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旁站着,也不说话,定是在给那人思考的时间,因为澜雪从来都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
那女子认真的想了想,看澜雪的表情,不像是闹着玩,能赎她出去,而且不是杀人放火的事儿,单单只是搭理一家青楼,何乐而不为呢?
“成交!”那女子干脆利落的道。
澜雪点点头,转头对牙子道:“这人我赎了。”
拿出了一包不知里面有多少钱的现金,扔给了那牙子,她便领着那女子,转头走了。
为什么她要买这个女人?一是因为她看上了她的气质,二是因为她喜欢这个女人的说话风格!
澜雪将那妇人领走之后,并未吩咐什么,而是先带她去了衣坊。
澜雪帮她选了一件蓝色的纱料锦衣,这才带人离开。
至于澜雪为何要给这人选一身白衣,是因为她觉得让妇人穿的花枝招展的没有任何必要。她不需要自己的人靠出卖身体赚钱。
虽然属于青楼,但她偏偏要走与众不同的风格!放弃其他青楼里那股低俗的气息,她要建一个高雅的青楼!
若是别人的青楼,都是用来寻欢作乐的,那么她的便是用来放松。
俗话说:“自古夜场女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是这样,那么她便要改一改这样的风气,改变这些人的思想,谁说夜场女子都不是好人了?
好女人有的是,只是与他们这帮浪荡公子无缘罢了。
选了衣服,澜雪便将人带到洗浴的地方,还跟人吩咐道:“带她好好享受一下。”
不管人出自哪里,既然被她选中了,不管身份多么的卑微,自此她也会让自己的人,过上华丽的生活。
在她澜雪那儿,没有什么封建思想。她是21世纪的高材生,她无论到了哪里,她都主张男女平等!
早晚有一天,她会改变了这世界的风气!
这便是澜雪许下的诺言。
男的,女的,儿童同样为人,凭什么女人就要比这些渣男身低一等?谁说女子不如男?有的时候,女人比男人还会办事!
只是她现在,并不曾把这种思想表达出来,她会精心的计划自己的每一步,做到一举成功。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早晚她都会为女人争一片天下!
想着,那妇人便走了出来,换上新衣的她,气质又变了一个人。
清洁,美丽,但无论怎么改变,依旧遮不住她骨子里那股气质。
看见那人,澜雪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她澜雪选中的人。
弄好之后,澜雪将人带去别院。以前这院子只住了白凤一个人,现在怕是又要多一个人。
两人一边走,一边观察,突然那女子问道“你让我打理青楼,不会是这么简单吧?”
这个女人,很聪明,一眼便猜出了澜雪的心思。
澜雪对这个人甚是满意,能懂自己的人最好了,不然以后还要多废话,她不会是一个多废话的人。
不管多重要的事情,她都只会说一遍,因为她没有那个时间多说!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我要建一个与众不同的青楼!具体的等我想好再说”澜雪点点头便承认了。
听了澜雪的话,她觉得澜雪的胆子真的是大,什么都没有想好,竟然扬言要开青楼,怕是她连地址都没选好呢吧?
这女子说的也不错,澜雪当真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她的第一步,便是找人。
如果无人打理,她开青楼,又有什么用?找不到人,她这情报机关要如何发展?她是绝对不可能给这些人吃闲饭的!
两人终于来到了别院,她推开别院的门,白凤正坐在里面晒太阳。
“老大,今日前来,有何事?”白凤见澜雪来了,赶忙站起来问道。
毕竟澜雪可是很少来这间别院呢!
“给你带了个新的伙伴。”澜雪指指身后的女子道。
女子朝白凤点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她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
澜雪对两个人点点头,便出去了,女子的住处不需要她操心,白凤自然会给她安排的。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去找一个好的地段。
也不需要满城转,她直接挑了个人流量最多的大街,买了一个门铺。
依旧是上次景王府的御用装修队,只是这一次,不是盖楼,他们这一次又要挑战新的工程,这一切都源于澜雪!
澜雪这些奇怪的想法,对于她们这群古代人来说,是巨大的挑战。
但是不管多难,澜雪吩咐的,他们无论付出多少个日夜,都要完成!
澜雪的真实想法,是将这个青楼一层变成现代酒吧一样的地方,二楼变成茶楼。
既有欢乐的气氛,又有清雅的环境。
不管这群人是爱好愉快,还是文人墨客,都可以进来享受,只有这样的地方,各种风格的地方才能引来各种各样的人。
至于这青楼的女子们,都是只卖艺不卖身。
而她们也不会被称为青楼女子,而是被称为花公子。
这便是澜雪的想法!
按照澜雪的指示,大约过了半月有余,这家青楼才终于建成,起名春香楼。
不过这楼不叫青楼,而是叫香楼!
为了招揽游客,澜雪还特意写了一个告示,贴在了皇榜的地方。
要说还有谁如此大胆,怕是也只有我们堂堂澜雪县主了,她连皇上都敢威胁。
不出一天,澜雪这春香楼,便入住了许多名楼的艺女。
这一天,春香楼正计划了。
这几天这楼来来往往的,热闹非凡。
谁都不曾想到,这样一个刚建的青楼,怎么会这么的火?
这一切都源于澜雪的奇思异想。
她与众不同的风格,让许多人好奇,于是便引来了许多人。
澜雪与那女子在这青楼之中巡查,两人皆是满意的点点头。
虽然才刚刚建了几天,但是现在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这一切都是关于澜雪交给那女子独特的管理方式!
她这种方式,是独一无二的,怕这世上,除了她,再没有人会知道。
即便是想模仿,怕也不是什么人都模仿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