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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蓉点点头,两人更衣以后,按照往常一样安置熄灯,婉蓉很快就睡着,可不知怎么越睡越热,意识也有些模糊,觉得身边的人儿十分清凉,下意识的往她身上贴紧,张氏并未真的睡着,一直在等,终于等到太子爷的异样,她知道是药效发挥作用。
喜出望外的主动贴紧太子爷,伸手慢慢的脱掉太子爷的衣服,她本是教太子爷人事的大姑姑,自然知道如何取悦太子爷,十分主动动手。
婉蓉在迷迷糊糊之中发现很不对劲,身体异常的燥热,浑身的冲劲仿佛都集中在最不该的位置,有人不断在自己身上作妖,婉蓉打起十二分精神睁开眼,看见张氏正对自己上下其手,整洁的里衣不知何时变得凌乱不堪。
张氏没想到他会醒的这么快,不成功便成仁,“求爷怜惜奴婢!”
张氏想着太子爷中药已深,自己娇媚些,半推半就的就成了,太子爷醒来后生气,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惜眼前不是胤礽,实在做不到男人那一套,婉蓉觉得后宫的女人都是戏精,没一个简单,是自己太大意,婉蓉用尽浑身力气推开她,张氏毫无防备被推的轰的一声撞到墙上。
“何柱儿!”婉蓉大吼一声。
早在听见动静他就知道出事了,听到太子爷的吼声,吓得连忙进来,只见太子爷衣衫不整,大汗淋淋,意识涣散,人都站不稳,何柱儿吓得脸色发白,这一看就是被下药了,而还不是简单的□□,万一伤了太子爷的身子,他想都不敢想,心里恨死张氏。
何柱儿连忙扶住太子,婉蓉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丧失,“快带孤回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而撞到头的张氏,顾不得头上的伤,她只知道今儿要是让太子爷走了,她必死无疑,连忙下床抱住太子,“让奴婢来伺候爷!”
婉蓉看到她那张脸都觉得恶心,气的顺手拿起茶杯砸向她,张氏顿时头破血流,婉蓉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宠幸她,今儿闹出的动静不小,康熙那瞒不住,“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算计孤,控制孤,孤是绝对不会如你所愿!”这话是故意说给大家听的,她知道这件事绝对瞒不住康熙,自然得有个说辞。
婉蓉看了何柱儿一眼,何柱儿立马给他穿戴好,带他回自己的房间,被□□折磨理智都要丧失的婉蓉想着大不了就自己忍过去,可何柱儿不敢呀,只能急忙去找钮钴禄氏,想着要是钮钴禄氏应该没问题。
本刚睡下不久的胤礽被何柱儿急忙叫起,何柱儿跟了他很多年,从未见他如此惊慌失措,难道是婉蓉出事了?不对呀,这个时辰不都在安置吗?
“格格快跟奴才走!边走边说。”要不是碍于礼仪,他都恨不得扛起她就跑。
胤礽也不敢耽误,让宁雪迅速给自己穿戴好,跟着何柱儿走,何柱儿一路上把事情都告诉她,胤礽听的脸全黑,一个小小的张氏敢如此算计自己,真是活腻了,也不得不佩服婉蓉的意志,竟然就想忍住,同时也十分担心,何柱儿话里话外透着那不是一般的药,如果有什么不对,赶快叫御医,万一太子爷伤身就不好了。
胤礽觉得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得先解决问题,万一真伤身,那可是他的身体,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
“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胤礽留下一句,迅速进去关好门。
何柱儿错愣了会,那一瞬间他觉得好像太子爷的气势,肯定是他太紧张想多了。
胤礽进去就看见婉蓉十分难受的抱着被子纠缠,面色潮红的厉害,体温也高的吓人,胤礽走进抚摸她的脸,婉蓉拍掉他的手,“滚开,不要碰我!”觉得十分委屈,怎么都来欺负她?不知道是身体难受还是心理难受,哇的一声哭出来。
胤礽吓了一跳,想着不管是不是男儿身,心理毕竟是女子,无法接受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人碰她,对婉蓉的忠贞感动,也佩服她的意志,双手捧住她的脸,“看清楚,是孤!”
意识涣散的婉蓉好不容易确认是自己的脸,“疑?是我自己?”以为在做梦的婉蓉觉得是自己那就顺便蹭也没事。
像个章鱼一样扒住自己,用自己湿润热气腾腾的脸使劲的蹭,“好凉好舒服哦!”婉蓉满足的一边蹭一边说。
胤礽如今的女儿身可经不住自己身体全部重量倒在床上,咒骂一声该死,看着自己的脸,胤礽实在下不了手,可看着这个情况,不断的深呼吸,把面前自己的脸,想着婉蓉的脸,强逼着自己动手,自己伺候自己也真是没谁了!
这一晚对胤礽来说真是艰巨的一晚,折腾了整整大半宿,胤礽累的也不想动换,发誓绝对饶不了张氏。
第二天婉蓉醒来的时候,觉得肌肉酸疼,好像经过剧烈的运动一样,再看看睡在旁边的自己,想起昨晚的事,婉蓉整个人烧红。
胤礽此时也醒了,看到她脸红的样子,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倒是十分可爱,婉蓉害羞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仿佛他是强抢民男的恶霸。
啧,这是用过就丢的啊?“孤自己的身体,孤哪里没有看过?”
“你禽兽呀!”对自己都下的了手。
“呵,孤今儿算是见识什么叫过河拆桥,没有孤你现在在哪还不一定呢!你还是想好怎么跟皇阿玛解释吧!”昨晚实在闹得太厉害,身体酸疼不已,他得回去好好休息。
婉蓉见他下床站着腿都在抖,想着昨晚被折腾很了,十分心疼自己的身体,也庆幸不是在自己身体里,不然多遭罪呀!
婉蓉扶住胤礽,吩咐何柱儿他们进来伺候梳洗,让人摆膳,刚用完膳,高御医就来请平安脉,婉蓉跟胤礽就知道肯定是康熙让来的,不然哪会来的这么早。
高御医多少从李德全那听到消息,小心翼翼给太子爷诊脉,好一会后,“启禀太子爷,太子爷身体无大碍,最近有些劳累,需要休养一些时日,不可再劳累!”潜意思就是这段时间禁房事。
“恩,孤知道了!”被纵欲了一把的婉蓉表示自己好无辜。
高御医开了一些温补的药后就离开去回禀康熙,婉蓉生无可恋的看着胤礽,“爷不会所有人都知道了吧?”她还要脸的好吧!
“不会,皇阿玛怕孤受委屈,安排了人在院子里,一般事情不会惊动皇阿玛,昨儿的事比较大,自然会惊动皇阿玛,皇阿玛是不会让这个消息流露出去。”一国储君被人下药很好听吗?
那就好,可是要面对康熙,心里还是很不安!婉蓉觉得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
康熙发现今儿儿子一直盯着自己,难道自个有什么不对?
胤礽察觉自己太过,不再盯着康熙看,康熙认真看了儿子的折子,想法很好,写的很细致,实施难度不高,“保成做的很好!”
“都是皇阿玛教导有方。”胤礽可不敢居功。
康熙愣神了会,今儿儿子过分谦虚,总觉得跟以前有点不一样,实在说不上来哪不一样。
康熙见没什么问题便先让他去上朝,胤礽再次去上朝,感觉恍如隔世,胤褆见胤礽瞧都没瞧他一眼,哼了声离开,前几次让爷吃了不少亏,如今他也得换个方式,冷着他!
胤礽被胤褆目中无人气的火冒三丈,敢情以前就是这么欺负他小媳妇?
小心眼的太子殿下不断的盘算心里的黑账。
早朝时群臣都很安分,胤礽从未见过大臣们这么安分,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却也不会太在意,康熙此时看了胤礽一眼,胤礽就明白,这口锅跪着也得背完。
“各位爱卿既然没事,朕可有事,昨儿太子给朕上了份折子,朕觉得言之有理,各位大臣也看看?”压根不用康熙使眼色,李德全就把折子给各位大臣传阅。
索额图首先拿到折子,震惊的看着太子爷,明珠等人见他如此,心里十分不安。
索额图实在想不通太子爷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事?连跟自己商量一下都没有?
群臣看完以后有的惊喜有的彷徨有的气愤,其中宗室最为气愤,这简直在剥夺他们宗室的权益。
豫亲王首先站出来,“启禀皇上此举万万不可,自古嫡庶分明,怎可有同论而语,再者不论尊卑怎能服众?”官职只有那么多,如果一视同仁,竞争太激烈,到时自个的儿子被淘汰,他还有脸吗?
其他宗室也纷纷站出来,“臣附议!”
索额图心里也有小九九,如今他贵为索相什么好差事自然紧着自个儿孙,如果同意岂不是白白牺牲自己的权益,可身为□□,他自然不能反对太子,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
索尔图等人持观望态度,明珠却不一样,“启禀皇上,豫亲王言之有理,此事万万不可,嫡庶不分不为正道,再者古人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有一定道理。”他们拼死拼活不就是希望儿孙能过的好?
宗室们也都出来赞同,康熙神情凝重,这些以功要挟之人,可有想过大清的将来?
胤礽心中冷笑,他们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却忘记是人都讨厌以功要挟,更何况是天子呢?
胤褆虽冲动,可并不是蠢货,如果他要是反对太子,岂不是承认自己做的是大逆不道?胤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胤礽这次倒是对胤褆刮目相看,没有头脑发热,各位大臣越说越激烈,就差说康熙忘本,忘了大清江山是靠着他们的先祖打下,康熙心中怒火蹭蹭直冒。
胤礽笑的如沐春风,“明珠跟各位宗室大臣以前怕是忘了,孤乃嫡子!如今倒是门清的很呐!”
各位群臣脸色剧变,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他们既然这么注重嫡庶,那帮助胤褆的人又是什么呢?
“孤倒是不明白了,这全天下应该没人比孤更害怕不重嫡庶,如今孤都不怕,各位大臣又有何惧?”一旦他给了公平的机会,将来他丢掉的可能是整个天下,当然不给机会,他们一样会争就是了,何不落个好名声?
众大臣:·····之前的谦和呢?如今如此犀利是闹哪般?太子莫不是故意提出嫡庶来报复他们?
索额图:·····难道是皇上对他们有什么不满?借太子之手
明珠:······莫不是之前都是装的?是为了麻痹自己?以后可得小心了!
胤褆:·····他绝对是故意显摆他嫡子的身份。
康熙:仿佛见着以前那霸道的儿子了!
各位权臣面面相觑,不想放弃希望,刚要开口,又被胤礽先抢,“先听孤说完,各位都觉得明珠说的有理,前人种树后人乘凉,那照明珠的意思,孤的先祖建立大清,皇阿玛为大清劳心劳力,那孤的兄弟姐妹是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还读什么书?练什么武?靠着先祖,哪怕是个纨绔,你们也得拼命保护不是?那要是改日孤跟孤的兄弟姐妹有什么得罪,群臣们可别找皇阿玛诉苦才是!”
明珠满头大汗,今儿太子怎么这么凌厉?难道前几次是装的?
“请皇上恕罪,臣并无此意!”他不想真的诉苦!
“那是孤误会了?既然如此能者居上有问题?再说皇阿玛并不是不念大家的功劳,同能力者依先祖功绩择优,定不会让那些为大清鞠躬尽瘁之人寒心,还是明珠你怕儿孙不如人?那孤就得说道说道,子不教父之过,那是你这个阿玛没教好,皇阿玛对孤都如此严格管教!”他们有什么资格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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