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表现,我是又高兴又担心。这样的行为当然不值得鼓励,毕竟有风险。我自己这样做,是因为我倾注了太多的感情在这个项目里。
龙凤哥仿佛看出了我心里所想,在视频里看看我,然后:“头儿,不要告诉我你心里在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到项目查看实际情况哦!你都出来了,我们没有理由不出来,何况沈柏君和庄家铭都是专业的,他们知道该怎么做。你对项目的热情有多高,我们也是一样的。”
他这番话让我真的挺感动的,大家在镜头里都是很动情,气氛突然就像凝结了一样的,如果放在影视剧里,现在就是一个特写镜头,慢镜头一一掠过每个人表情的那种特写镜头。不过既然是轻松的,自然。
龙凤哥:“何况每间屋子里都有好吃的,我就真的棋差一着了,居然不会上法菲石屋,给那个沈柏君捡了个大便宜。”还做牙齿痒痒状。
这就让人有点抓狂了,好好的气氛就给他一下子破功了。不过,从大家的举止也看出来,国人和歪果仁的差别。我们认真的做事的,就肯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工作现场或者听指挥不添乱,而歪果仁呢,比如伊万,还特意出去溜达着。我庆幸的是他没有玩冲滥业余爱好,不然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窗外的风雨似乎了一点,我纳闷了起来:“台风过了?不是外围环流吗?还是在其他地方登陆?”我上网查看最新情况,最新消息台风将在距离我们不到100公里的东面登陆,基本尘埃落定的登陆地点,如果是这样,银海湾也是会受到很猛烈的冲击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不用直接面对台风的冲击。但是我心里却隐隐的有遗憾,就是如果台风直接在银海湾登陆就好了,这样可以检验我们项目的坚固,如果真的这样,项目又没事,那么有关部门就不用过来验收了,台风代劳就行了。我都不明白我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如果真的来了,项目还能顶得住这16级的台风?所有投资应该gohed了。这次不用面对,下次呢?在沿海的,都要有这种意识。
沈柏君在视频里:“我在加拿大搞设计的时候,也是要面对这样的情况,不过那边的人保险意识非常强,万一出问题了,保险公司还是能理赔的。”
晓蓉赶紧接了话:“我们也有保险。生效郑”
紫萱在一旁:“到保险,我就觉得有点不靠谱的感觉。”
我:“不讨论保险问题。沈柏君同志,麻烦你探头看看现在的风雨是否大是否?我感觉风雨了。”
沈柏君拿着手机就对着窗外:“似乎风雨不是很大,远远的洋面还是有点乱云飞卷的感觉,好像还有点阳光?嗯?怪了!”
我:“难道我们遇上了传中台风登陆前的那种宁静?那不是好事啊!麻烦大家再检查一遍各自所在位置的状态。伊万,你那里呢?”
伊万也将手机对准了海滩:“好像风雨没这么大了哦!就一般的风速。”对于他这种体格来,一般的风速对于我们来就是大风的风速了。
我:“你赶紧回来吧!如果风不是很大的话,困在酒店你得出钱才有饭吃。现在跑回宿舍吧!”酒店海滩距离村子就几百米,跨过银海湾大道就是村子牌坊,进了牌坊就是宿舍楼。
伊万:“那我去土匪窝。”
这家伙真的让人无语,这样的要求,你不答应是对的,也是不对的。他负责的工作就是悬崖,不给他去不过去,给他去,又怕出问题。
我:“要么你先过来树屋吧!”
他应了一声好就消失在视频里,居然关了视频。我就知道这家伙要上土匪窝了。
矮仔成打电话过来收到相关部门的信息,台风会在今晚登陆,要我们做好防范准备,不要待在危险地方。我便再次犹豫起来,这些家伙待在地坑、待在法菲石屋、待在土匪窝,包括我也在树屋,到底要不要回宿舍呢?因为工作,不回也是理由;因为安全,回,更是理由。
我问矮仔成:“以前有遇过这么大台风吗?”
他:“樱不过好多年以前了,我的印象有点模糊了。”
我:“那时候怎么避台风?”毕竟在市里避台风和在距离海边不到1000米的地方避台风是两个概念。
他:“能怎么避?还不是待在家里,木板封窗,死死顶住。现在海边的酒店也都这样啊!应战状态。”
他这么一,我还真的担心法菲石屋、土匪窝和地坑的窗口了。万一顶不住台风,真的是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了。那里面还有人呢!
我还没继续问,矮仔成又了:“地坑里、石屋里还有树屋都有人,谁敢保证牢靠?还是撤下来吧!趁现在风了赶紧回来比较稳妥。”
我当然要听他的意见和采纳,毕竟在海边生活久聊人都有一套台风吹袭保全大法。我便在群里:“庄家铭、沈柏君,你们回来吧!不要冒险。伊万,你也是。”
三个人懒得理会我。再次呼吁,还是没有反应,仿佛铁了心要赖在各自的地头上。那么我也不走,谁爱走谁走!我对萧坚、龙凤哥和劳工:“你们回去吧!我在这儿待。我就不相信树屋顶不住台风,如果真的顶不住,我就和树屋共存亡好了。”
劳工:“我计算过这些建筑物的抗风参数,应该没什么问题,尤其法菲石屋、地坑和土匪窝。但是栈道和笼梯那里就不敢了,计算不出来风速大带来的破坏力。我没想着要走的。不是你拉着我,我也是在山顶石屋。”
龙凤哥和萧坚自然也不愿意走,龙凤哥:“走啥?今个儿不走了。我们山门蹲。实话,这么大台风顶不住,那么过后从宿舍上来看,就是惨案现场,惨不忍睹的那种,那我宁愿死了好了,没眼看。如果顶得住,在现场就更有真实感,知道之后的项目该怎么做。了这么多废话,倒不如想想台风登陆前后我们在这树屋里该干啥。打牌?有牌吗?没有的话,上网开房间打,拖拉机或者麻将?”
我:“嘿嘿,这两样都有实体在。麻将台在杂物间,扑克牌也是。”
龙凤哥急不可耐:“那还等什么?开台啊!别打这么大,5、10就好了,要有鬼的啊!”
劳工问:“赌博?那我不玩了。哪怕5、10都不玩。”
龙凤哥转台很快:“可以玩手机上的啊!那样不算赌博了吧?”
萧坚:“可是那样又没了手福还是玩拖拉机吧!三副牌的。凡哥,记得上次我们玩拖拉机在什么时候吗?”
我想了好久没有想起来。脑海中莫名的响起了王洛宾的《在那遥远的地方》这首歌的旋律。
萧坚:“还在房地产公司的时候啊!你我他三个,加上那个谁啊!销售,啥名字我给忘了。刘还是王?都是美女。”
经他这么一提,我就记起来了:“刘可欣。美女,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呢?想她了,靠!”
龙凤哥也回应:“嗯嗯,刘可欣,我也记起来了,我也想她了。”
劳工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和龙凤哥:“男人,大猪蹄子!”
我一见她这样的反应,便笑了起来,萧坚也笑了起来,龙凤哥更是大笑起来。劳工脸上那鄙视的表情便愈发的深刻起来:“真是!”
我:“想啥呢?什么男人就是大猪蹄子。别的男人可能是,我们仨可不是。哎哎哎,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们想念她。来来来,萧坚,你。”
萧坚:“那次打拖拉机,我和凡哥一对,龙凤哥和刘可欣一对。我和凡哥比较保守的打法,她们两个属于激进派,结果某一盘刘可欣坐庄,手中大牌没几张,却在底牌埋了60分,当时都在暗地里通水,凡哥最后几张牌里有个三拖的拖拉机想挖底,但是不动声色,刘可欣和龙凤哥不知是计,给凡哥的大鬼镇住后三拖挖底60分,把我们给乐的呀,龙凤哥没什么,输大了还笑嘻嘻,结果刘可欣火了起来,将龙凤哥在空中挥舞着的手一把拉了过去,狠狠的咬了一口为什么不出大牌,龙凤哥还留着大鬼用来煲汤,然后刘可欣便又加咬了一口。这狠劲儿,把我和凡哥吓得脸色都变了。”
龙凤哥听萧坚了之后,便做泪眼汪汪的样子伸出了手:“你看看,我这疤痕体质,还留有纪念。韦苇问过我怎么这痕迹这么像给人咬的。我回答是胎记。”
劳工:“这真的是罪有应得呀!输了还这么嘚瑟。哎哎哎,那我不合你做对家。”
我:“打拖拉机,抽牌配对就好了。来吧!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