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秋淡淡一笑,他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放下之时,双眼一凝,随后淡然道:“茗儿,既然来了,那就来了,为何还要隐身在痕儿的身旁,痕儿的灵力不如你,自然察觉不到。%∷八%∷八%∷读%∷书,.≮.※o”
“您说什么!”林痕一下站起身,他看向了左边时,又转向了右边,空气之中除了林寒秋身上散发的灵气波动之外,并无他人的气息。
这难道就是绝对实力的差距?就因为自己只是武王境三重的实力,所以才差距不到?
一想到这,再一次被实力打脸的林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咬紧牙关,走到太师椅旁坐了下来,就算身旁有人,那至少也绝对不会跟着他一路走到太师椅,更何况,林寒秋口中的茗儿可是自己的妹妹,从记事起,就没见过她调皮的时候。
林寒秋看着林痕坐在了太师椅上,他无奈一笑,道:“茗儿,你也别玩你哥了,现身吧,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可都办完了?”
话音刚落,空气之中淡淡的灵力波动泛起了层层涟漪,紧接着一抹香气扑鼻而来,林痕微微嗅动鼻孔,他似享受般的吸入鼻内,嘴角处的笑意沉浸在这香味之中。
在他的前方,淡抹光晕之中,纤细的手指正慢慢抬起,一身柔嫩的身躯显出了绝对的黄金比例,凹凸有致被一身淡蓝飘云细袍紧紧包裹在内的身材勾勒出曼妙怜人的曲线,尤其是那微微凸起的小"qiaotun",更是能够惹起男人腹中的旺火。
“茗儿见过父亲,见过兄长,父亲交代给茗儿的事情,茗儿都已经做完了。”林茗嘻嘻一笑,她那一双玲珑眸子还向着林痕眨了眨。
林痕咽了咽口水,他手持水葵扇,喃喃的道:“这丫头,真是越大越调皮,连她亲哥,她都敢戏弄,真是胆子到大了天。”
林寒秋并不理会林痕的话语,他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了大厅门口,看着这湛蓝的天空道:“茗儿,你办事一直都很有效率,既然天龙洞里的那一条死龙确定已经苏醒了,恐怕这事着急的不是我们,而是拜剑族的那些老家伙。”
“父亲,你的意思是?”林痕疑惑道。
“天龙洞,坐落在剑阁八卦的中央,被第一代封印之后,使以幻物,所以很多人都不会发现异常情况,有记载死龙复苏是在拜剑族上一任族长之时,那一次差点就毁了一个族派。”
林寒秋淡淡的道,声音刚落下时,却还心有余悸。
如果这天龙洞连拜剑族都对付不了,那这些家族又岂会是对手?
“太好了,父亲,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攻谢家吧!”林痕激动道。
“不慌!”林寒秋摇了摇手,双眸微凝,“现在还不是时候,林痕,你现在就去拜剑族中,告诉他们,拜剑族有难,他们已无靠山,若再不投降于林家,死期即至。”
“是,父亲!”林痕大笑了起来,他赶忙走出了大厅,这一刻,他已等待不知多久,自己心爱的人被自己最恨的人抢走,他巴不得现在就想看到谢家覆灭之时,谢家的人痛哭悔恨。
更想看到,凌志趴在他脚下求饶的场景。
在林痕走后没多久,林寒秋深思着,他开口道:“茗儿,为父一直都很相信你的实力,你现在就去谢家找到凌志,并且想办法激起他前往天龙洞的兴趣,我要他死!”
茗儿点了点头,淡淡的灵气波动自她周身蔓延开来,娇躯一颤,下一刻,整个人便消失在林寒秋的面前,空气之中,就连一点气息也没留下。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她死去的妈。”林寒秋叹了口气,他走到太师椅前坐了下去。
……
谢家,谢家大厅。
“报!”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抬起头,不管身旁谢家宗室的话语,连忙道:“不好了,不好了,家主,那个林家的林痕,他又来了!”
“你说什么!”谢苍天还没有说话,谢炎却是先震惊了起来。
“继续说下去。”谢苍天似乎早已预料到,他一脸平静的小心喝着茶水。
仆人深吸了一口气,他咽了咽口水道:“家主,刚刚林痕,突然到了谢家大门,他要见,要见您,还带了很多礼品,说是,之前的赔礼。”
“哼!赔礼!我赔他个头!”谢苍天刚说完,他拿起茶杯就往地上摔。
水花四溅,所有的人心中都不由的震跳了一下,这个林痕没想到很敢只身一个人前来谢家,他难道就不怕谢家的人把他强行留下,扣押成人质吗?
多年的做家主所拥有的威严性一下镇住了全场,他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坐了下来,“你把他给喊进来吧。”
“不用他喊了,我已经进来了。”就在谢苍天话音刚落之时,一个令众人都为之皱眉的声音响起。
一个身着蓝袍的青年男子走进了门槛,他那英俊的面庞之上流露出一丝如同春日暖阳的微笑,那举手投足之间,丝毫不失一点家族公子的风范,尤其是他手中的水葵扇轻摇之下,一挥手,在他的身后,几个仆人将赔礼抬了进来。
他淡定自如的扫视一周,而后道:“林家林痕特此前来代表林家给谢家赔罪。”
“哼,你这家伙,谁知道你是不是黄鼠狼之心!”谢炎立马脱口而出。
“炎儿!”谢苍天一声叱喝。
谢炎立马就闭起了嘴,这一幕看的林痕却是心中爽快,即便谢家遭此大难,可谢苍天的威名却依然存在,不受林家的任何影响,由此可见,谢苍天在谢家的地位有多高。
谢苍天淡淡的道:“你现在来,就不怕我立刻喊人把你强行扣下,然后成为谢家能够以此要挟林家的人吗?”
林痕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谢家主肯定跟那些庸俗之人不一样,肯定会站在全局所想,就因为如此,我林痕即便是把脑袋放在了手上,我也一样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