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阳已经不是第一次去尔牧家了,他几乎是三天两头就往这未来丈母娘家里跑,每次还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倒让池源和牧秋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刚吃完饭,尔牧和池母去准备水果,凌阳就主动要和池父下盘棋。
尔牧端着果盘出来的时候,找了半天才在书房看见两人正坐在棋盘前。她记得凌阳之前完全不会下棋的啊,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下棋?
她倒是记得之前凌阳有向她问过自己父母的喜好,父亲喜欢下棋的事情她只提过一次,没想到他竟然都用心地记下来,还能投其所好。
“爸,凌阳,先吃点水果吧。”
凌阳看见尔牧端着水果进来,笑眯眯地直盯着她看,尔牧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头避开他的目光。
尔牧站在他身后看着棋盘上的布局,她对这些其实不太了解。凌阳抬头看看她,慵懒地说道:“牧牧,我要吃草莓。”
她只把果盘推得离他更近一些,然后继续盯着棋盘看。
凌阳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牧牧,我要你喂我吃。”
在一旁的池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咳了两声:“尔牧,我去陪你妈追剧了。凌阳,水果你们慢慢吃啊。”
“好,谢谢叔叔。”
池父刚出书房门,凌阳就一把把尔牧拉进怀里,鼻尖抵在她脖颈处,轻声在她耳边说着:“我要吃草莓。”
尔牧拼命挣扎着:“你自己吃呀,哎呀,你先放开我。”
“不放,你喂我。”
“好好好,那你先松手。”
“不,我就要抱着你。”
僵持了十几秒之后,尔牧这才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腿上。从果盘里拿了颗草莓放进他嘴里,看着他一脸满意的样子,尔牧笑着问他:“甜吗?”
“你尝尝?”
她伸手准备去拿盘子里的草莓,却被男人坏笑着拉了回去,温热的大掌拂过她的脸颊,下一秒柔软滚烫的唇就覆上她的。尔牧大脑瞬间空白,甚至忘记了呼吸。
唇齿间皆是他的味道,嗯,草莓真的很甜!
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柔软灵活的舌头扫过自己的牙齿,她听见他温柔的声音:“牧牧,不要一直咬着牙。”
脸颊一瞬间又升温了好几度,尔牧微微打开牙齿,感觉到他的舌头冲撞进来,抵住自己的舌头,温柔地缠绵在一起,相濡以沫,你来我往。
裳锦在后背疼了一整天之后,才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明天一觉醒来还是这么疼,她一定赶紧去医院拍个片子好好做做检查。
她刚一出门,就看见何新琰从车上走下来,裳锦一度以为是自己产生幻觉了,直到他在自己面前站定,语气傲慢地对她说:“后背好点了吗?还疼不疼了?”
她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在关心她还是恐吓她,虽然说这关心的话语,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又找不到一点点温柔的神色。
“我没事了。”她绕开他想从旁边过去,却被他一下子拉了回来,不小心扯到后背的痛处,吃痛地轻呼一声。
“你不是说没事了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丝不悦,裳锦抬头对上他的眼神,又低下头来。自己这样还不都是他害的,他倒先不高兴起来了。
“跟我去医院。”他拉过她的手腕。
“不用了,我今天好多了已经。”裳锦边说边想要挣脱他。
“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他皱着眉头看她,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更用力了一些,“你是乖乖跟我走,还是我抱你走?”
下班高峰期,来来往往的路人纷纷投以注目礼,让裳锦不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遂只能暂时妥协:“我跟你走。”
何新琰嘴角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手却仍未松开,拉着女人上了车,向医院驶去。
已经过了医院的下班点,因此排队的人并不太多,挂上号之后,裳锦去拍CT,何新琰等在外面,还帮她拎包拿外套。他掂量掂量手里的东西,这算什么?怎么一下子感觉变成了她的私人助理了?
不过她变成这样也错在自己,算了,就容忍她这么一回好了。
正这么想着,裳锦就从里面出来了,他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裳锦从他手里接过外套穿上:“要等会儿才能拿到片子。”
“那先去吃饭吧!”裳锦刚准备接过他手上的包,男人就自顾自地先走了一步。
这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得坏。
坐在医院附近的快餐店里的时候,裳锦有点惊讶他竟然能吃得下快餐店不算美味也不算干净的食物。
似乎猜到她目光里的意思,于是说道:“我对吃的一向不挑,只要能吃饱就行。”
裳锦点点头,其实她也一样。
小时候过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那时候在乡下跟着爷爷奶奶过得并不算富庶,也没有零食吃。每顿就只是一些粗茶淡饭,可却让她常常想起,陷入难过的情绪。
给读者的话:
发糖发糖咯!!!甜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