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么哒,此为防盗章“别把眼泪鼻涕擦在孤身上,太脏!”婉蓉十分嫌弃。
表错情的李佳氏简直无法相信太子爷的绝情,前几天还恩恩爱爱,如今真是多看一眼都烦?
连太子爷都笑不出来了,这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宁雪小顾子:····这熟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李佳氏哭的更可怜,连忙起来跪在太子爷的面前,“太子爷你这是嫌弃妾身吗?你曾说过会对妾身好的,怎的如今就太子爷既然不在心疼妾身,妾身活着也没意思!”李佳氏试图勾起太子爷的怜悯之心。
婉蓉又不是真太子爷,实在欣赏不来这痴心女,投给真太子爷一记,怎么就喜欢这货的眼神?
太子爷被看的脸黑,实在太丢脸,可见李佳氏跪在地上哭的如此凄惨,想着她也是在乎自己才如此,一时之间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
婉蓉岂会看不出来太子爷的心软?果然是太纯情太小,让姐姐教你怎么做人!
“这可真是笑话,孤落水,你没勇气跟孤一起死,如今孤没事,你到是想死了?要死回自己屋里去!”婉蓉冷酷无情,反正死的又不是她女人。
太子爷等众人被这番无情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好歹是他宠爱的女人呀!
“太子爷你”李佳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会连哭都忘记了。
“怎么想让孤成全你?那也行,何柱儿赐”婉蓉全然无视她的绝望。
李佳氏见太子爷真想赐死她,吓得连忙磕头,“太子爷妾身并没有”
“怎么又不想死了?也不哭了?”婉蓉这会心情着实不太好,刚走了个大阿哥,又来了个李佳氏,真是麻烦死!
李佳氏觉得今儿太子爷恐怕是心情不好,完全不按理出牌,决定先避开,“太子爷说的有理,妾身得活着好好照顾太子爷,才对得起太子爷对妾身疼爱之心,妾身先告退!”李佳氏急忙跪安离开。
众人被李佳氏的不要脸惊讶到了,这真是
太子爷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一直认为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爱妾,实际就是个表里不一贪生怕死的女人。
太子爷深深为自己以前的瞎眼心疼,同时也进一步了解了婉蓉,觉得她十分有趣。
婉蓉吩咐其他人下去,宁雪他们都很为自己的主子高兴,自从主子救了太子爷,太子爷对主子越发在意,多培养培养感情,再有个孩子,日后哪怕太子妃进门,主子也不会失宠。
太子爷打量着婉蓉,她的想法总是跟其他人不太一样,对自己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你今儿心情不大好?”应该是老大给她气受了,哼,等本太子回归,看孤怎么整治他,孤的女人是谁都能欺负的吗?
本太子就是这么护短!
婉蓉投给他一记明知故问的眼神,外带怎么喜欢那种调调的鄙视,太子爷被看的有些恼羞成怒,她还真是不怕自己生气?也验证了宁雪的话,她真的不在乎自己,太子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难受。
“爷,大哥跟你真是亲兄弟?太蠢!”按理说康熙智商超距离在线,儿子也不能太差呀!
太子爷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难道他想左了?是她给大哥气受?
“这话不能出这个门,到底怎么了?”太子爷实在不相信大哥会蠢的斗不过一个小丫头。
婉蓉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太子爷简直被婉蓉的神操作惊呆了,原来还可以这样气人大哥明珠估计气吐血了吧?
太子爷激动的拍下桌子,“孤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做的好,孤今儿一定好好奖励奖励你!”
婉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手收了收衣服,太子爷瞧的直皱眉,“孤跟你说了无数次,不要用孤的身体,做事不合时宜的事,况且孤如今是女儿身。”那强抢民男的模样,是闹哪样?
婉蓉尴尬的笑笑,做了几十年的妹纸,一下改变不了不是?
“爷别生气,妾身这不是不习惯么?爷既然是说奖励妾身,那今儿就不用练字好吧?”婉蓉期待不已,她又不当状元,练什么字呀!
太子爷红唇微挑,温文尔雅的笑着走过来,不急不慢道:“奖励肯定是不会少,练字更是不会少!”
婉蓉生无可恋的注视着他,太子笑着把毛笔递给她,婉蓉浑身怨念的开始练字,太子爷拿本书坐在旁边看,时不时能瞧见婉蓉对他做鬼脸,太子爷好心情的笑了笑,从他出生开始,除了在皇阿玛那得到过真心之外,还从未有人能像她这样不怕自己,不讨好自己,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平常人对待,太子爷更觉得婉蓉不凡。
在这皇权社会,婉蓉并不是真的不怕太子爷,而是她想着将来终归是圈禁,如今又跟太子爷互换身体,为何不放飞一下自我?起码将来还能有个美好的回忆。
太子爷的一举一动并未逃过康熙,康熙并不是派人监视儿子,只是儿子出生就没了娘,怕儿子受欺负,让暗卫每天禀告儿子的生活细节,当然跟后院女人风花雪月就不用禀告。
康熙得知李佳氏闹得那一场,对李佳氏越怕的不满,对儿子的表现很满意,他以前也没少受后宫嫔妃蒙骗,这是必经之路,对婉蓉是更加满意,本以为李佳氏仓皇而逃后,俩人肯定是浓情蜜意,没想到暗卫禀告,婉蓉竟让儿子练字,这份心性实属难得,恐怕将来的太子妃也做不到吧?
这个误会越来越美丽!
婉蓉第二天上朝时,很诧异所有大臣都相当安静,胤褆都没有找她麻烦,虽不知为何,但没事就是好事。
婉蓉并不知自己闹了那么一出,让大臣们有些心惊胆战,怕一个弄不好被太子爷一顶高帽压断了头。
今儿康熙就没那么仁慈放过儿子,婉蓉忐忑不安的跟康熙一起处理政务,仔细看了看这些折子,无非都是一些请安的折子,或者没什么实质之容的折子,还好都不重要,不然她也不敢处理。
处理完这些折子,婉蓉突然有些同情康熙,每天那么忙,为国家点灯熬油的看折子,结果很多都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折子,有些大臣是怕他忘记自己的存在,特地写的长篇大论请安,皇帝真是累的慌的职业!
许是婉蓉同情的目光太炙热,康熙想忽视都很难,实在不懂他有值得同情的?
“保成怎么了?”他有什么不对?
额这让她如何回答?“皇阿玛辛苦了!”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被儿子突然这么感性的宽慰,康熙有些懵。
“皇阿玛儿臣是觉得皇阿玛每天为国事操劳,还有些大臣为找存在感,能写出这么长篇大论的请安折子呈给您看,皇阿玛真是太辛苦了,也太浪费那些大臣的文采,不如写些有传化意义的文章,让百姓们也了解咱们满人文化,是不是会让满汉更融合?”有这闲工夫,他们写的不累,她看着好累。
康熙深思一会,觉得儿子的话很有深意,如今天下汉人居多,虽说天下太平,但满汉之间并不是那么融洽,文化渗透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保成你觉得哪几个折子写的不错?”好事要尽快实施。
婉蓉没想到康熙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很配合的拿出几本自己觉得不错的递给他,康熙仔细看了看,这几位的确是文采不错,康熙突然皱了皱眉,“保成你的字”
婉蓉心里咯噔一下,不得不佩服康熙的谨慎睿智,整个奏折她就批了两个字已阅,他就看出破绽,“皇阿玛请稍等!”婉蓉回到书桌前写了一篇字呈给康熙。
那是她原本的字体,康熙惊讶儿子还写得一手其他字体好字,只是这字太过于秀气,用在女子身上绝佳,用在男子身上缺少几分刚毅霸道。
“皇阿玛这是儿臣新练的字体,儿臣是在结合两种字体,只是还没成功。”婉蓉不好意思的笑笑。
康熙开心儿子的勤奋好学,“保成你好学是好事,但是有些事必须专一,不然画虎不成反成犬。”别练杂了,毁了一手好字。
“皇阿玛说的是,儿臣会注意,不会顾此失彼。”婉蓉悬着的心放下,总算是忽悠过去,哼,让她练字,她也要让太子爷练练自个的字!这才公平!
博敦的好友也围过来,跟博敦不熟的也再一旁竖起耳朵深怕错过内幕,博敦看了看四周低声道:“皇上最宠的!”
博敦的妹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不就是太子嘛!”
博敦吓得连忙捂住妹妹的嘴,深怕招祸端,博敦的妹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谁?吓得瑟瑟发抖,八旗子弟皆脸色惨白,皇子的笑话能看?而且还是储君的笑话?会不会被记恨?没事看什么热闹呀!
而瑜儿那边被侍卫监管着,此时瑜儿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怕是闯祸了,不怕宗室的只有宗室或者皇子,宗室子弟他几乎都认识,那就只能是皇子!想到额娘刚才的话,连皇上都被骂了,瑜儿吓得冷汗直冒。
梅夫人顾不得自己的伤,见儿子脸色煞白还以为被打伤了,“瑜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受伤了?等你阿玛来了就没事了!”等爷来了看她怎么整治他!
瑜儿这会压根没心思管自家额娘,只怕这件事不是轻易能揭过去,阿玛必定对自己失望,想着以前自己的努力都白费,实在难受的紧。
而何柱儿来到勤郡王府,勤郡王正好在家中,见着何柱儿很是惊讶,“奴才给勤郡王请安!”
“请起,不知何公公有何事?”蕰端不明白何柱儿怎么会来?他跟太子殿下并没太大交情!
“回郡王的话,奴才的主子请郡王喝茶,此刻就在不远处的酒楼等着!”何柱儿心里默默为勤郡王点蜡,这位郡王他还真了解一些,他没多大功绩可也没太大差错,属于中庸只要不惹事,也算是守成得当,偏偏瞧女人的眼光不好,妾不贤惹祸呀!
喝茶?好好地太子爷怎么会请自己喝茶?难道有什么事吩咐他做?只要不跟皇上冲突,他还是愿意帮忙卖个好。
勤郡王连忙跟着何柱儿一同去,而婉蓉吩咐掌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可透露只言片语,掌管自然知晓厉害。
何柱儿带着勤郡王而来,勤郡王连忙请安,婉蓉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让勤郡王坐下面带微笑,“来,尝尝这茶怎么样?”
勤郡王知晓并不是真的请自己喝茶,“太子爷的茶自然是好茶,不知道太子爷找臣有何吩咐?”只能自个主动开口问。
“孤今儿难得微服私访,就是想跟宗亲们叙叙旧,要说事呢?还真有,有些想法孤拿不准主意想问问你!”
“太子爷请说!”蕰端恭敬道。
“孤前几日听到叔公说有些人家里奴才妻妾仗着主家丈夫位高权重仗势欺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说要是有天孤遇见这样的人,你说孤应该怎么办?”婉蓉笑笑道。
蕰端警觉的看着太子爷,不停的思索里面的深意,“请太子爷明示!”
“明示什么?孤只是没出来之前听说而已,这出来以后也没见着,所以感到奇怪!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再说就看何柱儿跟这些侍卫,谁那么没眼力呢?”可惜就是有人有!
蕰端一想也是,是个聪明的都知道他身份不凡,不明之前不可轻举妄动,也就当太子爷只是纯粹的好奇,“回太子爷的话,索相所说的只是个别情况,宗室以及大部分八旗子弟都很优秀,太子爷勿信!”蕰端给所有八旗子弟讨了个好。
“哦?也是,哪家没个歹笋?你说如果有天孤真遇见了这样的歹笋,你说孤该怎么做呢?这京城里随便拉一个都能跟孤八竿子打的着,这要是不管,孤的颜面何存?皇阿玛的颜面何存?要是孤按规矩办事,也怕皇阿玛怪罪孤不念旧情,也怕那些人以为孤薄情!”婉蓉煞是烦恼。
原来太子爷是拿不定方寸来问自己?为何不去问索额图呢?“太子爷何不请问索相?想必索相一定会尽心解惑。”不明之前还是不要妄下断言。
“叔公的意思很简单孤贵为太子,谁敢做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无需顾念旧情,可孤觉得这样有些不近人情,才想听听不同意见,可也不好问权臣。”婉蓉岂会让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