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儿晃了晃脑袋,脑子里面一片混乱,眼前的小姑娘居然说自己是何寡妇,何寡妇不是昏着吗,怎么可能站在我的面前!
她见我露出了囧态,“咯咯”笑出了声!
“哈哈,逗你玩的!”
靠,还真是日了狗了,她要是不说后面这句话,我还真信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妮子居然还开玩笑。
我看着她,气不打一出来,有几个女生不珍惜自己第一次的,那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给了我呢!
“你,你,不管怎样,你这样子还是太草率了!”我气得说话都抖了。
“没什么草率不草率的,送你三个字‘我乐意’!”她摆了摆手。
她既然满不在乎的,我多少有些放心了,这要是像一个正常女生那样,哭哭啼啼的让我娶她,我可真就不知道咋办了!
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挺离谱的,这个少女在村子里就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上午那伙男人都很听她的话,这会儿村长又故意创造了条件让我跟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况且这事情还这么离谱,大家为啥就对她惟命是从的呢!
我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我又说不出来。
少女穿上了衣服,问了我一句,“还有事儿没?没事我可走了!”
“你等会!”我又喊了一句。
“到底让不让我走!要不咱们就脱衣服干正事儿!”
“不,不!”我赶紧摆摆手,“算是相识一场,你叫啥名字?”
“我叫何小蛮!”她倒是爽快!
“那你跟何寡妇啥关系?”我问了一句。
“不都是说了吗,她是我嫂子,何小江的我哥!”然后看了我一眼,说了句,“赶紧穿衣服!”
我才想起来,身上就一条内裤,生理反应暴露无疑。
这回她真走了,我尴尬地看着被子上面的血迹,就算是村长安排的,这也太不靠谱的点儿,这叫啥事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村长和她老伴儿都回来了,我赶紧把炕上的被子卷成了一团,往后面挪了挪。
“起来了?”村长老伴儿问我,还端了一碗粥进来。
“那个,那个!”我支支吾吾地开了口,“昨晚,何小蛮来了!”
“我知道!”
也是,她肯定知道。
“我不是有意的!”就算是我不承认,这事儿我也躲不过去,被子上的物证就在那里放着呢,过来人一看就懂。
“哦,你也别怪她,她有她的原因!”
“嗯?有什么原因?”说实在的,我真的挺好奇的,一个大姑娘家,这么草率就把自己送给被人了,周围的人不仅不拦着,还当帮凶。
“那你就得自己问她了,被窝里面的事,你们自己都好办!”村长老伴儿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真是无语了,怀疑这上水村的人是不是有病,这都是什么思维方式啊,我就跟人家睡了一晚,还不至于熟到这个程度吧,怎么就成了被窝里的事儿呢。
算了,不说这个了,已经在上水村过了一晚,我不能在耽误时间了。
“何寡妇那边?啥时候?”我问了村长老伴儿一句。
“我们找人看了,今天晚上是良辰吉日,适合圆房!”老伴儿给了我确切的信息。
看来今天晚上又休息不了了,昨夜折腾得太厉害了,我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能不能hold住。
“嗯,那我等着!”
“你也别等着!一会去何寡妇那边看看,熟悉一下!”
靠,上床这事儿,还得熟悉环境?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得提醒你!”村长老伴儿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啥事?您说!”
“那个看时辰的人说了,你这不是明媒正娶,不管咋样,何寡妇还是王一水的媳妇儿,你到底还是顶替王一水办这件事情,所以不能让那何寡妇发现,圆房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得蒙着脸!”
“啥?还得蒙着脸!那何寡妇本来就昏迷着,至于吗?”我质疑的一句。
“咱们就按照人家说得来吧,啥事得预防万一!”
“成!”我答应得很爽快。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主动权,人家让我咋样就咋样呗,我也想开了,只要这上水村的人不把我给“阉”了,怎么都行!
毕竟是替自己兄弟办这件事情,我就祈祷着那泉眼儿赶紧好,泉眼好了,我赶快抽身,也就没有人再去找一水了,他也能彻底解放。
吃完了早饭,村长老伴儿领着我去何寡妇家,说白了就是死了的何小江家,他家是五间大瓦房,红瓦棚顶,瓷砖墙面儿,一走一过儿地比较起来,这宅院在上水村可是数一数二的,村长的宅子也没见这么气派。
我明白这个弱智的人为啥能娶何寡妇了,原来是家境的关系。
村长老伴儿说何寡妇就在最东头的屋子,现在门上了锁,不让我进去,理由是,不到圆房的时辰,不能让这个女人提前见到我。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本来就是个晕着的女人,还能真看到我咋地。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还是有一些失落,王一水的媳妇儿到底长啥样,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疑团,一水入赘的那天,我误打误撞地跌进了花轿,红纱盖头下面的樱桃小嘴,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我清楚记得她确实抓住了我的,还跟我说了句话,可是一水却说那时候何寡妇已经昏迷了,难道真的是我产生了幻觉!
唉!不去想了,反正现在我精神不太好,出现幻觉也正常。
五间屋子的中间一间是正堂,挂着一幅女人的画像,画像下面的案子上面还摆着两根香烛。
“这人是谁?”我问村长老伴儿。
“她就是王一水的媳妇儿!”老伴儿说了一句。
“啥,她就是王一水媳妇儿?”我长大了嘴巴,“咋就把她画上画像供上了呢!”
“唉,那会儿她刚着了魔,说了七月十五男人相配的浑话,我们村里也找人看了,看看她到底是疯了,还是真跟这泉眼有关,看的人说了,她真的是上水村泉眼的命门,就得当个仙儿似的把她供起来,仙长啥样,不能让常人看到,就化成了这个样子!”
村长老伴儿说得没错,画上的女人红袄长襟儿的,还盖着红盖头,就是一幅出嫁新娘子的画像,依旧看不清脸。
真人也不行,画像也盖着盖头,我失落极了,难道说,我是真的看不到一水媳妇儿长啥样了?
“你先待会儿!我那边还有事儿!”村长老伴说完了这话,走出了何寡妇家的院子。
我盯着东屋里屋紧锁的门,也不敢闯进去,虽说那个让我充满了好奇的何寡妇,但我也不能坏了规矩。
心里面有好多地方想不通,我是过来跟何寡妇圆房的,可是半道上为啥来杀出来一个何小蛮,哪有本来要跟嫂子圆房,却提前跟小姑子行房的道理,行房也就算了,为啥大伙还帮着促成此事儿,人家姑娘可是第一次啊。
我低头看了自己胸口的红色印记一眼,也不知道咋地了,自从这血玉上身之后,艳福还真是不浅啊!
我愣愣地看着正堂的这张画像,想从上面寻找一下答案,那樱桃小嘴儿若隐若现地呈现在那里,没错,她真的就是王一水入赘的那天,我在花轿里面撞倒的女人。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跟何小蛮糊里糊涂的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总觉得不对劲儿,不对劲儿,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呢!
我较劲脑汁地想着这件事情,忽然明白了我为啥觉得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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