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那个气啊,要不是大敌当前,我真想一铁棍送他去见马克思!
耍流氓也看点时间好伐?
我狠狠瞪他一眼,他却斜着我,食指戳中我眉心,没好气地说,“我回去再收拾你!”
说罢,他退后两步,捡起地上的菜刀。
张强摸着高肿的脸怒吼道,“草!全都给我上!今天不弄死他俩,老子白混了这些年!”
然后,五个人跟狗一样围着我和林钊。
林钊贴在背后,问我,“你看谁最不爽?”
我一愣。
他又说,“哥先给你宰了去!”
“你镇定点。”我说,“我没记错的话,这几个人,都是张洋手下最能打的。出了赌场,张洋这几年一直在搞地下赌博,找的全是一帮不要命的孙子来赌命打擂台,以此培养打手给他卖命。每个季度一次,夺得冠军的人,可以拿到十万块钱奖金,留在他身边做事,专门给他杀人越货,这些人为了钱,爹妈都能下手。这次叶深去抄场子没碰到,大概是跟着张强出去走任务了,不然,叶深没那么容易得手。”
林钊冷嘲,“呵,这招没七叔狠啊,七叔都掐着死士的命,他却给钱,这人命没了,拿钱又鸟用?活该死在七叔手里。”
“你怎么知道的?”我警惕地看着林钊。
我真佩服自己,生死关头,我竟然还念着七叔交代的任务。
据我所知,七叔是不会把死士的事情告诉林钊的。
那他从何而知。
寒风吹过的一瞬,我忽然觉得自己很铁石心肠,林钊今夜为了保全我自己出来单打独斗,我方才脑海中却燃起一个念头:如果他露馅了,我解决完张强,顺带把他解决了。
林钊埋汰地看了我一眼,“你跟莫南那些话不明摆着么?江湖上混的,谁还没几手啊?七叔搞这么大阵仗,在看看你,你哥,还有那姓叶的僵尸脸,谁不是不要命办事儿的?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好么!”
末了,他又说,“不过,七叔到底啥手段,我不清楚,就他养的那条狼狗,足够吓人了。”
我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冠冕堂皇。
但当时来不及多想,张强的人包抄过来,反应都来不及,我暂时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了。
各个都是精英,我和林钊打得有点吃力,一个剽形大汉扑上来压我时,砍刀尖扎在我胸部上侧,蝴蝶骨下方的位置,林钊想帮我,一下分了心,两个壮汉快速把他摁在地上,张强得意洋洋地走上去,一脚踹在他腿心,疼得他嚎叫,“你他妈不是很能吗!”
那孙子把我压在身下,开始撕扯我衣服,脱下卫衣后,我身上就一件贴身的黑色工字背心,他粗糙恶心的手轻轻滑了下肩带,我肩膀就漏了出来,我挣扎了两下,想用腿踹他,但被他死死压住了。
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嘴里顿时血腥蔓延,他用刀刺着我脖子,恶心的呼吸扑在我脸上,警告说,“别动,不然我割了你喉咙。”
我感觉快吐了。
但我不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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