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六岁的时候就算已经开始开始学医,但是除了医术,还有太多其他方面的东西要学。光识字,算数这些,就要用去大量的时间。
而且事实上的话,杨凡从十几岁的时候开始,还要学习诸如化学、生物等等这样的一些基础过程。
要说特别的精通倒也不至于,但是简单来说,对这样的学科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后,以后学习医术的时候,起码也能更加轻松一些。
说到底,中医的很多药方,要加水熬制很长时间之后,才能给患者服用。有时候是加热提升某些种物质在水中的溶解度,而很多时候,却是因为要加热让药材里面的有用成分充分反应,产生足够真正有疗效的成分才行。
追本溯源,很多时候反而便于学生理解。
所以简单来说,一个从小就开始学习医术的医者,就算从六岁开始接触医术。其实在前面几年的时间内,医术上根本不会有太多的提升的。
要从十几岁的时候,天赋好一些的人才能真正算得上是开始入门。
如此算下来的话,杨凡去年让沈修则丢脸的时候,九证明杨凡当初就已经有了这个等级的医术。也就是说二十三岁,学医最多也就不到十五年的时间。杨凡就已经到了医道巨擘的层面。
而沈修则五十好几岁达到医道巨擘的层面,算下来就是学医了四十六七年的时间,用了杨凡三倍还多的时间,才突破到医道巨擘的成眠。
枯禅老道是四十多岁达到医道巨擘的层面,就算如此,所用的时间也是杨凡学医时间的两倍以上了。
都说中医想要有成就简直难如登天,结果杨凡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实现了九成九九的医者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杨凡给医学界这些人带来的冲击,起码也要比二十三岁的百亿富翁给普通人的冲击更大。
一方面是因为百亿富翁全国起码好几百人,医道巨擘的话,全国加起来到不了两位数。
另一方面的话,百亿富翁,还有可能是从父母那里继承资产的二代。不少人自己并不是白手起家。
然而杨凡的医术,可全部都是自己实打实从头开始学习,然后迅速的掌握的。
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杨凡还真就给实现了。
枯禅老道原本对自己的天赋还是很是骄傲的。从很年轻的时候,枯禅老道就被医学界的各方人马认定是医术天才。同时代的几人,除了医圣、魔医,还有医仙之外,也就枯禅老道成就更高了。
沈修则的话,其实都算是晚辈了。他师兄都已经闯下赫赫威名了,沈修则还在沈家的背景下安心修炼着,跟本没有来得及闯下多大属于他自己的名头。
天下第四,真的足以自豪了。
尤其在医仙医圣等人消失之后,枯禅老道更是被整个医学界都当成了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个传说级医者的存在。
简单来说,医仙闭关的这段时间,枯禅老道本来才是最辉煌的那一个。
因为沈修则的不正当竞争,把枯禅老道搞得很是被动。枯禅老道没有让沈修则影响自己的道路,仍旧坚持对传说级的突破。但是不得不说,因为被迫不得不开始低调了下来,枯禅老道这段时间,心里也是有点堵的。
现在沈修则自寻死路,枯禅老道也是忍不住有些兴奋。自己的时代,再一次到来了。
来到王家之前的时候,枯禅老道真的是这样的想法。说到底,他和沈修则的医术偏向本来就有些不同。
沈修则掌握了七成的巨擘级手段,枯禅老道掌握了六成半。但是实际上的情况是,两人加起来的话,其实就已经覆盖了华夏医学界已知的巨擘级手段之中,起码九成的水平。
本来在沈修则开始选择性的掌握这些医道手段的时候,沈修则就是更多的倾向于枯禅老道所没有掌握的手段。
说到底,沈修则的医术强度,还是比不上枯禅老道的。两人都掌握的技巧,枯禅老道这里肯定能实现更强的效果。
在这样的情况下,沈修则当然没有必要在少数这些项目上和枯禅老道死磕。最大程度的掌握枯禅老道没有掌握的手段,才能最大程度的显示出他的优越来。
其实其他医道巨擘,有能力的话,同样也会做出类似的选择。
总不能因为沈修则医术超凡,自己就甘心默默无闻吧?
最好能掌握一种沈修则和枯禅老道甚至其他几个医道巨擘都没有掌握的手段。这样的话,这种手段起码短时间内也能算是自己的独门手段。
就算医术比不上沈修则和枯禅老道,有独门手段的医道巨擘,也总还是有着自己的用武之地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沈修则虽然掌握了已知的医道巨擘级别手段的七成,但是其实枯禅老道这里,还掌握了差不多两成的手段,是沈修则还没有来得及研究明白的医术手段。
如此,王成舟身上的问题,沈修则虽然没有能力治好,可是枯禅老道这里的话,却并不一定。
所以在进入王家之前的时候,枯禅老道其实是有着相当高的期待的。
如果真能治好沈修则治不好的病症的话,枯禅老道代替沈修则,再次成为华夏医学界的魁首人物,其实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结果了。
没错,医学界的这些道理,很多人都很清楚。枯禅老道能够治疗好一次沈修则都无法治疗的病症,并不能代表枯禅老道的医术已经彻底超越了沈修则。
可是这一次的话,沈修则自己怕是也不可能跳出来给自己正名了。
得罪了王家,而且还是得罪的这么狠的情况。
沈修则现在,走在街上都得担心一下会不会有王家死士过来刺杀。让他在大张旗鼓的出现在其他一些场合,借他十个胆子,他也肯定不敢了。
这种热衷名利,不惜一切代价要提升自己地位的人。其实的话,九成九以上的可能,也是最惜命的那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