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轻咬着樱唇,呢喃道:“父亲,天龙洞,凌志会来吗?”
“那是自然!”林寒秋含笑道:“这天龙洞不比灵山试炼,但也是足够能让一个青年弟子脱胎换骨了,只是这天龙洞深处危险,我就不相信凌志他不会去。”
茗儿笑了起来,对她而言,父命难从,她是不得不去,在这天龙洞内,必然充满着极度危险,至少这拜剑族中还没有哪一个青年弟子有其资格,不过,凌志不一样,他能越级,也有此天赋跟修为,不仅仅在拜剑族中,哪怕是家族之中也是上之又上。
就连灵山试炼,许多长老门下的青年弟子们伤的伤,倒的倒,没有一个能如凌志一般不费吹灰之力的获得灵山资格,因为这件事,他的名声也越传越广,没有哪一个家族不知。
……
夜幕降临,在这寂静的小道之上,火红的灯笼悬挂枝头,月光倾洒树林旁,一桌桌的谢家宗室与仆人喝的酩酊大醉,几个宗室还拿着酒壶互相倒灌着,在他们的前方,谢苍天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桌上,脸上笑意连连。
他站起身,手里拿着酒壶对着在场所有人道:“各位,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是我们谢家攻退林家等众家族的日子,为了庆祝林小兄弟的到来,我们今天喝个痛快!”
话音刚落,他还不等周围人呼应之时,双手捧起酒壶,大口的喝了下去,或许是因为为人性格豪爽的原因,那酒壶中的酒水顺着嘴角流向了脖子。
几个仆人一看,连忙提起酒壶就朝着四周跑去,一桌桌的家族弟子更是喝的双目晕眩,可他们却强撑着不倒,因为他们高兴,他们欢喜!
“哥,你怎么不喝?”谢炎嘿嘿一笑,他拿起酒壶就要朝着谢柳天的碗中倒去。
谢柳天挡住了他的手臂,摇了摇头道:“我不喝,你自己喝吧。”
“咦,哥,这不像你呀,要是以前的话,别说这一壶酒了,就算是两壶,三壶,那对你来说都像是喝白开水一样。”谢炎打了一个隔道。
谢柳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眉宇之间似乎警惕着四周,虽说就在几个时辰前,谢苍天才刚刚下令全族大喝痛快一晚,可他的心中却怎么也痛快不起来,总感觉今晚会出什么事。
“哥,哥!”谢炎有些憋屈,双目之中,谢柳天似乎有着两个头,满满的晕眩,随着手中酒壶破地之声,他重重的倒在了木桌之上。
谢柳天不耐烦的拿起放在他胳臂上的一只手,站起身,周围的宗门,家族弟子,就连仆人都已经喝的双目通红,可他们却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依旧大口的喝着。
谢苍天更是痛快的大笑了起来,一个劲的往凌志的碗中倒酒,可这凌志唯独与众人不同,喝了几壶下肚,双目不晕,脸颊不红,更重要的是,他那一双坚定的眸光似乎还无与伦比的清醒,这让他有些疑惑。
感受到传来的目光,凌志抬起头,嘴角不由一笑,看样子,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没有醉倒。
只是,谢柳天并没有走过去,相反,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凌志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谢柳天心中所想,谢家对他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改变,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从此就放下了对谢家的警惕之心。
“凌志小兄弟呀,别愣住呀,来来,咱喝酒,喝酒!”谢苍天大笑几声,顺手拿起一个酒壶就递给了凌志,而后双手捧起一个大口的喝了起来。
凌志看着怀中酒壶,无奈一声,他抬手抱起,一口喝下了肚,只是就在酒水经过自己胃部时,他双眉挑了挑,一股燥热之气游荡全身。
“不好,这老家伙果然没有安好心。”凌志一咬牙,腹部的燥热令其微微的喘了几口粗气。
谢苍天一看凌志成这般模样,他赶忙招了招手,一个仆人立马走上前。
“快,快把凌志小兄弟扶进屋好好,好好休息。”谢苍天赶紧道:“凌志小兄弟,看来,你酒量还不如我啊,哈哈哈,改日再来!”
凌志深吸了几口气,硬是平复着体内燥热,他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左脚抬起,跟着仆人就朝着就近的一个院子走去。
必须要找一个地方好好的将腹中燥热之气排除,否则的话,这股气体不仅伤身,就连五脏都会受到不小的灼伤。
仆人走到一个屋子前,他轻轻的推开门道:“您请近。”
凌志二话不说,立刻走进了屋子,他转过身,迅速的将房门关好,此刻,他的面颊微微通红,这股气息,竟然连灵力都压制不下来,这谢苍天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药。
他深思着,慢慢走到床头时,双手轻放于床边,小心翼翼的摸索了过去,屋内虽黑,可周围的一切却清晰的显现在他脑海之中,这是自然之力的效用。
就在他刚想上床时,忽然他愣住了,空气之中,一股淡淡的体香缓缓弥漫开来。
这体香的熟悉令他皱了皱眉,左手顺着意识摸了过去,掌心一温暖却又充满着极致柔软的感觉轻轻颤动着。
这是?
凌志疑惑着,他抬起另一只手同样也放了上去,手中同样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这感觉放佛将其身躯都包裹在了棉花般柔软。
随着两手不断的颤动,那掌间的温度骤然提升,一声轻轻的喘气自他耳畔处传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而后震惊的连连后退,左手拿起火折子就点燃了木桌之上的油灯。
透过微弱的光芒,一抹春光正显现在他的眼前。
此刻,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谢若桐。
也就是说,那谢苍天之所以授意仆人将他带到这里来,为的就是想要让他爬上谢若桐的床。
若不是提早发现,恐怕他早就着了谢苍天的道。
因两手的动作幅度增大,那躺在床上的谢若桐早已双颊粉红剔透,两耳更是粉嫩的如同叮咛一般,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早已被自己的双手给掀在了一旁,那微微隆起的胸脯清晰的露在了他的面前。
刚刚在其床边,他双手所抓之物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