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贵虽是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但是仁贵有自知之明,自知仁贵只能糊口乱讲,还请文若兄出山助我!仁贵自是感激不尽,必已国士之礼待之!”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薛贤弟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韬略。居然早已经是策划好了天下大势,恐怕世上已经是无人可敌了吧!我荀彧着实是佩服的紧啊!但是,仁贵贤弟。”荀彧故意拖了拖嗓子。
“不知道文若兄还有什么顾虑,难不成文若兄打算弃天下于不顾!薛某相信文若兄必定不是如此之人。难不成,文若兄是对仁贵的才华有所顾忌?不过刚才文若兄也是说了,认为仁贵之才天下无几人可以匹敌,恕仁贵愚昧,不知文若兄心中所为何事?”薛仁贵现在心里可是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妈的,这个荀彧套路太深了啊!薛仁贵可是各种套路各种方式都用上了啊,说是绞尽脑汁,用尽全力也不为过啊!结果呢!荀彧居然说但是,但是!几个意思啊!这要是放在现代21世纪就是在高冷的妹子也要自己的王霸之气被撂到了。现在薛仁贵甚至都想上去把荀彧给暴打一顿了!但是薛仁贵还是忍住了,毕竟是三国时期的顶尖谋士啊!事情多一点也是应该的,要是随便找个主公就跟随了还算是什么顶尖谋士,作为一个顶尖谋士必备的修养就是找一个好的主公,三国历史上就算是像田丰,许攸,沮授之类的人物,也是投了一个袁绍,尽管袁绍刚愎自用,而且十分的优柔寡断。在历史上更是被曹操评价为:色厉而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但是好歹不说,袁绍也是有个四世三公的地位,往那里一站就是王霸之气侧漏,一群英雄好汉净望相投,且不说颜良,文丑,高览,张郃这四个河北四庭柱还有鞠义淳于琼、高干、蒋奇、蒋义渠、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吕旷、吕翔、马延、张顗、焦触、张南、郭援、眭元进、牵招、苏由、阎柔。这些人物虽然只是在历史上留下了寥寥数笔的事迹,但是可不要为此而忽视他们!毕竟可以在青史书上留名的也肯定不是易与之辈,要是因而轻视他们可是要付出大代价的。更不用说,荀彧最终选择的那个主公更是无与伦比,那可是盛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曹操,可以说若是赤壁之战,曹操没有骄傲自大说不定早就可以一统天下了,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三国尽归司马懿,也就不会出现历史上的五胡乱华,汉族也就不会被他们虐待那么久,甚至差点灭族了被。薛仁贵坚信如今有了自己肯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文若只是想知道若是真的如薛贤弟所策划的那样,请问仁贵会如何对待我大汉朝的天下?”
“哦,原来文若担心的是这个啊。”薛仁贵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知道这是荀彧对自己的一种考验,若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恐怕荀彧就要和自己失之交臂了,薛仁贵只能是先撒一个谎了,毕竟自己的志向是天下。不过如今为了可以得到荀彧的支持也没有其他办法了。随即继续说道:“这个文若兄大可放心,若是此时大汉天子是明君,仁贵必然会竭尽全力辅佐大汉天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知道文若是怎么看?”
“大善!仁贵若是如此之想,那你我大可不必打这个赌了!文若愿意辅佐主公征战天下,伴随左右,请主公放心。用主公的话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文若兄,大可不必。今后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吧。毕竟之前的事情都只是仁贵的一番猜测,若是天下不会大乱,文若兄也就可以继续寄情山水了。”
“就算天下太平,文若也是打算出仕为大汉朝略尽微薄之力。既然都是为大汉朝出力,在哪里不是一样的。再说文若也不是那碌碌无为之辈,听了仁贵的一席话,文若若是还看不懂这天下大势,那文若还有什么资格来跟随仁贵左右?莫不是仁贵嫌弃文若才能不够?”
“哎,文若兄言重了。文若兄乃是大才,若能得文若兄相助,仁贵自当是如鱼得水!”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公子,您真的打算和薛公子他们前往京城吗?”
“是的福伯,薛公子是有大见识的人,文若打算和薛公子去历练一番。文若知道福伯从小看文若长大,放心不下文若,但是文若如今也已经是二十了,早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也应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也好,公子长大了。福伯是老骨头了。公子出去看看也好。是老朽想多了。不过老朽确实也是舍不得。这位薛公子,老朽看你长得威武雄壮,身高马大的。还请薛公子多多照应我家公子,若有什么事情,还请薛公子多多帮忙。老朽在此谢过了。”说罢,福伯居然就是附身要向薛仁贵行礼。
薛仁贵心中也是十分感动,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忠仆了吧。随即扶着福伯说道:“老人家请放心,我于文若兄相见恨晚,十分投缘。薛某又怎么会看着文若兄置于险地呢,请老人家放心吧。”
“福伯。。。”
“仁贵,我们今日便前往京城吧。文若之前一直在家埋头苦读,也没有机会到处去逛逛。遥想上次去京城,还是在数年前呢。也不知道如今是何样了?”
“文若兄,在家寒窗苦读亦是极好的。但是,文若兄,读书破万卷固然重要。但是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啊!只有自己眼见方能为实。书中所记载的也未必真正的正确,想圣上不就是被所谓圣贤书蒙蔽,不能广开视听,才导致今日之祸啊!”
“哎,仁贵真是。与薛贤弟在一起倒是随时随地都受益匪浅啊!旷世奇才啊!旷世奇才啊!”
“文若兄谬赞了。仁贵这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哎,仁贵怎么还是这样,前方有一位老人家在垂钓。不若仁贵以此为题,吟诗一首,助助兴可好啊!”
“这,还请文若兄先容仁贵想想。“我上次那是想装x而已,现在可怎么办。垂钓的古诗,垂钓的古诗,仿若脑子都不够用了。哎!对了,小学背了好几次的那个《渔歌子》不错啊!当初没背过可是没少挨班主任老师的匹配,就是它了,随即薛仁贵张口说道,”文若兄,在下有了。且听仁贵吟来,还请文若兄多多指教!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哎,厉害了我的仁贵。朗朗上口,通俗易懂。文若佩服佩服。”
薛仁贵其实心中还是很高兴的,不是因为荀彧夸奖自己的才华,而是在潜移默化中,荀彧称呼薛仁贵已经不是薛贤弟了,而是仁贵。这虽然只是一点点的小细节,但是也是表面了荀彧已经是接受了薛仁贵。这才是值得薛仁贵高兴的地方。
“薛大哥(薛兄弟),到了京城了!”薛贤图和姜兴本激动的说道,毕竟他们一个一直在小乡村,一个更是在当了好几年的山大王,哪里见过京城这么气派的地方,自然是激动万分。不过,到了京城,总算是距离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起家之地就要得来了!
“好吧,我们赶快进去吧。”
“站住,你们几个都是长得这么五大三粗的,是不是打算进城来偷东西的。”到了城门口,守城的护卫说道。
“你少给小爷大放厥词。信不信小爷揍你。”姜兴本是谁啊!可是在烽火山当了那么久的强人,脾气多爆啊,直接是炸了。
“大胆,莫不是打算造反,来人。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