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针抱拳道:“门祖误会了。我们已经改邪归正了,我们从此不再偷抢了。你夜里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了许多的事情,门祖夫人被天上的神仙抓走了,就是你昨天和我们打架的时候,自行车后面带着的老婆,在昨天夜里被天上的神仙抓走了。”
王华道:“我现在有事情,没工夫听你们胡说八道。等我办完了事情,再找你们两个算帐。现在你们背着的包裹,就是用我家被单子做的,你们还赖帐。”
针针急忙放下了包裹,要打开包裹给王华看看包裹里的东西,王华因为急着赶时间,根本就没工夫看,继续骑着自行车走了。
王华骑着自行车走不多远,一直坐在车后的小黄狗一下从车上飞窜了下来,直接从空中飞到了针针打开的包裹里,只把针针和巴望都当成了空气,把包裹里的鳝鱼肉吞吃了起来。
巴望把针针拉得往后退开,说道:“门祖什么都不清楚,好像,他的脑袋有问题,根本听不进我们在说什么?好像,他也在赶时[ 间,更是不会听我们把事情说得明白。我看还是算了。我们去把这一辆摩托车修一修,然后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地过个年,过了年之后,也学人家去打工好了。”
针针道:“我们把摩托车修一下,却是不能离开了门祖,因为我们必须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门祖,叫门祖知道,我们没有再偷再抢。只是如果这条会飞的小狗能够说话就好了,就能说明一切了。”
巴望道:“我看门祖的脑子就是有问题了,自家的小狗会飞,他也不吃惊,这小狗对我们都没有敌意,为什么他还看不明白呢?”
小黄狗把包裹里的鳝鱼肉吃了一半,叫了两声,又腾空飞回了王华的自行车后座上。
王华骑着自车行到了红星镇新农村偏僻的街道,把自行车才扎在了堂哥所开影楼店的门前,从打开的玻璃门中走出了挺着大肚子的堂嫂。
堂嫂永勤看到王华带着一只野鸡和小黄狗,笑道:“阿弟,哪里抓到的一只野鸡?竟然还学人家娶媳妇的人一样,用红手帕拴住了。怎么把龙狮也给带来了?”
王华笑道:“我昨天带回家的女人跑了,走了一路才想起来了。今早出门,我家的阿黄就跟着我,出了庄子,就抓到了这只会飞的鸡,就带着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学人家娶新娘子的人一样,也拐一个会飞的鸡。这会飞的鸡叫野鸡不好听,有些像骂人,会飞的鸡乃是天上飞的,就叫天机好了,就是要拐一个天鸡母鸡。我把这天鸡公鸡和我家的阿黄都放在这里了,大嫂给照看一下。”
永勤笑道:“我本来打算中午去娘家的,只为了看你家的龙狮和一只鸡,就不能离开了。至于你说你带回家的女人跑了,这事情最好不要说出去,对你以后娶亲可不利。”
王华笑道:“大嫂要去娘家也可以啊,把这只野鸡杀了,回来炖一锅鸡汤,我们可以好好的吃一顿野味,以后想要抓这种鸡容易,叫我家的阿黄很容易的就能抓得到。大嫂把鸡杀了之后,再带着阿黄去娘家不就好了?我来拍录像去。”
永勤笑道:“客户刚才打来电话说不拍录像了,两个男女开始闹起情绪了,可能要分手。现在阿弟没事做,还是阿弟来把这鸡杀了。这么大的鸡,平常人可是没有口福的。”
王华进屋里拿出了菜刀,从自行车后面拿起野鸡,在门前道路上两脚踩到野鸡的翅膀和双腿,捏住了野鸡的哽嗓和血管,一刀划开,就算是杀了这只又肥又大的野鸡。
王华正在给野鸡放血的时候,从北边的道路上走来了一群人,王华扭头看了看,笑道:“大嫂,你家来客人了,你中午还去娘家吗?”
永勤笑道:“我表妹到东街去相亲,看完了之后,中午不会留在这里的。要不,我把表妹介绍给你?”
王华笑道:“过小礼的钱你给我出,过大礼的钱你也给我出,我就愿意。打打算算,至少也要十万块钱左右吧?如果你表妹再要一套房子,那就再加二十万。”
永勤笑道:“你不愿意算了,要是这么样逮你的大鲤鱼,除非我有身价百万才行。我和你哥都穷得叮当响,要是有钱,早买房子了,何至于如此寒碜?”
正说着话,一群人走到了门前,婶子大娘的加在一起有五个,其中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长得一般,有些微胖,由于个头不矮,身段还算苗条,穿着一件紫蓝sè的长棉袄,配着黑裤子和黑皮靴子,猛然一看,也算是不错的一个女孩子。因为头发被棉袄帽子盖住,并不能完全看到其秀发的长短,以及头饰之物,就连双手也在黑sè的手套之中,好像很冷的样子。
女孩子看到王华在杀鸡,又是毛sè棕花的野鸡,就不由得好奇地上前观看。
王华把野鸡的血放得差不多快完了,撒手抬脚后撤,野鸡之中的公鸡,命都相当的更,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立即扑腾着拍打起了翅膀,鲜血溅了女孩子一身。
王华看到这样的结果,笑道:“实在对不起,没想到这天鸡和平常的家鸡不一样,放血放了这么久还没有完全杀死。”
少女恼羞成怒地道:“你就是故意的!表姐,你看姐夫欺负我。”
五个妇女中的一个妇女笑道:“王锋,你不是去拍录像去了吗?怎么还在家里杀鸡呢?有什么喜事吗?今天打扮得这么年轻?比我们家永勤都显得还小了许多。”
另一个妇女笑道:“王锋,难道你还要再和别人对相吗?”
永勤笑道:“无巧不成书,他和兰兰对相。兰兰,你看他怎么样?”
名叫兰兰的女孩子生气地道:“表姐,你太气人了,不待这么开玩笑的。不就是今天我去对相的人太寒碜,长得不如姐夫吗?你又来气我,姐夫欺负我,你也来欺负我。我说姐夫好,你就能把姐夫让给我了吗?”
永勤笑道:“他是你姐夫的堂弟王华,可不是你姐夫。你们相遇也是缘分,这就算是见面了。如果你们看对方都合意,一会你们就去街上逛逛,不合意,你们谁回谁的家。”
其中一个妇女笑道:“长得太相了,还留着一样的发型,只是比王锋显得小了许多,要不然,还真不好分辩。你们要是姐妹两个,嫁给兄弟两个,真是亲上加亲了。”
其他的妇女纷纷附和说好,最后,决定叫少女培着王华逛逛,他们先包车回家。
永勤把一众亲戚让入屋内坐着说话,少女要找毛巾擦洗掉衣服上的血点,永勤没有让,说这样好看,也就没有擦掉血点,确实是看着像是红红的斑点一样,并不难看。
王华说不上话,就去后面烧水处理被杀的野鸡,小黄狗,就是王华称呼的我家阿黄,又是永勤称呼的龙狮,是寸步不离地跟着王华。
一个小时后,永勤的亲戚坐着说话,喝了茶,就一起离开了,留下了女孩子兰兰。
王华也处理好了野鸡的鸡毛和内脏,把处理好的鸡放在了菜橱柜里。
永勤给了王华一千块钱,一部手机,叫王华从店内推出一辆摩托车,骑着摩托车带着兰兰去逛逛,因为红星就一点大的地方,没有什么好逛的,去南照,或者说去六十里铺去逛逛。
王华骑着摩托车离开了贵人影楼的店面,开往了105国道,小黄狗再次是如影随形的跟随着,王华就把小黄狗给放在了摩托车前面的车篮子里。
兰兰笑道:“你家很有钱吗?养这么名贵的狗,一定是纯种的藏獒吧?我见过许多名狗,都没有这小狗好看。”
王华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家阿黄是什么狗?因为我家阿黄是我从路上捡拾的,一捡拾到的时候,只有一抓大小,是我用鸡蛋慢慢地喂大的。这可是我家最宝贵的宝贝。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兰兰笑道:“去南照看看吧。”
王华笑道:“好吧,我们可以去看看南照大桥,一桥飞架,天堑变通途。虽然距离不远,我却从来没有去看过。
说着,骑着摩托车开到了105国道,沿着人来人往的红星街道,开出了红星镇,直往南方的南照镇开去。离开了红星镇之后,虽然路上车辆和行人很多,至少是不会像红星镇街道上的人那么多了。时不时的,从身边还有许多迎亲的花车队伍飞驰而过,皆是因为十二月二十六rì是个结婚的好rì子,在农村的青年人,大都选在快过年的时候结婚。
兰兰笑道:“你认为什么样的女孩子适合你?”
王华笑道:“跟着我,要能吃得起苦的女孩子,要能cāo持家务的女孩子。”
兰兰笑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逛逛?”
王华笑道:“和你相处相处,交个朋友了。”
如此直白的话,只叫两人一时都没有了话,那就是如果相处得来,以后就能成为男女朋友,再谈婚论嫁。王华骑着摩托车,快要到南照镇的时候,兰兰又开始问起了问题。
兰兰笑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为什么这么大了还没有定亲呢?”
王华笑道:“我家里,严格来说,只有我一个人了。妹妹两年前就出嫁了;母亲因为我不定人,又因为别人的风言风语,都是说我不好的,给气死了;老爹和我天生是冤家对头,一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很快就要吵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听他说话,心中就有气,总是要吵架,老爹外出打工了,今年过年不回家了。所以说,我家就我一个人了。虽然我家里穷,只要人穷志不穷,自然是可以混好的。以前之所以不定亲,皆是我一心想着上学,家中没有钱,根本无法定亲,去年过年,十多个老红人到我家里提亲,其中一天就去了好几个,我是全部拒绝了。由于家里人逼迫,与我一心想着上学的思想不一致,我就气得患上了心脑血管扩张的疾病,后来还得了健忘xìng失忆的疾病,以及植物神经失调的疾病。我现在,干活是不能劳累的,睡下去,最少,要不睡十个小时以上是醒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