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这神圣的老槐树,我仍旧无从下手,这能够说明什么,又告诉我该怎么办?
想了一整个晚上,可是我仍旧没有丝毫的答案。
我想,应该是我想问题的方式有问题,难道就是为了看着这老槐树一点点的变得神圣?
也许河神老太说的这老槐树会告诉我一切真相,说的就是我在领导钟江那里知道的。
想着,我还是到了李纯的家中去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只不过,除了李纯的父亲李二狗的媳妇对我非常的好,其余的人对我竟然还是那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是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当年的事情,还是说,他们就是不想见到我。
“刘明,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不是普通人,不过,我也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了!”李二狗媳妇悲惨的对着我说道。
“你应该知道当年的一部分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帮助我,把李纯的这个家庙建立起来。”我却没有理会她的要求。
当年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我的确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爷爷刘江绝对没有对不起他们李家,我现在提出的这么一点要求,他们没有理由不答应。
“小刘,真的对不起,你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和我孩子好好的商量一下!”李二狗媳妇恳求我。
我本来是打算不管对方怎么说,都要让她先把李纯的家庙给建起来的,不过,看着李二狗媳妇那苦苦相求的目光,我还是同意了。
我的心里纵然是万分的不愿意,不过,她好歹也是李纯的母亲,我也算是看了出来,她为了让他们的那两个儿子好好的生活,当年的事情,应该是一点都没有告诉他们。
这或许就是一个父母对孩子的爱,只不过,他们的封建思想太眼中了,在他们眼里,只有儿子,没有女儿。
“行,那我就让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要是你说服不了你儿子,那就麻烦你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你那两个儿子,别让他们这样造孽了!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我冷冷的看着李二狗媳妇。
“谢谢,谢谢小刘!”李二狗媳妇听到我应答了,没有管我那冷淡的脸色,带着笑着,对我千恩万谢。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或许,这并不应该怪罪李家,要怪,最应该怪他们的封建思想。
回到家中,我回想着在我身边发生的事情。
说实话,我并不反对所有的封建迷信,不过,对于一些封建迷信,我是真的接受不了。
夜晚,我不停的转辗反侧,可是始终都睡不着。
并不是我不困,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纯。
按理说,钟江领导父亲的鬼魂我可以看见,河神老太我也可以看见,李纯,我也应该可以看见的。
不过,现实就是残酷的,我还是看不见李纯。
应该是李纯并没有受到她的家人的拜祭的原因吧,我记得,当时也是因为钟江领导对钟传林老爷子拜祭之后,我才可以看见钟传林老爷子。
正因此,我才会那么急于把李纯的家庙也给建立起来,如此来意,她受到家人的拜祭,我想,我应该就可以看见李纯了。
夜越来越深,可是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就感觉我实在是太对不起李纯了。
想着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看见了李纯,她笑着看着我,一点都没有责备我的意思。
不过,我却不能原谅自己。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轻轻的把我抱住,安慰着我,让我整个人都感觉好了很多。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三天,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关于李纯的家庙建设还有材料的问题。
李二狗家就是普通的乡村家庭,家庙的规模和材料自然不能太好了。
不过,俗话说的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就算是农村,好的材料咱们弄不起,差一点的,或者找一些可以替代的,或者有一些可以省的,照样可以建成一个完整的家庙。
最主要的还是李纯的家人能不能诚心诚意的拜祭她。
这应该就是这三天里我最大的成果了吧,为了把李纯的家庙建好,我不但查看了打量的书籍,同时,也和钟江领导再次好好的聊了聊。
这一天,我再次来到了李二狗家,李纯家庙的材料清单我都罗列好了,就等着李二狗同意了。
不过,当我走到李二狗家门口的时候,我就愣住了。
他们家竟然在门口就挂起了丧事用的白布?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的心底萌发。
难道,他们家出事了?
我赶紧敲门,“砰砰砰!”
“开门,我是刘明!赶紧开门!”我一边敲门,我一边大声的喊着。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阵激烈的脚步声,李二狗家的人就打开了门。
是李二狗的两个儿子,还有他们家的亲戚,不过,就是没有看见李二狗媳妇。
“发生什么事情了?”见到他们出来了,我焦急的问道。
不过,他们看见我,竟然二话不说,逮着我就打。
虽然我是唱戏的,身子板也非常的健壮,但是,架不住对方都是干出力活的年轻小伙子,并且人还多,差点没有把我给打死。
幸好最后他们家的邻居出来拉架,说打死人了可就不好了,这样他们才肯罢休。
饶是如此,我也被打的不轻,基本上已经走不了路了。
也是那家邻居好心,就把我给带到了他们家里照顾。
我也问了一下他们,李二狗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听我问这个问题,他们就有些害怕,他们肯定是知道,但是却不敢和我说。
第二天,我的伤势好了很多,最起码走路是不成问题的。
“大叔,李二狗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悄悄的凑到大叔的耳边问道。
“小兄弟,我劝你不要问这个问题了,他们家人死的很邪门!”那大叔一脸后怕的对我说。
我一听,原来是这样,这不正是我的强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