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虽然势力很大,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北平太守,手底下的地盘非常有限,没办法,这是因为幽州刺史刘虞与他有很大的矛盾,平时公孙瓒去与北方的少数民族作战的时候,刘虞不在后面捣乱就不错了。
而之前北方的少数民族被北突厥给击败了,公孙瓒之前还对刘虞有用,刘虞需要公孙瓒给他抵挡北方的少数民族造反,南下掳掠,自打罗成扫北之后,北方得以安定了,刘虞也不怎么给公孙瓒粮草了。
公孙瓒正在为这个事情发愁了,那时候的北平可不是和现在的北京一样,从市中心一路堵到十三环,那时候的北平是一个地广人稀,什么都很缺少的地方,唯一的特产可能就是战马了。
公孙瓒非常的高兴,当天就发兵去冀州攻打韩馥了。
袁绍却派人秘密报告韩馥去了,说公孙瓒打算去攻打他,而且还约定自己一起,现在已经整起大军了。
韩馥慌忙聚集荀谌、辛评两个计划士商建议。
荀谌说:公孙瓒带领燕、代之多,长驱而来,他的锋芒不可抵挡。同时有刘备、关羽、张飞帮助他,很难抵挡的。如今袁绍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谋臣也是不胜其数,您可以邀请他和您一起同治州事,我相信袁绍一定会吧冀州守好的,主公您就不需要担心公孙瓒了。”
韩馥就差别驾关纯去请求袁绍。
长史耿武劝谏说道:“袁绍是孤客穷困的军队,需要仰仗我们的鼻孔才能存活,就像一个婴儿在股掌之上,断绝他的哺乳,立即可以饿死他。为什么要把州事委托给他?这引虎入羊群的事情。”
韩馥说道:“我本来就是袁氏的旧吏,而且我的才能也比不上本初。古代的人选择贤能的人而让位给他们,各位为什么要嫉妒呢?”
耿武感叹地说道:“冀州算是完了!”
于是弃官而去,剩余的弃官而去的还有三十多人。唯独耿武和关纯埋伏在城外,以等到袁绍来到冀州。
几天之后,袁绍率兵到。耿武、关纯拔刀而出,想杀死袁绍。袁绍的大将颜良当场斩杀了耿武,文丑砍死了关纯。袁绍到冀州,以他为奋威将军,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分别掌管州事,完全剥夺韩馥的权力。
韩馥不由得后悔不已,于是弃下家小,匹马去投奔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再说公孙瓒知道袁绍已经占据冀州,派遣弟弟公孙越来见袁绍,想要按照之前的约定去瓜分冀州。
袁绍说道:“可以请你哥哥自己来,我有事情和他商议。”
公孙越告辞回去北平。走了不到五十里,路旁闪出来一队人马,口说:“我是董丞相家的家将!给我乱箭射死公孙越!”
公孙越的从人逃回到公孙瓒处,告诉公孙瓒,公孙越是已经死了。
公孙瓒大怒说道:“袁绍引诱我起兵攻打韩馥,他反而不起兵,从中取事,挑拨,而夺取了冀州。现在又派人假装董卓兵射死我弟弟,这若是不报仇,我公孙瓒还要什么脸面活在世上!”点起本部兵马,杀奔冀州来。
袁绍知道公孙瓒兵马到了,也是领军而出。二军会在磐河的上:袁绍的军队在磐河桥东,公孙瓒的军队在桥西。
公孙瓒站在桥上,大声说道:“袁绍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怎么敢出卖于我!”
袁绍也骑马来到桥边,指公孙瓒说道:“韩馥没有才华,希望让冀州给我,与你有什么关系啊?”
公孙瓒说道:“过去我还以你为忠义,推为盟主;现在的所做所为,真狼心狗肺的人,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间!”
袁绍大怒说:“谁能给我拿下他?“
话还没说完,文丑策马挺枪,直杀上桥。公孙瓒在桥边和文丑交锋。在不到二十个回合,公孙瓒抵挡不住,败阵而去。
文丑乘势追赶。公孙瓒逃入阵中,文丑飞马径直进入中军,往来冲击。公孙瓒手下四名健将,一个齐迎战;被文丑一枪,刺了一个落下马来,剩下的三个见挡不住文丑只得跑了。
文丑直轧公孙公孙瓒出阵后,公孙瓒望山谷而逃避。文丑突然马高声大叫:“快下马受降!”他弓箭全部落,头盔落地;披发纵马,山坡跑转;公孙瓒马前失蹄,公孙瓒翻身落在山坡下。文丑紧捻枪来刺。
忽见草坡左侧转出一个少年将军,飞马挺枪,直取文丑,公孙瓚扒上坡去,看那少年: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与文丑大战五六十合,胜负未分。公孙瓒的部下救军到了,文丑拨回马去了。
那少年也不追赶。公孙瓒忙下土坡,问那少年姓名。那少年欠身答曰:“某乃冀州武邑人也,姓苏,名烈,字定方。本袁绍辖下之人。因见绍无忠君救民之心,没想到在这里相见。”
公孙瓒非常高兴,于是一同回到寨,整顿军队。第二天,公孙瓒将军马分成左右两个队,势如翅膀。马五千余匹,大半都是白马。于是公孙瓒曾与羌人作战,全部选用白马为先锋,称为白马将军;羌人只看见骑白马穿就跑,因此白马很多。
袁绍派颜良、文丑为先锋,各拉弓弩手一千,也分为左右两个队;他在左边的射公孙瓒右军,在右边的射公孙瓒左军。
再命令麴义率领八百弓手,步兵一万五千,列在阵中。袁绍亲自率马步军数万,在后面接应。
公孙瓒初次得到苏定方,高兴的不得了,让他再领一军在后。派遣大将严纲为先锋。公孙瓒自领中军,站在桥上,旁竖大红圈金线帅字旗在马前。从辰时擂鼓,一直到巳时,袁绍的军队不进。
曲义命令弓箭手都埋伏在遮箭牌下,只听炮声发箭。严纲击鼓大喊,直取麴义。麴义军见严纲兵来,都趴着不动;一直到来得至近,一声炮响,八百弓弩手一齐发。
严纲急等待回,被麴义拍马跳刀,斩于马下,公孙瓒的军队大败。左右两军,要来救援响应,都被颜良、文丑率领弓箭手射住。袁绍的军队并进,直杀到界桥边。麴义马到,先将执旗将,把旗子砍倒。公孙瓒被砍倒绣旗,马下桥后走回。曲义率领军队直接冲到后军,正撞着苏定方,挺枪跃马,直取麴义。战不数合,一枪刺曲义于马下。苏定方一骑马飞入袁绍的军队,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公孙瓒率军杀回,袁绍的军队大败。
却说袁绍先使探马看时,回报麹义斩将搴旗,追赶败兵;因此不作准备,与田丰引着帐下持戟军士数百人,弓箭手数十骑,乘马出观,呵呵大笑曰:“公孙瓚无能之辈!”
正说之间,忽见苏定方冲到面前。弓箭手急待射时,苏定方连刺数人,众军皆走。
后面公孙瓒军团团围裹上来。田丰慌忙的对袁绍说道:“您快到空墙中躲避!”
袁绍把头盔摔倒地上,大声说道:“大丈夫希望临阵战死,难道可以入墙而想活命吗!“
士兵们齐死了心战,苏定方冲突不入,袁绍大军队突然到来,颜良也率军来到,两条路都杀了。苏定方保公孙瓒杀死透出重围,回到界桥。袁绍带领大部队再次前进,又赶过了界桥,落水者不计其数。
袁绍率先先赶来,不到五里,只听到山背后喊声大起,闪烁出一队人马,为头三员大将,这是刘玄德、关云长、许褚。因为在平原探知公孙瓒与袁绍相互争夺,特来帮助战斗。在下三匹马,三般兵器,飞奔过来,直取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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