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什么意思?”徐曼问我。
“我和孙爷爷都怀疑那个优角的位置就是通往洞外从出口?”
“真的啊!”徐曼很高兴。
“而且,我们还找到了一样东西!”我把那块白玉拿给徐曼看。
“真漂亮!”徐曼拿把白玉在手里感叹着。
“嗯,我也觉得很漂亮!”
“要是做成项链坠儿,一定很好看!”
看着徐曼喜欢的样子,我动了恻隐之心,要不是还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处,我都想送给她了。
这时候,野营灯更加暗了,几近要熄灭的状态,“时间不多了!”孙爷爷对我说道。
我知道他的意思,要是灯灭的话,他看不见就不方便了,现在的耽误之急,是要去破解出口。
“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过去?”我问徐曼。
徐曼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在这里陪张宇吧。”
我拿着白玉,和孙爷爷走到了优角的那个位置,到处敲着,想要找到机关的所在,果然,就在地面的位置听到了“咚”“咚”是空响。
起开了一块地砖之后,发现下面有两个凹槽,一个是长方形的,另一个是三角形的,长方形的浅一些,三角形的深一些。
这两个凹槽都分别固定在两个圆形的活动石板上。
“看来这就是钥匙了!”
我把白玉放在那个三角形的凹槽上,大小刚刚合适,我兴奋的不行,可是那个长方形的凹槽,应该放什么东西呢?
“是不是那个锦盒里还有什么东西!”孙爷爷问我。
对,也许我们只看到了一样东西,可是另一个东西呢?
我赶紧把锦盒拿了过来,发现刚才放玉的位置很浅,并没有整个锦盒的高度深。
“说不定里面有夹层!”孙爷爷对我说道。
嗯,我轻轻地揭开了锦盒里面的黄色绸缎,果然发现了夹层,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锦囊。
“快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那个长方形的钥匙?”孙爷爷这回也兴奋起来。
这个锦囊软软的,是用上好的绸缎制作的,里面不像有什么坚硬东西的样子,我有些失望。
失望归失望,还是要把锦囊打开看看,里面有一张布帛,上面还写满了字,
“邪魔当道,魑魅魍魉,乱世横行,九州疲弊,危急四伏。
吾受大任,命短福薄,内外异法,五行大任,缘着受之。”
“啥意思,我古文实在是不行!”我拿着字条问孙爷爷。
孙爷爷白了我一眼,“你这个大学生都看不懂,我还能看懂啥?”
“要不,我拿给徐曼看看?”我对孙爷爷说道。
“我劝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为啥?”
“你怎么什么都给那个女人看?”
“她,她是学中医的,古文好!”
“我告诉你,凡是要留三分心眼儿,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好人还是坏人!”
“一个那么痴情的女子,怎么会是坏人?”
“你们这些男人啊!”孙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
“呵呵,搞你不是男人似的。”我笑着说了一句。
“我当然不是,我是男生!”孙爷爷调皮地说了一下。
唉!他似乎又回到了我最初见到他时候的那个状态,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一样轻松。
“算了,咱两还有正事呢,就别在这里互相调侃了!”
“对,也是,还得去找那个长方形的钥匙呢!”
我们再次观察了一下那个长方形的凹槽,浅浅的,就像一个铁片一样薄。
对了,我们手里虽然没有什么铁片,但是有铜牌啊!
铜牌现在徐曼手里,我得向她去要。
“去吧!”孙爷爷对我说道,“你把那个锦盒里的布帛留好,就别给她看了。”
“嗯,我知道。”虽然对这个徐曼挺有好感的,但是我深知一个道理,听孙爷爷的没错。
拿回来了铜牌,果然正合适地放在那个凹槽的位置,白玉和铜牌都切合的很好,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啧啧!古人的工艺还真是了得!”我感叹着。
“这算啥?马王堆汉墓出土素纱襌衣,是用蚕丝做的,素纱丝缕极细,重还不到一两,传说可以折叠起来放入火柴盒里。那才叫‘薄如蝉翼’、‘轻若烟雾’呢!”
“呦,孙爷爷,你这古文不是很好嘛?还跟我在这里谦虚啥?”
“哈哈,你没发现吗?我知道都是墓葬的知识,这是职业需要!”
孙爷爷听到我的夸奖,还真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不过他说的对,上次给我介绍袁天罡李淳风也好,这次提到素纱襌衣也好,还真是都跟古墓有关系!
“行了,别废话了,钥匙也放上了,赶紧拨动一下这两块圆石,看看能不能打开出口。”
“嗯!”
我先是两个手一起使劲儿,弄了弄左边的圆石,又弄了弄右边的圆石,可是不管我怎么使劲儿,两个圆石都没有动。
“要么?得一起使劲?”孙爷爷提醒了我一句。
“诶!有道理!”
我把左手放在左边的圆石上,右手放在右边的圆石上,两只手一起使劲儿,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优角两侧的石壁缓慢地张开,大概张开到一人来宽的位置停下了。
“出口,出口!”我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忽然明白了第四句话的含义,“柳暗花明位归一”可不就是指的这个位置吗!不管发生什么,大家都在一起想办法,这不就是“人和”的作用吗!
所以古人还真是牛逼,天时、地利、人和,聚在一起才能行大事,真不是一句空话。
我高兴地跑到徐曼的身边,对她说了一句,“找到出口了!”
徐曼也兴奋地跑到了石壁门打开的位置,还把自己的小身子板往里面伸了伸,“一男,你太厉害了!”她兴奋地抱了我一下。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唉哟”了一声。
“怎么了?”我赶紧扶起了她。
“你胸口什么东西?烫死我了!”徐曼指着我的胸口说道。
唉!又是这块血玉,一有女人近我的身子,它便有了反应,我有些生气,难道以后都得禁欲了不成。
“没,没什么?”我看了徐曼一眼,她依旧在那里捂着胸口,看来疼得不轻。
孙爷爷过去把了把张宇的脉,对徐曼说道,“这家伙虽说是没什么大碍了,但是气息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估计还得睡上两个小时,要不,”他看了我一眼,“你背上他走?”
一提背人,我一下子想起了钱大牛那二百来劲的身体,这张宇虽说是不高,但是身材就像是一个地缸!况且不知道从这个出口出去,还得走上多远的路,要是还得走个几公里,我还不得累死!
“我不要!”我说道。
“这样吧,反正张宇也没醒,你们先出去,要是能出去的话,回来告我,我在这里等你们。”徐曼说道。
“好的,那你注意安全!”
我和孙爷爷从洞穴出去之后,是一个漫长的甬道,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到了甬道的出口。
一道阳光射了过来,我发现自己就站在砬子山的山腰上,不过是砬子山的另一侧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仿佛经历了重生一样。
“看到下面那个小镇子没?那个就是罗门镇!到了罗门镇,就能——”孙爷爷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个骷髅头呢!”
我也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刚才一直在山洞里忙活来着早把它忘在一边了,我有点恍惚,我记得自己进山洞之前,甚至躲避飞蛾的时候,这黑色包裹一直是在身上背着呢,可能是因为在山洞里发生了太多是事情,随手放在哪了也是说不定的!
“我现在就回去找,反正也得带着徐曼出来!”
就在我返回去的时候,意想不到是事情发生了,徐曼居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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