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炎火谷的几人并不傻,此时均是虚空一踏,飞射到了朱啸旁边,为首的那个须发皆白的人朝着朱啸抱抱拳,恭敬地说道:“感谢诸位地鼎力相助,要不是诸位施以援手,我们今天只怕是难逃一劫了!”
双头金刚琉璃狮的实力确实是十分强大,不过,炎火谷的六个金线长老却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六人之前虽然没有捡到任何的便宜,可是双方消耗下去,最终获胜的只会是炎火谷的六人。不过,炎火谷的人这样说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到了后面,如果双头金刚琉璃狮选择同归于尽的话,炎火谷的几人绝对都要死在这里的!
朱啸平静地笑了笑,而后淡淡地说道:“想必诸位前辈都已经看到了,我也是一名火属性的修炼者,因此我对于火属性的修炼者有着特殊的情感。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我们也确实是需要你们炎火谷的相助。”
有着秋天鸣这样的强者在这里,但朱啸一行人却也还在招揽帮手,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朱啸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十分强大。恰逢在湿骨林之中,炎火谷的六人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朱啸等人的目的。
大蛞蝓乃是湿骨林的主人,其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不过,有着朱啸等人的救命之恩,炎火谷六人也不好说一个“不”字,那个领头的人抱拳道:“我等性命都是诸位救下的,你们是我们的恩人,也就是我们炎火谷的恩人,但有所求,我们都会竭尽全力相助的。”
这个领头的人乃是炎火谷金线长老的大长老,其余几人也都介绍了一番,朱啸知道了几人的排序之后,四长老抱抱拳,试探性地说道:“这三位武帝强,如果老朽要是没有看错的话,你们应该就是隐逸的雷众三兄弟吧!在万劫谷这样的地方,雷众三兄弟不招惹是非,这一点十分难得呀!”
被炎火谷的人认出来了,雷众三兄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张,矮胖子抱抱拳,微笑道:“说起隐逸,炎火谷才是真正的隐逸。我们三兄弟不招惹是非倒是十分容易,可是炎火谷有着这么庞大的势力,居然也甘心隐逸,这才是让人十分佩服的!”
矮胖子的话让炎火谷的几人都是不免微微一愣,朱啸不由得心里暗喜,看样子,这炎火谷也并非是心甘情愿隐逸的。至于其中的原因,朱啸当然不清楚,不过,如果要是弄清楚了其中的原因,最终能够帮助炎火谷一把的话,这炎火谷定然会是一大助力的!现在的朱啸已经不是那个愣头青,也不是那个妄图依靠单打独斗就妄想能够推倒某一大势力的人了,朱啸很清楚现在自己面临的状况,当然他也很清楚自己想要在万劫谷生存下去到底需要些什么。
强大的战力,那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与此同时,更重要的是一个强大的势力的支持!
之前,就算是南烈门的一个普通长老也可以为所欲为,甚至于一个弟子都可以为所欲为,他们都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但是为非作歹的时候也没有人敢怎么样,原因很简单,他们代表着南烈门,一旦与他们为敌,将会受到整个南烈门的追杀。之前的紫樱儿也是如此,紫樱儿实力并不是十分强大,可就算是无数武帝境界的强者,甚至于是武灵境界的强者,他们都只得卑躬屈膝,因为紫樱儿代表着一个强大的势力,没有人敢轻易招惹。
现在朱啸刚刚抵达万劫谷就被血爪的人盯上,就是因为朱啸身边有着雅缇丝,雅缇丝有着真灵夜瞳,假如朱啸是钟家的人,那血爪就算是心热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深知这一点的秋天鸣就很清楚要如何做,直接让雅缇丝去了蛇谷,到了蛇谷之后,雅缇丝将会是蛇谷的圣女,那时候,哪怕就算是甲元再舍不得真灵夜瞳都要先斟酌一下自己的实力才行了!
血爪的人很清楚其中的规则,因此他们开始疯狂地追击朱啸,甚至于,不惜逼迫秋天鸣交人。现在,朱啸的实力变得强大了,但是朱啸也是成长了,他知道自己增加的那些实力在万劫谷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朱啸需要人支持,现在,炎火谷就是朱啸的一个机会。
同样都是火属性的修炼者,朱啸相信,以自己的天赋,要进入到炎火谷的内门,甚至于,就算是成为像雅缇丝在蛇谷那样的地位也并不是不可能的。朱啸有着那等可以成长的火属性的功法,正如朱啸自己所了解的那样,天阶其实就是成长。现在朱啸拥有着两团天火,甚至于,朱啸也将不惜以身犯险,得到第三团天火!
矮胖子的话让气氛稍微尴尬了一会儿,六长老抱抱拳,说道:“这位小兄弟,刚才我看你施展的火焰,莫非是那传说之中的窈冥离火!”
朱啸也不怕炎火谷会争夺自己的天火,当即点点头,说道:“六长老无需客气,小子名为朱啸。没错,这团火焰正是窈冥离火!”说着话的时候,朱啸将窈冥离火放到手上,让炎火谷的几人仔细观看,嘴里却是淡淡地说道:“我也是机缘恰合之下才得到了这团窈冥离火,在炼化窈冥离火的时候自然是吃尽了苦头,不过,跟之后窈冥离火带来的好处相比,炼化的时候吃的苦头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炎火谷的几人对于朱啸只有羡慕,大长老稍微感知了一番,随后说道:“朱啸先生你炼化窈冥离火的时候,并不是简单地将其炼化,而是将其融入到了你的功法之中了。如此一来,这团天火将会随着你的实力提升而得到很大的提升。朱啸先生,真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呀!”
朱啸微微一笑,不过心里却是不免微微一惊,这个大长老的实力达到了九星武帝的境界,实力强劲,而且,他恐怕也是第一个一下子就看破自己功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