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这么晚?”陆婷睁开眼,极为随意的瞥了乐闵一眼。
“恩,回来了!”我回来了,晚上回来,对等在这里的女人说一句这样的话,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感。
突然,乐闵一愣,他似乎有抖m的倾向,不然怎么会被虐还上瘾,明明陆婷对他使唤起来就跟用下人似得。
“赶紧洗洗,睡了!”即使怀孕,陆婷的脾气依旧任性的很,光着脚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撩起头发,往楼上走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见洗洗这两个字,乐闵肾疼了起来。
“便秘了?”发现乐闵脸色不好看,陆婷竖起眉头。
“没,没有!”
乐闵赶紧将棉拖从玄关的鞋柜拿出来。放在陆婷脚下:“怀孕了,受不得凉!”
“呦呵,不是说不想要这个孩子吗?”陆婷说着话,伸手摸了一下肚子。
孩子啊!
她经历过这么多男人,先不谈情与爱。就子嗣缘分浅薄的很,这次怀上了,又怎么会轻易的打了。
“我那是时候还没有睡醒,说胡话来着,都三十的人了,老大不小了,也该要一个孩子了!”
“真的?”
“比珍珠都真!”乐闵使劲点点头,生怕陆婷不相信他的话。
“是吗?”陆婷托着乐闵准备的棉拖,极为风情的瞥了乐闵一眼,就一眼,乐闵就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站在原地,乐闵都快怀疑他是不是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必须是!”
陆婷打了一个呵欠,不在理会乐闵,转身走到二楼。
推开卧室的门,躺在大床上,闭上眼睛。
乐闵放轻脚步。慢慢走到陆婷身边。
陆婷要比他大上几岁,会保养的女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年轻了。
即使现在的陆婷一脸素颜,然而眉宇间的张扬是谁也学不会的。
站在陆婷身旁,乐闵看的有些痴了。刚想低头亲吻上去,闭着眼睛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乐闵来不及尴尬,就被突然翻身的女人吐了一身。
呕吐物不仅打在乐闵身上,就连床上也占了这些东西,等陆婷停下来,房间就被奇奇怪怪的味道占据了。
“你去其他房间休息,我给钟点工打电话!”
“恩?”陆婷眼睛眯起,一副没有听清乐闵说什么的样子。
“你去客房休息,这里我来打扫!”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陆婷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力还有一丝娇嗲,平日里张扬惯了的女人突然露出这样子,乐闵差一点酥了。
被陆婷意味深长的眼光在下三路打量一番,乐闵又萎了。
“我要漱口!”
“走吧!”乐闵伸出胳膊直接把陆婷抱起来,走出卧室,往楼下赶去,把陆婷放在沙发上,拿着杯子在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放在陆婷手里。
见陆婷不漱口,乐闵恍然大悟,把平日里用来洗脚的盆子端过来。
陆婷一脸嫌弃的含了一口水,再吐出来。
“你先将就的休息一会儿,我去讲卧室打扫了!”
“恩!”陆婷满意的点点头。
以前没有怀过,现在才发现,这感觉忒不是人受的了。
想吐
总觉得胃里还有东西,只是她根本就没有吃中午晚上饭
早上饭刚才已经吐了。
再吐就是酸水了。
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下楼拿拖把的乐闵放轻脚步,去卧室拿了一张被子,给陆婷盖上。再静悄悄的将卧室清理干净。
随后打开窗子,等室内的味道散去,将窗户关住,打开空气净化器。
一番下来,已经是半夜了。
下楼把睡着的陆婷抱起来。放在床上。
以为解放的乐闵去卫生间洗了一个热水澡,身子还没有擦干净,床上的人就醒来了。
“”乐闵往后退了一步。
“我想吃东西!”
“饿了,我这就去订一份”
“不饿,就是想吐,没有东西吐,好难受!”
“我去做!”乐闵三两下将身子擦干,套上衣服就往厨房走去。
像乐闵这样身份的,不至于什么都不会。
简单的烘焙还是拿得出手的,做了一个抹茶蛋糕就往楼上走去。
陆婷大概是真的饿了,也没有挑剔,吃了一半,脸色才好看一些。
“睡吧!”看见乐闵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累,陆婷良心发现,就体贴了一下。
终于可以休息了,乐闵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来的及盖就睡了。
陆婷叹一口气,坐起来,给乐闵盖上被子,关了灯。
一夜过去。
乐闵又开始了被使唤的日子。
全天的盯着陆婷,生怕这女人一不小心磕到碰到,完全把陆婷当成一个婴儿照顾。
对于乐闵这个变化,陆婷接受的很快。
同样是孕妇,陆婷的生活是大多数人想要的,但是任程程这边就有些凄苦了。
肚子里的孩子快五个月了。
只是依旧是凸出那么一点点,本来怀的是双胞胎,按理说应该比一般的孕妇的肚子更大,但是并没有。
躺在床上,任程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若不是墙上挂着的时钟,她甚至都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时候。
迷迷糊糊,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看见走过来的霍肖雷,任程程本能的缩了一下身子。
“亲爱的,你这样怕我,我会伤心的。”霍肖雷穿着白色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就跟柔和很多,只是,任程程依旧缩了缩身子。
仿佛面对恶魔一般。
“别怕!”见任程程露出这样的神色,霍肖雷暴虐的性子猛地上来了,走进任程程,直接把手放在任程程微微凸起来的肚子上。
“”任程程闭上眼睛只是控制不住身子开始颤抖了。
“就这么怕我?”霍肖雷的声音格外温柔,跟三月春天的的小风一样,只是在任程程听来就有些可怕了。
如同面对洪水猛兽一样,眼泪都快从眼睛里挤出来了。
“我,我没有怕!”嘴上说着不怕。但是身子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了。
“乖,女人要诚实一点!”
“我我你不要靠近我,你这个禽兽!”任程程突然崩溃起来,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抓起霍肖雷的脸。
长长的指甲在霍肖雷帅气的脸上划出三道血痕。
“亲爱的,你不乖了!”伸手捂住脸,霍肖雷目光里多了一丝危险的韵味。
“我要离开这里,你就是魔鬼,我不会喜欢你的!”
“不,不不。你会喜欢的!”伸手捂着任程程的嘴巴,挡住后续的话,霍肖雷依旧慢条斯理说着:“你们天朝女人不都这样吗?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欢喜的很,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说到后边,霍肖雷的声音夹杂着逼迫的味道。
只是慌乱的任程程根本听不出来,脸色苍白,身体纤细,现在的任程程哪里有一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告你非法囚禁!”
“别这样,亲爱的你不是也很喜欢吗?”说罢,霍肖雷将悬挂在室内的电视打开。
电视里放映的不是电视剧或者综艺节目,而是任程程被折磨的视频。
电视里,任程程整个人都是不正常的凑在霍肖雷的身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睛呆滞,时不时说一两句不堪入耳的话。
“不要看,不不不要!”任程程捂着脸,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淌。
“后面才精彩,怎么可以不看!”霍肖雷迷人的脸上散发着别样的光芒。
整个人变得邪狞而又复杂。
视频一转,电视里任程程被绑在床上。
霍肖雷手里拿着妇产用具,凑近女人,视频声音猛地高了起来是仁程程的嘶吼声音。
整个过程里,任程程都是昏迷的。
“亲爱的,我很失望,如果现在再来一次,你说我可以看见你的孩子吗?”温柔的声音里说着残酷的话,也许只有霍肖雷这种变态才能做出来。
“不,不要!”任程程抱着头钻到了角落。
“不要什么。亲爱的,后续更精彩,你真的不打算看看?”
“不看不看,我不看!”任程程就如癔症一般,只会重复这么一句话。
关了电视,霍肖雷走到角落,站在任程程面前。
伸手勾起任程程的下巴,看着原本圆润的脸没有经过整容就变成瓜子脸,霍肖雷有些心疼。
“亲爱的,你说你怎么就不好好吃饭呢?看看,你都瘦成这样子了!”霍肖雷低声喃喃,这样的声音只有他跟任程程两个人才能听见。
“不不。不”任程程依旧是这个样子。
“亲爱的,我觉得就是因为这两个小的,所以你才这么瘦,要不直接引产怎么样?”
用着情侣间才会的口音说着伤人至深的话,霍肖雷已经不能用变态来形容了。
终于,任程程的神色有了变化,捂着肚子眼里带着防备和祈求:“不要,我的孩子!”
“你也觉得不要才是正确的!”一个外国人,竟然可以将天朝的断章取义用的这么顺溜,也是一种本事。
“不是,我要我的孩子!”伸出颤抖的手拉扯一下霍肖雷的裤子,任程程知道,这个时候她如果不表明态度,霍肖雷这个恶魔真的会把她送到手术台上。
“这样?满足你,别怕,你提要求我都会满足的。”揉着任程程的脑袋,霍肖雷的声音极为温柔。
“”任程程咧开嘴点点头,这个样子的任程程比哭着还要难看,但是霍肖雷很开心。任程程这个样子,有表情很鲜明。
他很喜欢。
“我想要你怎么办!”霍肖雷唇瓣贴着任程程的耳朵。这种动作往往只有热恋的情侣才会作的。
放在霍肖雷身上,格外的诡异。
“我”任程程想要拒绝,但是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霍肖雷兀自解开腰带,露出健壮又长直的双腿,还有一条白色的内裤。
内裤型号很合身,将霍肖雷欧美的身材勾勒的很完美。
国内很少有人会有霍肖雷这样的。
任程程抬起头看见的就是这样的风景。
拉起任程程过于纤瘦的手腕,将小手放在可以让自己欢愉的地方。
任程程僵硬的动作一下,心里祈祷着来个人打断霍肖雷,情事她不害怕,但是她害怕霍肖雷在情事之后cos医生的事。
“乖,别怕,你那处太紧,生孩子会艰难我会帮助你的。”似乎知道任程程想什么,霍肖雷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句话说完,似乎诠释不了自己的心情霍肖雷念叨一声:“你太奇怪了,怎么用都是狭小的。”
任程程用力咬住嘴唇,她害怕自己会说出什么惹怒霍肖雷的话,那个时候倒霉的只有她。
伸手扯一下内裤,霍肖雷刚想继续。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皱起眉头,等着铃声停下,打算继续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铃声又响了起来。
半跪地上的任程程心里是清醒的,难不成是她刚才的祈祷有效果了?
无奈,霍肖雷将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看一眼来电显示。
霍肖雷裸着双腿往外走去。
站在门口接通电话:“你有什么事?”
“我想见见你,我知道你在帝都!”
“什么事情?”
“电话里说不清,我在cbd的一个咖啡馆里等你!”
“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句话说完,霍肖雷将电话挂了。
推门走进去。任程程依旧跪在他的裤子旁边走过去,揉揉任程程的脑袋:“亲爱的,今天不能给你交公粮了,明天再来看你!”在帝都几个月,霍肖雷学会的不仅是俚语还有网络用语。
用起来也是666的。
任程程眼睛一亮,今天逃过一劫了。
没有错过任程程眼里的清醒,霍肖雷简直要气死,只是前妻有约,他还是去赴约吧!
毕竟是几年的夫妻。
在一起时间长了,就算是一条狗也会有感情的。
乘着车往cbd走去。到了咖啡馆门口就看见一身素色大衣的钱可欣,也就是他的前妻,跟他共同孕育一个孩子的前妻。
两人走进咖啡馆,听着侍者弹奏的钢琴曲,喝了一口苦涩的黑咖,霍肖雷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当然有事,我想给你借一点钱?”说到钱,钱可欣搓搓手,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以前霍肖雷最喜欢她羞涩的一笑,用霍肖雷的话说就是,她笑起来的样子很有古典韵味。
比日本的那些艺伎还让人心动。
“你这是在说笑话吗!”霍肖雷的反应有些出乎钱可欣的意料。
霍肖雷有钱,很有钱,但是有钱不代表他傻。人傻钱多这这种事情一般是不存在的。
“怎么,我就是给你借一点钱而已,我以前对你的帮助可是”
“闭嘴!”霍肖雷突然站了起来。
有了任程程,他才发现钱可欣竟然这么恶心,虽然任程程也有过男人,但是那些行径放在任程程身上。只能叫做开放。
而放在依靠男人才能活的钱可欣身上就叫淫荡了。
“离婚的时候我给的钱并不少,就算你从毕业之后一直卖,卖上一百年也挣不到那个数,我不知道那些钱你干什么了,不过,你也别把我当成傻子,咱们已经离婚了,孩子也是我抚养,所以我对你并不存在所谓的责任!”
“你”钱可欣没有想到霍肖雷竟然这样绝情,她甚至都没有说借多少。这个人就翻脸了。
若不是她的钱被那几只股套住,怎么会来这里求霍肖雷。
“我什么我,钱可欣”霍肖雷站起身子,隔着桌子弯下来,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挑起钱可欣的下巴,笑眯眯的继续说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丑。”
“你,可恨!”猛地站起来,将霍肖雷的手打开,钱可欣脸上还带着愤怒。只不过是离婚了,这个男人的态度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钱可欣怎么也想不清。
愤怒麻痹理智,钱可欣拿起没有喝完的咖啡泼在霍肖雷脸上。被泼咖啡这种事情霍肖雷还是第一次遭遇。
闭着眼睛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折叠整齐的手帕,擦拭掉脸上的水渍,慢悠悠说到:“你们天朝有一句话叫男不跟女斗。”
听见霍肖雷这句话,钱可欣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霍肖雷有多变态,除了她怕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了。
“但是我不是天朝人,这句话我不用遵守!”
钱可欣一脸惊惧,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
似乎很满意钱可欣这种惊惧的样子。霍肖雷继续说:“这一次我就学学你们天朝人,不过”
不过什么,心情一起一伏的,钱可欣觉得她可能快得心脏病了。
“不过,你们天朝人有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所以我很期待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句话说玩,霍肖雷就迈起长腿离开了咖啡馆。
钱可欣突然泄了气,她没有借到钱没有借到钱回去怎么面对。
想到霍肖雷离开前的警告,钱可欣差点哭了。
这可怎么办!
她在国内认识的有钱人只有贺云深了,只是贺云深会帮助她妈?
钱可欣心里是怀疑的。
只是到了现在这时候。想太多是没有用的。
钱可欣拿起手机开始给贺云深打电话了。
贺氏
沉迷于工作,日渐消瘦,不能自拔的陆总看见钱可欣的手机号还有些迷糊,他现在不觉得跟钱可欣还有什么关系。
打算挂掉,手滑
接通了,钱可欣的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传了过来:“云深,我有事跟你说,很重要,我在cbd附近的”
“不用了,我不会去的!”贺云深说完就要挂了。
任程程的声音再次传过来:“贺总。你头上带了绿帽子你知道吗?”
绿帽子?难不成钱可欣也出国了?
“什么意思?”贺云深问道。
“上次在餐厅跟你一起吃饭的女人,我看见她”
上次跟他一起吃饭的女人,还被钱可欣看见除了王秘书没有其他人了。贺云深不再听钱可欣说话,直接挂了。
“贺总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王秘书被贺云深奇怪的目光看的有些自恋,还以为贺总对她有意思呢。
她正在酝酿怎么拒绝才能比较适合,贺云深的声音传到耳边:
“没什么!”贺云深说完就低下头,继续忙碌。
没有了爱情还有事业,如果连事业都没有了,男人的一生就可以花句号了。
知道自己想多了,王秘书也开始工作了。
北宸集团
处于顶层的贺云深正在工作。乐闵的电话打了过来。
“陆婷住院了?”听见乐闵的声音,陆琛猛地站了起来。
“恩,在中心医院!”乐闵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我这就过去!”将工作一推,穿上外套就往外走去。
处于医院的乐闵站在走廊走来走去,没有个停留。
“先坐一会儿吧,你转来转去的。”洛微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乐闵打断了:“我刚才还喂她吃饭,她对着我笑,突然间就难受,在送来的路上晕了过去,你说怎么就晕了呢!”乐闵现在一点儿男人该有的体面都没有。差点就抱着洛微哭起来了。
靠在白色的墙上,乐闵继续说着:“我原本以为她一直在欺负我,但是她现在出事,我心里更难受了!”
“没事的,会没事的,怀孕的都会有一段适应期,不会有事的!”洛微虽然安慰着,但是心里也是害怕的,这个时候出事,只可能是宫外孕。
那并不是一个好状况。
更何况。陆婷这么喜欢孩子。
“怎么回事?”陆琛来的很快,赶来的时候手术还没有结束。
看着差点抱一起的两个人脸色一黑,只是瞧着乐闵现在的狼狈样子一时间无话可说。
“我不知道”因为陆琛过来,乐闵老老实实的坐在蓝色椅子上,一脸的垂头丧气,同样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手术灯还没有熄灭,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三个人拦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怎么样?”
“宫外孕大出血,现在去血库调血。”
“那是什么?”作为男人,乐闵根本不知道宫外孕是什么病。只能看向洛微。
“病人血型罕见,血库没有库存,你们谁是病人直系亲人。”洛微还没有回答,刚走出的大夫又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