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倒是不错,可弄军火的渠道去哪找?还有就凭咱们四个,人手恐怕也不够吧,一交易没准就被人给吃了”
胡胡舔着嘴唇,有点兴奋的道:“难处一点一点的解决,不用急,人手好办,有钱了咱们招兵买马就行,至于军火么,哎呀,你们记得不记得几年前咱们部队去云南那边拉练的时候在山区里撞见的事了?”
文赫他们没退役前,有一年部队拉练演习,就在云南边境一代连绵不断的大山里,进山没多久后他们就遭遇了一伙山匪,这些山匪的火力相当凶猛,枪支弹药不,就连迫击炮手榴弹都有。
碰他们就没道理不剿灭,后来抓到俘虏发现他们的老巢里堆积了大批的军火弹药,有一部分是解放前鬼子留下来的,还有一些则是老蒋的部队撤退后剩下的,而这些山匪的构成更是非常的繁杂了,有穷困潦倒的穷人也有八三年逃窜过来的罪犯,然后就纠集在了一起,常年躲在山中。
那次文赫和他们遭遇,是因为这伙山匪打算进城采购物资的,山里的补给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再补充,那次就比较倒霉了,没想到碰到了进山演习的部队。
而据他们交代,像这种规模的山匪在边境一带还有不少支队伍,都在广西,云南等地的边境山区活动,日子过的很苦但又没办法脱身。
文赫点头道:“我们有钱他们有枪,这正好可以互相交换啊·····先招兵买马,么的,老子们从今以后就在这三不管的地带,当一个军火走私贩算了”
文赫和胡胡他们以大把的钞票开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在掸邦靠近金三角的交界处把队伍给拉起来了,从缅甸到老挝再到金三角最不缺的就是为钱卖命的人,这里充斥着大量的难民,流寇和犯罪分子,却缺的恰好就是钞票。
一个金主的到来,就意味着本就纷乱的金三角,即将又崛起了一个大军阀!
经营队伍,他们采取的方式非常简单但也很有效,按人头算按月领钱,出一次任务再往加,如果受伤就给补贴,死人就送安家,然后施行全军事化管理,所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简陋的营地就建立起来了,人手招募了一百多人,并且这还是因为他们手中没有足够的武器,不然这个人数还得至少能多出三倍来。
在掸邦大概稳定下来后,胡胡和凌飞就带着一部分人手准备穿越金三角,抵达边境,带着物资和钱进入山区寻求交易,文赫和孟葵葵则是留在大本营里训练剩余的人手。
文赫他们奔着军火大亨的路前行的时候,香港大圈帮也开始逐渐大展拳脚起来。
一个月的时间,安邦的伤势迅速恢复了五成左右,已经能够下床行走自己掏家伙厕所了,而在疯彪把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交给他后,扎兰酒吧也重新开始了营业,老桥这伙人暂时被安顿在了酒吧中,整天无所事事的四处乱逛,因为酒吧要不了这么多人,而走私的事得等安邦痊愈之后才能开展,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扎兰酒吧在生意不太好的情况下还养了一堆闲人,日子就过的有点入不敷出了。
曹宇和刘子豪整天耷拉着脸跟王莽算账,他俩照这么下去酒吧最多坚持两月就得关门大吉了,因为每天十多个人吃喝拉撒睡全在这不,老桥和赵援朝他们还非常没有觉悟的把酒吧里的酒都当水给喝了。
十几个精壮,魁梧有力的汉子,整天闲的蛋疼,每天唯一能干的事就是喝酒,吹牛打屁,这么一来扎兰酒吧在重新开工一个月后就穷的尿血了。
“这日子没办法过了······”办公室里,刘子豪非常愤慨的道:“昨天我进了一批人头马和威士忌,还有几十箱啤酒,准备这几天弄点促销活动,增加销量的,但谁知道今天晚开门的时候,库房告诉我这些酒被喝光了大半,老板你,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王莽靠在老板椅,也很头疼,赵援朝他们是来打天下的,但现在还没到出兵的时候,那就得养着这些兵,包括他们的吃喝还有日常休闲什么的,这可是当初王莽拉人的时候他拍着胸脯保证过的。
王莽尴尬的道:“没事,没事,再去财务那里支取一笔钱”
刘子豪斜了着眼睛道:“呵呵,老板你现在要是能再从酒吧里掏出钱来,那可真是活见鬼了”
“没钱了么?”王莽略微有点疑惑的问道。
刘子豪愤愤的道:“我们根本就没有过钱好不好?这些,还是我让财务把准备发月薪的钱给压下来准备进货的,没想到现在全都打水漂了”
在一旁沉默了半天的曹宇也不满的道:“阿莽,既然我们是营业性的机构,不能总是赔钱经营吧?你你带来的那些人,每天都醉生梦死的,这是酒吧不是慈善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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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再坚持坚持,等我哥回来就好了,他们就有安身之处了,钱的问题你们不用急,我去想办法”王莽安抚了下两人,然后起身招呼徐锐搂着他道:“这帮大爷太难伺候了,咱俩赶紧的去把手里的美金都出了,不然再这么下去等我哥回来,家底都亏空了,我拿什么交代啊”
徐锐道:“别,那笔钱阿邦留着走私用的,你要是动了咱们拿什么进货?”
王莽不怀好意的道:“那钱哪够走私的?杯水车薪啊,你放心我哥肯定有办法解决的,我跟你我时候没当兵前,我爷爷认识个会相的老道士叫祝淳刚,仙风道骨神仙似的任务,我从他那学了点皮毛,人还是很准的,你知道我从那位黄姐的脸出什么来了嘛?”
“什么?”
“这女人,长着一副倒贴的脸······”
“我擦,阿邦太不是人了,真他么的坏!”
“别的那么难听,这叫人财两得”王莽贱嗖嗖的道。
楼下大厅里,老桥和赵援朝他们聚拢在一起,桌子摆着一堆空酒瓶子,几乎每个人都喝高了,用他们的话来讲,就是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简直过的太舒坦了。
“服务员,酒啊”马德宝扯着嗓子醉眼朦胧的喊道。
“没知识,没文化,那叫服务员么?”丁建国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道:“英文叫维特,中文叫侍应生,你那是城乡结合部的叫法,能不能别在这丢人?”
酒吧吧台,刘子豪阴着脸道:“告诉他们酒没有了,再喝就自己喝水去吧,么的,这帮人白吃白喝还什么也不干,养了一堆白眼狼啊,酒再给他们生意还做不做了?”
侍应生为难的道:“那可都是老板的朋友啊”
“没事,他们要问你就是我的”
这时,酒吧对面开过来一辆车,车窗放下一个三十多岁光头穿着西装的男子拄着下巴抬头着扎兰的牌子问道:“这就是那伙大圈仔的场子?”
“嗯,就是这龙哥,以前是段老鬼还有疯彪干的,后来因为意外,听他俩把场子都转给这伙大圈仔了”
车里的龙哥,叫跛龙,和兴和里的当家红棍,也就是专职打手,专门领导和兴和的作战部队,也就是为社团四处征伐抢地盘,解决纷争的人。
“听这场子,不让走货?”跛龙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