找,实在找不到,说明这两个家伙就闻风而逃了,到时候杜老板也会体谅你,就更是不会惩罚你了!”
“这个……当然是可以的,可是……”付金彪斟酌着,支支吾吾的说道,“可是……其它的帐篷里都住着不少人,我们这样贸然行动肯定会惊动了别人,到时候我们就会暴露无遗……你们倒无所谓,可我不就成内奸了吗?以后还如何在江老板的门下混日子啊?”
“付哥,你真是多虑了!”四土匪戏谑而笑,耐心的说服道,“江凤英和杜天应本来就是两口子,别不和,那是在赌气,一旦消了气又会合二为一成为一家子,到时候,姓杜的仇人不就是姓江的仇人?姓杜的恩人不就是姓江的恩人?姓杜的何不站出来为你摆平?更何况,你不是说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和江凤英达成了默契吗?她不追究,别人谁还会管这等闲事。”
付金彪沉思了须臾,苦笑道:“老四,你也别怪我婆婆妈妈的,我今天真是特别反常,自己都不知做了些什么,更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一定是鬼附身了。事实上,江凤英一直就蒙在鼓里,也绝对不会想到我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事实上,到目前为止郎一刀依然还是她的得力助手,甚至是精神上的依托,言听计从啊!即使刚子,也经常采纳他的建议,在某种程度上是很赏识很信任他的,怎么忍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除掉他们呢?在这个问题上,姓江的不可能与姓杜的达成妥协……”
“就算你分析得对,难道你真的就不怕得罪了杜老板吗?”四土匪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反正这件事等于是办砸了,或许郎一刀和刚子已经获悉了我们的行动计划,就来了个金蝉脱壳逃跑了。如此一来,他们决不会不会善罢甘休,杜老板以及我们这几个人,就都会成了他袭击的目标,我们的生命就会朝不保夕,后果非常严重啊!”
付金彪闻言一颤,又是沉默了良久,哀叹道:“好吧,那就听你的!”
“一言为定!”四土匪这才松了口气,切齿道,“郎一刀啊郎一刀,我抓不住你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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