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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没好气的把菜花放到一边,看着这个无理男人:“楚云霄,你到底想干什么?”
真是败给他了,还以为变回原来的样子自己跟这个男人从此就一刀两断,现在才发现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家里的保姆不会做你这个味道的鸡蛋面,正好我又想吃,所以就来了。”
“你觉得你这么说会有人相信吗?”
“不相信也没办法,可我现在就想吃怎么办?”楚云霄从口袋里拿了支烟叼在嘴上,再拿出火机想点烟,看到茉莉那张绷的紧紧的小脸,抬手在脸蛋上捏了一把:“女人别总是生气,容易老的快。肚子饿了,快做吧,我去看电视。”说完叼着烟离开了。
茉莉真是拿这个男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知道这个人的性格根本不是服软的那种。她郁闷的重新拿过西红柿,开始给他做鸡蛋面。
心里安慰自己,再做这一次,下次他要是再想吃,直接剁了他好了……当然这只能想想而已,她没那个胆量,也不会真把儿子的爹给杀了。
只是气不过他老这么欺负自己。
鸡蛋面做好,她端到茶几上,看着沙发里那个大爷一样的男人她转身又去了厨房。
拿过之前准备好的菜花准备做自己的晚饭,一回身看到楚云霄无声的站在自己身后,把她吓了一跳。
“你是鬼呀?走路没点儿声音吗?”
“赶紧做,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茉莉有些无语:“我看着你吃没胃口,你再这样我不做了。”
楚云霄半眯着眸子看她一眼,嘴角有些戏谑的笑:“不愿意在厨房里做,那就去卧室怎么样?我保证做到你满意。”
茉莉明白他说的意思,脸跟着红了,无语的瞪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楚云霄勾勾唇,拿出烟叼在嘴上点着,就懒洋洋的靠在厨房门口,看这个女人做晚饭。
其实他也觉得自己太无聊,以前这种事他是绝对不屑一顾的。他原本对陈茉莉去整容变回原来的自己不以为然,她愿意做什么事那是她自己的事。再说以后看不到这个冒牌货,他就可以静下心来好好的去追自己喜欢的女人了。
在茉莉离开的这近两个月里,欧阳靖瑶一直在霍晟之的庄园里照顾那对双胞胎。他没机会见到欧阳靖瑶,可毕竟是男人,有些生理需要还是需要去解决的。
他让下面的人找过干净的女人,可是弄到床上折腾了半天,下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一个月里叫了十几个女人,特么一个也没有反应。他一度以为自己那方面的功能不行了。在听手下的兄弟说陈茉莉回到了N市,他就一直想做个试验。其他女人他的身体没兴趣,这个女人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对她还是不是有反应。
前天晚上出现的时候,他口中所说的要做验证的事,就是想看看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还能不能有反应。
事实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明明已经换了张脸,可他对这个女人的身体却是熟悉的。一碰到她,他居然又成了一个正常男人。
只是看到那张陌生的脸,他吻不下去,所以索性让她转过身去。看不到她的脸,他就可以把她继续当成是原来那个样子。
虽然不愿意跟这个男人一起吃晚饭,茉莉墨迹了半天,还是做完了。
端到茶几上,发现鸡蛋面全都成了一坨。
吃晚餐的过程中,谁都没说一句话。
不过茉莉的脑海却在不停的飞转,想着吃完了饭自己该怎么跟他谈判。
晚餐很快吃饭,茉莉把餐具拿进厨房清洗干净。
走到客厅,看到楚云霄正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里看手机。茉莉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来。
“楚云霄,我要跟你谈谈。”
楚云霄挑眉,把手机收起来,戏谑的看着她:“谈今天晚上的姿势还是次数?放心,我都可以满足你。”
茉莉被这两句话揶的脸色通红,毕竟是个女孩子。她脸皮没那么厚,也做不到这个男人那么无耻。
“我现在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你不能这么无耻,天天跑来骚扰我。”
楚云霄淡淡的看着她,俊美的容颜流露出轻佻的笑意:“我骚扰你了吗?做的时候你不是也爽了?不爽你全身抖成那样?又叫又抓的?”
“楚云霄!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她发现自己简直就是鸡同鸭讲,特么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双腿交叠,支起优雅的二郎腿,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幽幽的开口:“那你告诉我,晚上关了灯的时候,有几个男人是跟女人盖着棉被纯聊天儿的?别跟我装了,你要是不没感觉我能成功的?”
茉莉简直要被这个男人的话语刺激崩溃了:“我现在在跟你谈正经事好不好?”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
茉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那我问你,你之前说要来验证一件事,验证完了你就会离开,现在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楚云霄再次挑了下眉,湛黑的眸子半眯的看着她:“还没验证完我怎么能离开?”
“那你到底要验证什么?”
“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对你厌倦?现在看来还没到厌倦的时候。”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她早就应该想到,这个男人就是故意来找她麻烦的。
用这种最卑鄙无耻的手段折磨她,让她寝食难安,让她精神崩溃。
“你该早知道我是什么人。”
茉莉气的脸色惨白,哆嗦着身体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她把门反锁,费劲的把床头柜挪过去挡在门口。最后把窗户全都锁的死死的,确定百分百的安全了这才上床睡觉。
挡了这么多东西果然有了效果,茉莉听到楚云霄撞门的声音,不过也只是响了几下而已。后面便彻底没了动静。知道他今天晚上肯定进不来,茉莉上半夜总算是睡了个好觉。
可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她被一阵巨大的声音给惊醒了。紧张的在床上坐起来打开台灯,就看到房门被人直接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