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冯甜这么一说,我立时升起一线希望。 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
她老爹,也是我师傅,可是位看起来相当成功的法师,有这么个能花的女儿在,肯定也跟我一样挣的不够花的,那一定有什么法子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赶紧堆出笑脸,问“师姐,快说,什么办法?”做出洗耳恭听状。
冯甜笑咪咪地说“你搞定俞悦,做她的小白脸,让她拿出几百万来包养你,那不解决问题了?哇,这个主意好,对你来说,简直是一举两得,得人又得钱,俞悦长得还不错,而且你看她那腰那屁股,十有**是个名器。什么叫名器你懂吗?看你这个老处男不懂,是……”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师姐啊,你说话悠着点啊,小姑娘家家的,整天把这些东西挂在嘴,不太好吧。这让学校老师同学怎么看你啊!”
“我在学校从来不说这些东西。”冯甜笑着说,“我可是乖乖的好学生啊!”
靠,敢情对着我说是吧!
我只好说“除了这个主意,还有别的办法吗?”
当法师居然当到要去卖身体做小白脸,那也未免太失败了,我做人可是有底线有节操的!
“立场很坚定嘛,我还以为我一说你立刻挽袖子准备阵呢!”冯甜显得挺满意,“不做小白脸,那只有做理财做经营了,等回头我联系一下,我老爹有朋友在北京做对冲基金,最小利能做到20%,看看能不能算我们一份。”
突然间从封建迷信跳到了金融理财,这话题跳跃性略大了一些,更关键是我对金融理财这种听起来高大的东西,完全是一窍不通,有些迷糊,“对冲基金吗?是索罗斯的公司?”
冯甜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我说师弟啊,你这长这么大是怎么活下来的,怎么这么多常识内容都不知道啊!算了,我也不解释了,你赶紧去洗脸刷牙做饭,一会儿晦明又该催了。”
得,被鄙视了。
我从屋里出来,还有些不放心地问“这样挣来的钱不算是逆财了吗?”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这要是逆财,那还让不让我们这些术士活了!快去做饭!”
我只好灰溜溜的去做饭。
等饭做好了,大傻和四眼儿也都醒了,再打电话一问俞悦,结果人家公司有个早会,起床走了,根本没在家里。
不过听说我招呼她回来吃早饭,俞悦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出来,说什么爱心早餐一定要吃,让我给她留好,晚她回来吃神马的。
这女人的脑筋现在似乎有些不正常,我还是别惹她了。
先把四眼儿和大傻招呼到屋里来,严厉批评了他们两个的冒失行行为,尤其是四眼儿,我毫不留情地训了他一顿,直到他深刻承认错误,又答应写一份书面检讨,这才放过他。
不过我还是不怎么放心。
我和冯甜经常整天不在家里,这两货回来乱翻乱动的话,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祸事来呢,谁知道冯甜买的那些东西都有什么忌讳啊,这次我能及时把他救回来,下次万一不及时呢?
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让他们两个这么呆着,对四眼儿说“你以前不是总说想开个工作室,搞页游手游吗?我这儿现在有些闲钱,给你投个资,你拿去搞吧,大傻现在身体情况不好,让他没事儿的时候给你打个下手。直接在工作室那边租房住,暂时先不要回来。”
四眼儿蔫头蔫脑地说“老大,你们不要我们了,想干我们走啊?”
我说“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赶你们走了。现在这情况不是不允许嘛,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做这行当挺危险的,晚有鬼拍门,白天还有电脑咬人,赶明万一那院门一不高兴也喜欢咬人,那一口可把人能咬断!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再说了,我拿钱给你开搞游戏,可也不是光为了支开你们,也是想让你们救我命呢!”
四眼儿和大傻一听问是什么情况。
我把冯甜讲的逆财压身这件事情连同我现在已经至少欠五百万必须支出去的善款全都同他们讲了一遍。
两人听完都有点傻眼。
四眼儿咽了咽口水,“还以为法师这行当挣钱容易呢,怎么居然是个赔钱货啊,要不然别干了!”
我叹气说“等捉到六极恶鬼,我说什么也不干这行了。可现在不行,大傻还等着六极恶鬼救命呢!”
大傻倒是有想法角度不一样,“也不全是坏事儿嘛,至少挣来的钱可以当启动资金,只要创业成功,那钱不是问题了。”
四眼儿拍着胸脯说“老大放心吧,挣钱的事情交给我好了,现在搞手游页游只要做明白了,那叫跟抢钱没区别,不见得你做法事挣得慢!”
我拍了拍四眼儿和大傻,“那我的后路交给你们两个了!”
这事算是讲定了。
虽然逆钱必须花出去,但也不是挣来马得花,那样的话哪个法师都得赔死,在花出发去之前拿来周转挣钱,是法师的一般通用做法,用法师圈的术语来说,这叫洗钱!
靠,这术语名词,真尼玛高大,国家重点打击目标啊!
安排好四眼儿和大傻,还没等坐稳吃饭呢,晦明的夺命连环拷果然来了,几分钟一遍电话的催,我一顿饭没吃完呢,他催了三遍。
这饭也没办吃下去了,先让晦明给我们准备些点心,便急匆匆带着那六只公鸡开车赶往感业寺。
今天是给晦清举行的法会道场的最后一天,来访的客人却只见多不见少。
要知道这场法会可是不对外公开的,能进来的那可都是非富即贵的角色,可以说我知道的本省有名有钱的大人物基本全都来了,由此可见晦清交游之广。
这人脉只要感业寺能留住两三成,至少可以保证感业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不会衰落了。
晦明还好些,神情始终保持郁郁状态,其他那些秃驴,尤其是那几个老秃驴可没这份深沉了,一个个喜眉稍,走路都发飘了,知道是在给晦清过世办法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里有喜呢!
忙活一天,到晚,眼看着法会要结束了,秃驴们都有些懈怠,唱经敲钟有气无力,性急的还直看表的。
我也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却见晦明急匆匆走进来,神情凝重,“你准备一下,刚接到省外事办通知,有个日本来的僧人团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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