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萤道,“我明白了,真羡慕你啊,鸣人!我不会输给你的,一定要让羽高大人认可我这个弟子。”晶臧道,“喂,阿萤,你的脸色不大好啊!”阿萤强撑,“没事的……”阿萤摔倒,晶臧扶住她,“肩头有些外伤,啊,额头好烫啊!是被雾隐忍者用水流鞭拖回去的时候,受得外伤。”晶臧施展医疗忍术,把阿萤的外伤治疗好了,“外伤并不严重,只是些擦伤,没有问题。但她在发烧啊,这可怎么办?必须得尽快赶回小樱那里……”
羽高过来,扶着阿萤,“我来看看……能去采些草药来吗?”晶臧问道,“什么草药?”羽高道,“地狱荞麦就行,比较潮湿的地方能够采到。心形,叶子的背面是紫色。”晶臧和鸣人立即分头去找草药。大和过来询问,“怎么了?”羽高扶起阿萤,“阿萤生病了,在发烧。能稍微等等吗?”大和同意了。羽高把阿萤扶到树下休息,大和与佐井去远处警戒。
鸣人和晶臧采药归来,正好看到羽高解开了阿萤的衣服。晶臧道,“喂喂,羽高,你也不用这么急**?等阿萤病好了,有的是时间……”羽高站起来,“白痴,你在说什么?不是那样的!”晶臧和鸣人这才看清阿萤的后背,有个奇怪的凸出的东西,像纽扣一样。鸣人道,“这是什么啊?”羽高语气沉重,“土蜘蛛一族的秘术,就刻在这个孩子身上。”晶臧吃惊,“谁这么**啊?”鸣人怒道,“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羽高把阿萤的衣服弄好,“什么秘术,什么一族,什么师父,那些自私的家伙,对于效忠自己的人,竟然能若无其事地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只是将我们当做容器,不会反抗的容器。”鸣人感同身受,“阿萤……可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因为萤的受伤,让鸣人发现了萤隐藏的秘密,原来土蜘蛛一族的禁术被封印在了萤的体内。给阿萤用过药后,一行人继续上路了。
夜晚,白浪潜伏在葛城山外面,“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留有后手,真是明智啊!”白浪结印发动了忍术。房间内,小樱正在照看遁兵卫,墙壁上有一条中国龙的壁画,白浪的心神连接上了壁画上的龙,俯视这里,“他们还没有回来吗?”白浪这个忍术,与山中家的心灵之术又有不同,也是十分实用的侦察之术。
房门打开了,鸣人气冲冲地进来,质问遁兵卫,“你这家伙!”小樱不知道原因,“鸣人……等等,鸣人,快住手!”鸣人要找遁兵卫算账,大和制止。鸣人生气,“这话我一定要说。遁兵卫老头,你知道禁术藏在阿萤身体里这件事吧?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说出口,不仅小樱吃惊,连白浪也吓了一跳。
众人都进入房间,小樱扶起遁兵卫。遁兵卫道,“木叶的各位……”阿萤道,“请不要追问了,各位,那是我爷爷……”鸣人责怪遁兵卫,“你一直跟随在阿萤爷爷的身边吧?那为什么不阻止他?”阿萤生气,“不要再问了,鸣人!”鸣人道,“不行,因为这样,你才……”
阿萤道,“是我拜托爷爷的,让爷爷把禁术植入了我的体内。”遁兵卫叹气,“萤小姐……”羽高道,“阿萤,为何要做这种事情?”晶臧道,“大家就不要再问了,有些事情,看似不通情理,但有时候也是一种无奈。”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各有各的想法。阿萤关心遁兵卫,“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遁兵卫道,“这是我要说的话才对,萤小姐。木叶的各位,羽高阁下,多亏了大家的关照,我深表惭愧。”大和道,“别客气,但土蜘蛛隐村中……”晶臧道,“盗贼已经渗透其中,有些人和盗贼沆瀣一气狼狈为奸。”遁兵卫道,“是这样啊,所以大家才回到这里。”大和道,“是啊!”鸣人道,“比起这件事,先来说说刚才的那件事吧。”
遁兵卫道,“是有关禁术的事情吧?”鸣人点头。阿萤道,“因为那是爷爷的梦想!”晶臧道,“役之行者吗?”阿萤道,“土蜘蛛一族曾经因为拥有强大的禁术,被誉为能够左右大战的局势,是充满荣耀的一族。但是也因为禁术,土蜘蛛一族的忍者总有性命之忧,族人们一个接一个丢了性命。”遁兵卫道,“在大战结束后,能够使用禁术的幸存者,也仅有数人。”晶臧叹气,“又是一个曾经兴盛强大,如今却人才凋零的家族。鞍马、宇智波、千手、琥珀,这些家族哪一个不是如此?任何一个家族的强大,都是因人才辈出,而不是依靠什么独特的忍术。”
大和道,“说的是呢。”遁兵卫道,“役之行者与村长就一族的发展意见产生了冲突,因此一族分成了葛城山和土蜘蛛隐村这两部分。而且役之行者大人年事已高,所以造成前来葛城山的族人微乎其微。”
在临终之际,役之行者把土蜘蛛一族的未来托付给了尚在幼年的孙女阿萤。阿萤道,“爷爷坚信保护土蜘蛛一族的名号,才是对那些为了禁术献出生命的人们的仅有的赎罪,所以我才继承了爷爷的遗志。”
原来土蜘蛛一族的禁术是萤主动要求封印在自己身上的。因为这个禁术,土蜘蛛一族经常受敌人攻击,战争结束后,能够运用禁术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役之行者同村长在关于一族存亡的问题上出现了分歧。正因如此,土蜘蛛村便同葛城山一分为二了。又由于役之行者大人已经到了古稀的年龄,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葛城山,于是役之行者大人认为向那些因禁术而牺牲的人们赎罪的唯一方法就是光复振兴土蜘蛛一族,而萤也决定继承爷爷的遗志。
羽高道,“真是无知!就因为这样把禁术植入自己的体内。什么师父,什么一族,真是愚蠢!”阿萤道,“即便如此,继承师父的遗志,也是身为弟子的职责。”晶臧道,“阿萤,复兴一个忍者家族,不是靠一个人就能够完成的。这个担子对你而言,太沉重了。”
阿萤道,“羽高大人、晶臧哥哥,你们是无法理解我的心情的。”遁兵卫道,“萤小姐,也许羽高大人他们说的没错。很明显,土蜘蛛一族现在衰败到连保护禁术的力量都没有了。禁术如果被用来作恶的话,役之行者也会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的。为了防止禁术被用来作恶,现在只有把禁术毁掉了。”
鸣人道,“毁掉?要怎么做?禁术可是在阿萤体内啊!难道说……”遁兵卫道,“别误会!”遁兵卫结印,召唤来一只蝙蝠,蝙蝠砰地一声消失,变成了一个卷轴。晶臧捡起来,“这是什么?”遁兵卫道,“役之行者大人交给我的。那里面记录着把禁术从阿萤身体里剥离出来的方法。”小樱道,“哎,还有这种方法啊!”
遁兵卫道,“役之行者怎么会在没有任何剥离之术的前提下,把禁术植入萤小姐体内呢!不会有做这种事情的师父。请原谅我,我本该尽早进言的。若禁术剥离而出,就会永远失去力量。我对重振土蜘蛛一族也还抱有一丝迷恋,禁术消失的话,这份希望自然也就随之消失了。不过这样也好……”
阿萤不赞成,“怎么这样说呢?”遁兵卫道,“请木叶的各位,帮助准备将禁术从萤小姐体内剥离的仪式。”大和道,“可是这样一来,就成了我们独断改变任务的目的了。”鸣人道,“那就快点向纲手婆婆提出申请吧!怎么能对阿萤这样视而不见呢?”晶臧道,“也好,顺便请示一下,在条件危急时刻,允许阿萤和遁兵卫大爷到木叶去避难,或者定居。”
阿萤着急了,“请等等,我还没有决定要放弃禁术呢!”遁兵卫道,“但是小姐,这样下去的话,不仅是禁术,连你的性命也会……”晶臧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里没有了禁术,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自然不会再来。”阿萤大声道,“比起振兴家族,我的生命……”
羽高生气,走过来打了阿萤一记耳光,“适可而止吧!”阿萤眼里都是泪水,“羽高大人……”羽高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对不起,阿萤!”阿萤很委屈,“羽高大人也要我抛弃一族的荣耀吗?”
说完,阿萤独自跑了出去。鸣人就要去追,小樱喝止,“鸣人!”鸣人还是追了出去,“我去把她找回来。”大和不放心,“喂,晶臧,跟上去看看。”晶臧点头,把卷轴扔给小樱,也追了出去。
遁兵卫难过,“萤小姐……”羽高道,“我去说服她。”大和道,“你不要单独行动……”羽高道,“我不会去远处的,马上就回来。不会让阿萤身陷险境的。”大和道,“我知道了,小樱,你跟他一起去。”小樱答应。佐井奇怪,“搜寻的话,我不是更加合适吗?”大和道,“我现在还有事情交给你去做。”
阿萤来到役之行者的墓碑前,向爷爷哭诉。小时候,役之行者曾经告诉过阿萤,土蜘蛛一族的名号曾经响彻忍界,在葛城山上看到的景色,都是土蜘蛛一族的领地范围。阿萤为此感到骄傲,役之行者突然流泪了。阿萤问起来,役之行者道,“我难道错了吗?如果我不是村长的话,土蜘蛛一族就……”
阿萤回忆到这里,晶臧和鸣人走过来,鸣人道,“你爷爷的墓碑原来在这里啊!”晶臧把一束鲜花放在役之行者的墓碑前,“无论如何,你爷爷是一位叱咤风云的伟大忍者,值得我们这些后辈尊敬。花是我们在附近摘的。”阿萤感动,“谢谢你们。”晶臧观看远方,“能看到如此辽阔的景色,你爷爷一定很高兴吧!”说着话,晶臧和鸣人一起蹲下身,在墓碑前祈祷,这是对死者的哀悼和敬意。
鸣人道,“他一定在担心你呢。”晶臧道,“如果连你的性命都保不住,何谈复兴土蜘蛛一族呢?”羽高和小樱过来了,羽高道,“正是如此,快回去吧,阿萤。”阿萤道,“羽高大人……”羽高道,“你在干什么?快走吧!”阿萤道,“但是我……”羽高道,“如果你真的希望重振一族的话,就根本没必要去依靠那种东西。人如果拥有了过于强大的力量,那份力量只会孕育出更大的痛苦,就像我一样。是吧,鸣人?”鸣人莫名其妙,“啊?”
阿萤道,“还有一个办法。土蜘蛛一族中,还有一个叫做白浪的人,如果是他的话,也许能掌握这个禁术。”鸣人问道,“白浪是谁?”阿萤道,“我爷爷的弟子。”晶臧道,“役之行者的弟子?”
阿萤道,“正确来说,是世袭弟子,应该算我的师兄。白浪的父亲波涛,曾经是我爷爷的大弟子。他为人真诚,拥有天才忍者的才能。他的儿子白浪,据说拥有比父亲更优秀的资质。但是在上次忍界大战后,波涛为了保护禁术而被杀了。爷爷担心年少的白浪,让他逃出了村子。爷爷经常说,如果他们父子还在的话,现在这种状况也许就会改变了。”
晶臧皱眉,“就是说,这个叫白浪的人,你并未见过了。这样的话,他的人品如何,是否还活着,能力是否足够,这些都是未知之数啊!”阿萤道,“波涛前辈是个正直的人,我想他的儿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鸣人道,“那这个叫白浪的人,现在在哪里呢?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阿萤摇头,“这个……”羽高道,“不知道盗贼何时会来袭,没时间去找白浪了,来做决定吧,阿萤!”阿萤有些左右为难,鸣人道,“我知道了,我去寻找这个叫白浪的人吧!”小樱道,“啊,你别擅自做主,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