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看戏都有压轴大戏,所以此刻的粟米,对于我来说就是压轴大戏了,那就让她先好好的压着,我则去添了最后一把火。能多烧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嘛。
等我都烧完了以后,又重新躺会粟米的身边,她由于害羞和冷,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一条白玉似的胳膊横在胸部上,实际上,这种半开半闭,才是最吸引男人的了。
粟米的后背露给了我,光滑的后背上没有任何的瑕疵,就跟经过精雕细琢一样,那滑嫩的皮肤好像能反射出我的脸。
我抱了上去,用自己的胸膛。腹部,紧紧的贴住了粟米的身子,当然,我确实也是为了帮粟米取暖。
抱住了她香软的身子,手就不老实的动了起来,起初也是放在她的小腹上,不过马上就开始慢慢的向上攀岩了,粟米虽然挡住了最总要的部位,可是那么大的size,她想挡下全部,也是不现实的,我的手很自然的触碰着她柔软的下沿,心里也燥热了起来。
其实有关于粟米我还是有不少疑问的。不过想到她刚才说她困了,我就没问出口,来日方长,明早再问也是一样的。
不过我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小米,你看你连bra都脱了。不如把内内也一起去烘烤一下?”
“用不着,我身上这一条透气性好,已经都干了。”粟米说道。
我手贱贱的放在了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说道:“噢,确实已经干了,那睡觉吧!晚安!”
“混蛋!”
......
我在粟米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她的秀发上轻轻一吻,然后搂着她的身子缓缓睡去,她同样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我睡着以后,轻轻的转过身,面对着我。
她的双眼明亮,根本没有一丝的困意。恐怕这是在她有意识的情况下。第一次有男人搂着她睡觉吧?她当然没办法就那么轻易的睡过去。
她看着我,又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然后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深情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胸前的纹身,声音跟蚊子一样:“小雪,这回我对她的感情,是真的再也一发不可收拾了...多亏你跟我上次谈了话,要不然,我该怎么面对你啊...”
这样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河边,火堆,好像一切都与浪漫有关,可是这种浪漫,偏偏发生在了两个并不是情侣的人之间,而且,又发生在之前那场逃亡之后。
可能一切都是缘分吧,我跟谁在一起之前,是没有经历过考验的呢?
而且刚才跟粟米接吻,看得出她还是有一点回应的,并不像刘翊雪,接吻十几次以后,才知道有所回应,最重要的是她几乎是裸的在我面前,说明在她心里对我的是几乎没有戒心的。
所以,我愿意相信,我跟粟米,是可以在一起的,最起码,我们现阶段来说还是不错的,她帮过我,我救过她,我们还稀里糊涂的接吻了好多次。
......亚岛低才。
也是这个夜晚,我搂着粟米睡觉,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说是可怕,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奇怪,为什么说奇怪?因为这个梦,我曾经做过不止一次,但是这天晚上的梦,女主角变了。
还是在我的婚礼上,我穿着帅气的西装,身旁是一身婚纱的女人,不过这回这个人不是刘翊雪,而是另外一个女人,可是我看不清这个女人的脸,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因为我们笑的很幸福,很甜蜜,如果不是相爱的话,我们怎么会这样呢?
只是除了新娘子变了以外,其它的都没变,她最后的下场,竟然跟之前梦到的刘翊雪的下场是一样的,突然就出现了一个持枪的黑衣人,我同样看不清他的脸,他朝我的新娘子连开数枪,没有人能阻拦下他。
这个梦刚一过,我的眼睛突然睁大,刺眼的阳光让我不禁又眯起了眼睛,我的呼吸急促,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怎么又是这个噩梦?
我的心里特别的慌,总感觉好像真的会出现点什么意外一样。
我抹了把头上的汗水,侧脸一看,粟米正依偎在我的怀里呢,胳膊都让她给我枕的木了。
粟米脸蛋上带着盈盈笑意,看样子她跟我不同,她应该是做了个美梦。
不过我的眼睛并没有光停留在她的脸蛋上,我不得趁着她还没睡醒,把昨天晚上没看的,都给好好的看了?
于是我的眼光就滑了下去,落在了她的高耸上,因为她一只手压在自己的身子下面,一只手放在我的腰上,所以那里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我不禁“咕噜”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手也忍不住不老实的放在了其中一个的上面,揉了起来,柔软异常,皮肤滑嫩,让我大早上本来就不安分的兄弟更加的昂首挺胸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动了动身子,直接张口含住了雪中红梅,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虽然我动作非常的轻,但奈何已经是大早上了,也正是人睡眠最轻的时候,所以粟米还是被我给弄醒了。
粟米睁开惺忪的睡眼,感觉到自己的敏感部位正被我当作冰激凌舔舐,她简直是羞愧难当,脸蛋立马就红了起来,她刚要张嘴骂我,不过欲言又止。
她脸上的两团酡红没有消失,大眼睛一转,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放在我腰际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她这一动不要紧,给我吓的一激灵,一动不敢动,我以为她醒了!那她看见这一幕,还不要发飙?
不过粟米并没有再有别的动作,也没说话,我就轻轻的放开了粟米,然后又老老实实的躺在她的身旁。
呼,我在心里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刚才还在心里找借口呢,虽然有点烂,不过也比没有要强,我的借口是梦游梦到喝奶......
因为我是被噩梦惊醒的,所以大脑还有点混沌,我寻思再躺一会儿,不料这个时候,粟米突然说出了一句让我大脑十分清醒的一句话:“释晓仁...我...我爱你...真的好爱。”
这句话让我有些炸毛的感觉,粟米又说梦话了!?上次在刘翊雪家里的时候,第二天早上粟米就说了梦话,我当时还想,那肯定是一句玩笑话,粟米怎么可能喜欢我呢?我压根也没当回事。
可是这种事情不能用事不过三来形容,连续两次在我怀中说梦话,说她喜欢我、她爱我,我没法相信这是巧合,再结合昨天晚上我和粟米的两次的激吻,一次是在水里,一次是在油桶上,其实仔细一想,粟米的表现虽然是有点抗拒,但是在抗拒过后,她不是也一脸的享受吗?
所以可不可以把她的抗拒,理解成为是女人天性的羞耻心?实际上她是挺希望和我接吻的?可是她为什么也想要和我接吻?唯一的解释,就是粟米可能真的是喜欢我的!
我突然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脑子里的混沌没了,脑子里之前噩梦的阴影也没了,粟米是爱我的?粟米是爱我的!
可是她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是她希望由我点破?不,通过昨天对粟米的了解,粟米好像也不是那种矫情的必须男方点破的女人吧?恐怕,她跟我的顾虑是一样的,那就是刘翊雪。
只是此刻的我并不知道,有关于我俩的事情,刘翊雪根本就是同意的,而粟米虽然没有那么矫情,但是也没有那么不矫情,她给我的提示已经够多了,只是我这日了狗的情商,始终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