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同学,我已经在那间餐厅订好的位置,今天晚上能跟我去吃饭吗?”扁头同学有些畏惧的看了看我,骨气勇气对冷星星说到。
我眉毛挑了挑,记得之前冷星星随口对扁头同学说过,如果他能在本市最高级的那间西餐厅订一桌海鲜全席,她就跟扁头去吃饭。我仔细想过,那间餐厅可是贵的咬人的那种,别说海鲜全席,就算普通的一顿都够屌丝搬一个月的砖头了,更何况是里面最贵的海鲜套餐。
当初冷星星只是想打发他才狮子大开口,但没想到这扁头同学还真做到了,这货不会是去抢钱了吧!
“不是吧?你真订了?”冷星星张了张小嘴,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情,没想到对方还这么在意。
扁头同学点点头,以为有戏了,立刻回到“嗯,按照你的要求,定的专人包间,海鲜全套!”
我在一旁暗暗的笑着,冷星星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下看她该怎么收场。冷星星果然很苦恼的低头拍着拍着脑袋,然后朝我递来求助的眼神。
我笑着摊开手,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看你自己搞定吧。
“呃。。。对了,扁头同学,那你红酒准备好了没有啊?”冷星星白了我一眼,灵机一动,立刻反问到。
“啊?红酒?这个。。也可以!”扁头一愣,但这么贵的海鲜都买了,一点红酒也无所谓的。
冷星星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腹黑的笑道“哦,那就好。我也不要贵的,来几瓶八二年的拉菲就可以了。你知道的,吃饭哪有不喝酒的嘛。”
“什么!八二年的拉菲,还几瓶!”扁头这会差点摔倒,一脸震惊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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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扁头,就连我都吓了一跳。我勒个去,八二年的红酒,你当矿泉水呢,就算我这种不懂酒的人都了解,这种年份的酒几瓶都能把我家的房子给买了!
“对啊,我这人就这么个毛病,除了八二年拉菲就什么喝不下去了,没问题吧!”冷星星托着腮帮子,一脸腹黑的笑容。
我去,冷星星这毛病还真不是一般人敢有的。我要是有这毛病,估计我爸一出生就得把我掐死吧。还有,上次你吃麻辣烫的时候还一副回味的表情,这会还装起高端了。。。。
“这!这!”扁头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扁头同学,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安心把心思放在体育上,你看刘翔都退役了,现在国家正缺人才,你第一件事情应该报效祖国才对哦。所以呢,你不要再出现了!”看着扁头那被耍的可怜样,我都不忍心看着,好心的劝他放弃。
扁头虽然是体育生,但还是挺怕我的,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估计把我好心的劝阻当成了威胁。
“你们!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扁头捂着脑袋,苦大仇深的喊着,然后边哭边喊的跑出了教室。。。。
“喂,别走啊扁头同学,师叔不去我去也行吧,不要红酒都可以。”郝剑这时站起来喊到,把注意打到海鲜上了。
我直接鄙视过去,你们两个去吃海鲜?那画面太美,我都不敢看啊!
过了一会后,凌晓雨从外面走进来,径直的走到讲台上,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宣布。
凌晓雨身为班长每个星期一早上都要在班主任那里报告一周的班级情况,老师也会把一部分的事情交给班长来代理。不过我们班比较特殊,费老师基本上除了教课之外,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是凌晓雨来决定和执行,所以她也成了我们班级有实无名的小班主任。
“同学们请安静,我有事情要宣布!”凌晓雨对着台下的人挥挥手,俨然一副领导者的气势。
凌晓雨都开口了,全班立刻就安静了,一个个都严阵以待。
“根据学校的决定,为了防止外校学生混进本校,所以决定分发新的学生证。所以请大家把旧的学生证交到我这里,过一会会给大家发新的证件。按照规定,每个学生证要二十块钱!”凌晓雨扫视了一圈,郑重的说到。
此话一出,全班都是一片唏嘘声。没办法,学校总是想方设法的坑我们的钱,即使重点初中也不例外。这年头学校从食堂到小卖部都是活生生的例子,但又无可奈何。
“妈蛋,这帮老秃头,永远都是一肚子坏水!”连我都在抱怨着,虽然新校长上任后这种圈钱风气少了很多,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改变。
不过这种事情倒也不是没有好处,毕竟确实之前确实有不少外校的人混进我们学校来看看十大校花,扰乱过学校的秩序。我们之前的学生证太好仿制了,甚至还有专门的人山寨一中的学生证,生意还挺好的。
对于这个决定大家虽然不爽,但二十块钱都能接受,只好纷纷同意了。
我叹息一声,这下零用钱又要少一截,这个星期的布丁钱和辣条钱算是没了。。。。
“咦,我的学生证呢?”我翻了翻外衣的包,却发现空空的。
虽然凭着我的长相基本上不用证明就能进来,但我还是把东西随时带在身上,不可能不见的啊。最后我只差把内裤给翻出来找找,就是没有。算了,一会跟凌晓雨解释一下吧。
“班长,我的学生证不见了,直接买新的可以吗?”我走到讲台上,对凌晓雨说到。
“哦,是吗。那算了,我去跟老师说一下吧。”凌晓雨出奇的没有为难我,只是点点头,收下我的钱做了登记。
冷星星把学生证交了后,走到我旁边抱怨到“哼,一会我要去问问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万一这个大丑女只是想骗我们的钱呢!”
“别乱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闹着玩呢。”我拍了拍冷星星的脑袋,让她不要去胡闹。
凌晓雨虽然严厉,但从来都是很公正的,捏造事实骗取收费这种事情她绝对做不出来,否则也不会得到全班的支持。
回到我座位上后,我又翻了一下身上,确定证件没了。我抓了抓头发,奇怪,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