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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周聊,这丫头嘴里叼着根冰棍儿,看见他们俩愣了好一会儿。
“爷爷好。”
周聊反应过来后立马回头,进屋去叫周青棱出来。
周青棱小跑出来将二人迎进屋,身为m大名声响当当的教授,他此刻鞋都没穿,袜子只套了一只,衬衫的纽扣还扣错了。
周芜:“爸,我妈呢?”
“她出门逛街去了,好像是哪个同学的儿子从美国回来了,听说跟你年纪相仿,还是单身,而且长得一表人才,她跟那男孩儿的妈妈喝咖啡去了。”
周芜苦着张脸,早知道她就应该直接到剧组去。
“姐,你这回回来呆几天啊?”周聊从冰箱里拿了根冰棍撕开塞进周芜嘴里。
周芜将冰棍从嘴里拿出来看了眼口味,又塞回嘴里,“我明天就走。”
“你看看你这眼线,画的是个什么?”周芜这会儿才注意到了周聊今天化了妆,那整个妆容叫一个惨不忍睹。
底妆勉强算是马马虎虎,但没上遮瑕,隐隐能看到她额头上的几颗痘痘。
睫毛刷成了苍蝇腿,眼线更是歪歪扭扭,跟毛毛虫似的。
周聊掏出手机,打开前置**,看了看,不服气道:“这是我两周以来画过的最好看的一次……”
“小芜回来了?”
杨静一开门,就看见客厅里的大箱子,知道是女儿回来了。
“我跟你说啊,你王阿姨家的儿子回来了,你有空去见一面。”杨静鞋都没换就忙着跟周芜说相亲的事情。
“妈,我没空,我明天就得回剧组,估计两三个月都出不来。”
杨静摆摆手,笑的连鱼尾纹都出来了,“没事儿没事儿,他工作的地方跟那个影视城啊,就隔了20分钟,你说巧不巧?影视城那边不是饭馆儿多吗?你俩吃个饭而已,不耽误时间。”
“不要,尴尬死了。”
周芜前两年刚大学毕业梁静就给他介绍过一个男生,第一次见面一上来就给她挑刺儿,说周芜学的专业一听就没什么发展,不像是重点大学出来的。
自那以后周芜就开始排斥相亲,后来也被杨静逼着相过两三个,不是书呆子,就是直男癌。
杨静坚持:“我都跟人家约好了,就这周末,这男孩儿真的不错。你就去见见,不喜欢就算了。”
“行了,行了,吃饭吧。”周青棱看气氛不对,立马出来打圆场。
周聊方才在楼上卸妆,这会儿听见杨静这话,也赶紧下楼帮着周芜说话,“妈,吃饭吧,我饿死了。”
饭后,周芜收到了艾希发来的信息。
周芜就在家里睡一天,也没收拾自己的房间。
洗完澡后,敲了敲着周聊房间的门,周聊在里头写小说,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字。
周芜一向不关心这个,也没什么兴趣,周聊也不避着她。
周芜坐在床边涂身体乳,“对了,我们这次录节目也有一个写小说的。”
“叫什么啊?”周聊来了兴趣。
“好像还挺厉害的,叫夜清,你认识吗?”
周聊皱了皱眉,“认识,不太熟。”
周芜:“是吗?她看见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按理说,周芜周聊两姐妹长得有8分像,就算气质完全不同,但是认识的人看见了,总会吓一跳的。
“不知道,可能她不记得我了吧。”
周芜点点头,“毕业了准备怎么办?想找个工作还是就在家里写东西?”
“我这几年的收入够交个首付,想先试试能不能靠写小说养活自己。”
周芜没什么意见,以周聊现在的成绩,养活自己是没什么问题。
他们家也算开放,对于孩子的职业并不会一味地要求稳定。
“姐,你呢,你真准备一辈子都干化妆师?”
在周聊看来,周芜的工作还是太忙了。
其实周芜大学学的是平面设计,毕业以后觉得这行跟自己最初想象的不一样,而且每天都要加班,所以就改行进了现在的工作室。
“目前就这样吧,至于以后……再说吧。”
起码她现在,还是很喜欢这份工作的。
姐妹俩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两个人一个枕头,一条被子,睡到天亮,
周芜得赶车回剧组,所以起的很早,周青棱帮着她把箱子拉到出租车边上。
“自己在外面要小心。”
“知道了爸,你也劝劝我妈,别老整天惦记着给我相亲。”
周青棱叹了口气,“我尽量。”杨静那个脾气,他可劝不住。
周芜到酒店的时候,艾希和岑清都不在,她换了身衣服,然后去片场。
正拍着的是陆炤的戏份,不出她所料,艾希躲在角落里,啃着手指头。
艾希一激动犯花痴就会这样,几年了这毛病也没改,手指甲都比别人短了不少。
“躲这儿干嘛?”周芜看她两手空空,“没你的安排你来剧组干嘛?”
“有这么好的接触老陆的机会,不看白不看。”艾希跟周芜说着话,眼神却一点都不离陆炤。
“岑清呢?”周芜看了一圈了,都没找到她。
艾希:“岑清早上就走了。”
周芜点开微信,发现岑清给她留了言。
一条12秒的语音,下面还发了一行字: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听。
周芜跟艾希说了一声,然后跑到了厕所,确定没人以后点开语音放到耳边。
“芜姐,我走了,有空再聚。还有……我真的真的真的缺一个表嫂。”
周芜听完之后走到了洗手台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双颊。
年纪大了,真的是越来越容易脸红了。
周芜:“那行吧,陆老师您用楼上的公共卫生间洗澡,我们用夜清房里的。”
“走吧小妞,洗澡去。”周芜搂着温雅的脖子上楼。
夜清留在最后,她路过角落的时候问了一句,“下面灯要关吗?”
陆炤指着角落小帐篷里躲着的摄影师,“不用,一会儿他们关。”
三个女生轮流洗漱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周芜昨夜睡得饱,这会儿靠在床头看书。
卧室里的**已经被她用布遮上了,但应该还在收音。
零点过后,床头的那盏夜灯突然灭了。
窗帘的遮光效果做得极好,此刻房间里黑黢黢的,一点儿光都没有。
周芜摸着黑将书页折角,然后合上书放到一边,躺下。
十分钟后,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摸着黑出去上厕所。
节目组收了他们的手机,于是只能摸黑。好在走廊两侧的窗户能透点儿光进来,起码迷迷糊糊地能看清楚路。
大半夜不好去夜清房里,周芜只能走到尽头的那间。
门是关着的,但是并不严实,张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周芜推开门把手进去,又是一片黑。
不知道是不是设计问题,这间卫生间没有窗。
通风全靠排气扇,空间又小,屋内的空气有些浑浊。
周芜将门全部敞开,突然发现角落里缩着一个人。
她定了定神,往前走了两步。
“谁啊?”
那人将埋在膝盖上的脑袋微微抬起……
是陆炤。
周芜赶忙上去蹲在他旁边,“陆老师,你怎么了?”
她声音压得很低,嗓音中的砂砾感在黑夜中被放大,周芜自己听着都觉得有些许诡异。
“没事。”
陆炤咽了口口水,想要撑着墙起身。
周芜扶着他的胳膊,感受到陆炤在抖,手心湿润,冷汗不停地冒。
“你怕黑?”
见陆炤不反驳,周芜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牵着他,“跟我走。”
她直接将陆炤带回了自己房间,窗帘不敢拉开,她怕万一隔壁那栋住了节目组的人被人拍了就不好了。
虽说这节目是陆炤自己的公司做的,可还是防着点好。
周芜昨天逛街的时候在某个周边店斥巨资买了个灯。
硅胶的小熊形状,捏一下就亮。
她摸黑从行李箱里将东西找出来,然后面朝向陆炤,“睁眼。”
陆炤睁眼的瞬间,周芜捏亮了夜灯。
她此刻蹲在床边,双手捧着夜灯,未施粉黛的脸上挂着笑,额前的刘海还翘了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