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古离开后,其他旧疆汉子也都呼呼啦啦的一块离开了,酒馆里只剩下我们能仨和巴桑老头。
“还没结账呢。”
巴桑嘟囔一句。
“我请了。”
我从钱包里面掏出一沓红色票子放在桌子上。
这场罕见的沙暴,一刮就是三天。第四天我迎来了我的第一个外援,风尘仆仆一袭黑色长袍的温瑞昱,这形象倒是附和他死神
代理人的气质。
“这次去撒冷可是九死一生啊。”
我提前先给温瑞昱打预防针。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死。”
温瑞昱只是淡淡的说道。
第五天钟云天来了,开着一辆豪华的越野房车,车子开进脱墨镇的时候,还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钟老哥!”
我跟钟云天用力的拥抱了一下。
“老弟啊,你这整的我刚挂上了一个小妞,还没来得及开心呢。”
钟云天嗔怪的说道。
“这次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当然要劳烦钟老哥助拳啦。”
我迎着钟云天进入到巴桑的小酒馆,看到温瑞昱钟云天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大咧咧的端起桌上放着的酒就喝了一口:“这个回
教圣都也是名声在外,我也想去溜达溜达看看呢。”
“现在就是剩下福如海了。”
乌寿眯着眼睛说道。
“快乐。”
我自信的说道,既然把福如海和这个镇子上的某个妇女连到一起了,他是无论如何也要过来跟这个妇女继续接下来的缘分的。
我的自信也没有错,第六天福如海骑着一个骆驼来到了脱墨镇。乌寿把福如海给拉到内堂房间里面嘟囔了半天,再出来的,福
如海看向我说道:“我会帮你的。”
“好,沙暴退散,人员齐备,我们向圣都开拔!”
我说道。
我们全员都是钟云天的豪华房车,巴桑送我们一直到镇子口。
“可一定要顺利啊,还要留着命回来!”
巴桑大声的说道。
“放心吧!”
我上了副驾驶,坐在暖气开的很足的车里只穿着一件花衬衫的钟云天启动了车子。方向撒冷,回教圣都!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我们走了大半天,远远看到撒冷雄伟的城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天都快黑了。
“前面就是撒冷了。”
我点燃一根烟,我看到了城门口站着的十几个挎着步枪的回教士兵,正在懒洋洋的来回溜达。
“走着。”
钟云天一笑深踩一脚油门,房车爆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声,转眼间就来到撒冷的城门。一个端着枪的回教士兵伸手拦下了房车
我放下窗户看了看那个回教士兵。
“你们是谁?来撒冷做什么?”
回教士兵打了个哈欠问道。
“我们是游客,来撒冷旅游的。”
我笑着说道。
“哦,车上几个人?”
士兵又问道。
“六个人。”
我说道。
“好,进去吧。”
只是简单的盘问,士兵挥了挥手,我们的车子穿过城门进入撒冷。一进入撒冷,我马上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哪是一座沙漠中的城市,明明就是一座非常现代化的大都市,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那么高的楼而已。
双向十六车道的城市主干道上各种汽车在来回行驶,满目所及的都是各种拉风的汽车,限量版的超级跑车,超豪华轿车,让我
感觉自己似乎是来到了迪拜一般。
“牛鼻。”
钟云天一边开车也一边感叹:“吗的,老子感觉跟穿越似的,这里简直是比上沪还要繁华一百倍啊。”
“这就是圣都撒冷啊,果然名不虚传。”
我看着街边的各种装修的精美无比的铺面,甚至好多大牌奢侈品店也隔一段距离便能看到。走在接上的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
笑容,每个人都很和善的样子。
“先找个地方住下?”
钟云天问道。
“行。”
我点点头,说话间,前面正好看到一家酒店,我们开车过去把车停好,进入酒店大堂。一进去我就惊到了,我也算是见过世面
的人,五星级酒店也是住过一些的。
可是这个酒店的大堂豪华程度更胜于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几倍,如果说那些是五星级,这个简直就是二十星级。
“你好,欢迎光临真神永恒酒店。”
一个穿着阿玛尼套装的旧疆女孩微笑着迎了上来。
“啊,你好你好,我们有六个人,请给我两间大套房。”
我说道。
“好的。”
女孩连身份证都没有登记,直接走向前台拿了两张房卡:“请跟我来。”
“不用登记和交押金吗?”
我们跟着女孩向里面走去。
“登记和押金是什么?”
女孩有些奇怪的问道。
“啊,没什么。”
我马上意识到,这里可是圣都,跟俗世的规则不一样。并不会去管你是不是一个逃犯,也不用交什么押金怕你住完逃跑。
我们走进后院的个四层小楼里面,上到二楼,只有两个房间。
“两间套房。”
女孩把房卡交给我:“有什么可以打前台电话。”
“谢谢了啊。”
我用房卡打开了一个房间,一进到客厅里面再次惊到了。装修之华丽简直穷极想象,客厅足有两百名米那么大,地上铺着华贵
的毛毯,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讲真,我也算见过世面的,这个真心吊炸天。”
乌寿一眼瞄到酒柜走了过去,拉开,里面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各色酒水。裘满儿也拉开四开门的冰箱,琳琅满目的各种饮料。
“圣都牛鼻啊。”
钟云天直接跳上沙发握在里面,手里抚摸着沙发的材质说道:“吗的,这套沙发起码得几十万。”
“我也没想过圣都会这个样子。”
我本来以为一脚踏入圣都就跟踏入鬼门关似的,结果竟然是这个样子。
温瑞昱和福如海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在两张沙发上坐下来。
“老乌,红酒给我扔过来一瓶。”
钟云天握在沙发里面说道,乌寿随手拿了一瓶红酒扔过去,钟云天只是轻轻搓了搓,红酒塞子就出来了,接着对着酒瓶猛灌了
一口:“八六年的木桐,这酒可遇不可求啊。”
我也在沙发上坐下说:“好了,我们研究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