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退出了屋子,我蒙着眼睛进了红纱幔帐,别扭归别扭,但是一水媳妇儿啥样,我的好奇心一直没有变,我伸出手摸索着,终于触碰到了这个我好奇已久的女人。
她的头上蒙着丝绸,身体上盖着薄薄的锻绒被,我居然闻到了一阵体香。
昏迷这么长时间的人,为什么会有体香,这股香气实在是好闻极了,气味甚至盖过了五姑在外面点的香气。
我慢慢地撩起了被子,虽然我看不清,但我触碰到了一个女人的**,纤细的腰身,修长的**。
怎么会这样?我竟然对一个昏迷的女人,反应这么强烈。
我至下而上的吻着她,不想错过每一寸肌肤,我总感觉她的**也在回应,眼前的她,并不是滩沉睡的细胞。
慢慢地,那种冲动的感觉一触即发,我们融合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浪涌起,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也在迎合着我,跟我朝着一个频率,向着同一个目标进发着,而她,是如此的张扬有力,完全不像是一个昏迷的女人。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她的身边,却睡不着,因为我的身体依旧在回味。
对了,血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烫伤她!
我赶紧伸手摸了摸她的胸口,居然她的皮肤没有溃烂!
怎么回事?难道说,眼前这昏迷的女人也不是人?
可是,刚才我和她那个的时候,却感觉到她的身子很熟悉,就好像是一杯飘香四溢浓茶,是我最熟悉的那种口味。
怎么会这么熟悉,就要想我和她不是在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好像她没有昏迷,就好像我的旁边就睡着我心爱的女人一样。
之前心里上的千百种排斥,在这种熟悉的感觉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我在心里对着她问道,“我见过你吗?”
“见过!”我居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于是又问了一句,“我见过你吗?”
这次我把手放在她面纱嘴部的位置,“见过!”和刚才的声音完全一样,奇怪的是,她的嘴并没有动。
我有些恍惚,难道说自己神志不清,产生了幻觉?
“那,我什么时候见过你?”我再次问了一句。
“四年前,花轿!”
我这次知道声音的来源了,居然是从我心里发出去的。
到底是咋回事?她的声音居然跑到我心里去了?
我下意识地再问了一句,“是一水入赘的那天?”
“是的!”
“那是不是你抓了我的手?”其实我还想再问一句,“抓我手时你问得,你是不是我的男人那句话,到底是你说得还是我的幻觉!”
她居然没了动静!
我把手放在了她人中的位置,温润的呼吸依旧平稳,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也许她真的累了,就像现在我一样,因为我天生**敏感,以前和小薇在一起也好,或者是后来的罗花,甚至是昨晚的何小蛮,和她们做男女之事的时候,就好像是水到渠成一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铺垫,可是对她,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用了前奏。
我好像很在意她,所以我比以往更卖力气,在我们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分开有罪一般,久久地不愿意离开。
我把脑袋靠在了她的胸口,软绵绵的,是那么的舒服。
从来没有对女人有过这样的感觉,我居然一刻都不想离开她,一秒钟,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月,一年,甚至一辈子,我就想靠在她的怀里,永远都不要分开。
我居然对一个昏迷的女人产生了如此的依赖。
如果不是答应村长不看她,我要就一把扯开红布,把自己眼睛露出来看个清楚了。
真想看看她的脸啊,想知道她是不是和画像上面的一样,长着樱桃小嘴,幻想着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就像是黑水晶一样清亮。
当然,我也有实在想不明白的地方,嫂子和小姑子,为什么都好好的没有被我烫伤,难道说她们真的是鬼。
不过我还可以肯定一点,就算她是鬼,我还是不愿意离开。
就这样靠在她的胸口,暖暖地睡去了,我真想一辈子躺在她的怀里。
早上的时候,我被开门声吵醒,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被五姑一把掀起了被子。
我正躺在何寡妇的胸口,光光的身体在这个老太婆面前一览无余,还带着生理反应,别提多尴尬了。
“呦,小伙子行啊,折腾一宿儿了,还半点儿没蔫儿!”五姑逗了我一句。
我尴尬极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那个,你咋知道?”
“我得盯着点,要是你不圆房的话,我昨天岂不是白忙活了!”五姑笑着说了一句,露出了漏风的门牙!
“啥?五姑你没走?我,我明明听到了关门声啊!”
“门外能关门,门里也能关门!”五姑调侃地说了一句。
原来我昨天圆房的时候,这老太婆一直在门外,那我昨天,那吸允声,那喘息声,还有那夹杂着快感的大叫,是不是都被这个老太婆尽收耳里了。
我一下子羞红了脸,不知道该说啥!
“五姑,不是说不在外面吗!”
“我不放心,村子里花高价请我来了,我总得给人家办成事儿啊!”五姑但是一脸不在乎。
五姑说完这话,将我拉出了帐子,我还蒙着脸呢,得赶紧把这东西拿下来。
我当时就想着,一拿下来挡着眼睛东西,我就马上盯着帐子里面看,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五姑早就把这红帐子盖上了。
“咋样?小伙子,感觉还行?”五姑问我。
“您不是都知道了?咋还问?”我羞臊的脖根子都红了。
五姑点了点头,“看来我昨晚上给她打通经脉是有用了!”
“那个,五姑,我能不能多问一句,为啥要打通经脉?”
“这人要是晕久了,身上的东西就会死掉,说白了跟死人没啥区别,人的会阴穴跟头顶上的百会穴连着,把这两个穴给打通了,她就能感受到你的阳气,你跟她行房的时候,也不至于太别扭!”
五姑的解释很明白,这就跟植物人一样,即使在病床上躺着,也得经常给她按摩,否则的话,细胞都得坏死。
我盯着红纱幔账,心里却涌现出来一种莫名的失落感,今日过后,我到底还会不会见到这个女人,我真怕我和她的缠绵只有一夜。
因为在我躺在她身边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如此的安静,忘却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甚至忘却了我还肩负着半命村的使命!
“五姑,村长有没有说过,我到底需要圆房几次?”我问了五姑一句,真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事儿不用问村长,圆房的时辰都是我算的,我告诉你就成了!”
“不会,不会只有一次吧!”我磕磕巴巴地问了一句,心里居然跟着焦虑起来。
“不一次该怎样?你本来就是替王一水的,要是泉眼好了,你就不用再圆房了,要是你好了,说明你的那个也不好使,再圆房也没用。”五姑信誓旦旦地说道,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虽然我心里不只一次地推算到答案可能是这样,但是这话从五姑嘴里说出来之后,我的心脏还是像被浇了盆凉水一样,一下子变凉了,五姑的意思很清楚,不管泉眼好没好,我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就算是再回味,这机会已经被我用完了。
就在我看着纱幔发愣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吵闹的锣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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