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装潢奢华,才代表财富,反而是这种处处皆古董,遍地是藏宝的布局,才彰显了一个世家的财气与不俗的实力!
婉儿直接带林啸进入她的房间。
她小鹿砰砰乱跳,她的房间,还从未进过男人,这是人生第一次。
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什么厌恶。
走进婉儿房间,扑面而来的是香气,很香很香,林啸感觉就像是大白兔奶糖的香味,扫了眼,少女系的打扮,化妆台,大钢琴,地上铺着毛毯,小床之上放了许多玩偶,多是小熊,还有两三个芭比娃娃。
林啸对芭比娃娃没兴趣,往边上扫了眼,刚要收回目光,顿时定格在中间的那个金色长发的芭比娃娃身上。
“咕咚。”
林啸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婉儿微微一楞,本来让一个男性进入她的房间,就已经让她很羞涩了,她见林啸盯着芭比娃娃,更有种内心藏着的公主梦,被别人窥.探的不安感。
但婉儿突然惊愕的瞪大了桃花眸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冲到林啸面前,两手伸开,呈大字形,挡在林啸身前。
但没有穿高跟鞋,婉儿虽然有一米七二,很高窕,但也堵不住林啸近乎一米九的大高个。
那让人脸.红的风景,自然也一览无遗的进入林啸视野。
林啸眼神火热,只见,最中间的金发芭比,身上挂着一件很薄的小物件,薄薄的布料,似乎简单的只有一根绳子,更像是个大写字母t。
不仅是这件t字。
婉儿似乎是为了着急出门,没有收拾,枕头旁边放着好几条贴~身衣服,什么颜色都有,甚至还有一条纯黑色的丝~袜。
“不许看!”婉儿脸色烧红,足足从脸上烧到了脖子后面,绝美倾城的脸蛋上多了许多羞~涩,更添几分娇~媚,仿佛只要多看两眼,就要深深的沉陷进去!
“不看不看,我不看。”
林啸又认真看了两眼,然后捂住眼睛,背对过去。
无耻之徒!
婉儿心里狠狠骂了一声,这个混蛋什么都看到了,让他进来,本来就很难为情了,现在又被这个无耻之徒看到了她的那些闺房秘密,更是让她害.羞不已!
婉儿气不过,伸手在林啸肩膀上拧了两下,随后飞奔过去,收拾东西。
“好了吧,婉儿啊,你根本不用害羞,其实……我觉得,那条黑色比肉色的更好看。”
“……”
正在收拾枕头的婉儿手上一抖,咬着银牙,狠狠瞪了眼林啸。
三分钟后,收拾完,婉儿坐在床边,疑惑道:“林啸,你要怎么检查?”
“你躺在这里,其他的步骤,我来做。”林啸轻描淡写的说道。
婉儿按照林啸说的,乖乖躺好,拉了拉裙角,避免走~光。
玩笑归玩笑,林啸自然不可能有些别的想法,运转北苍诀,一股真气顿时在手间流转开来,隐隐可见,手心涌着淡淡的光辉。
随着北苍真气出现,林啸调转真气,瞬间达到了北苍诀五重,一股清新的真气从林啸体内散发。
“呼!”
林啸表情凝重,拨开婉儿额头的发丝,手掌探出。
唔!
手掌的温热顿时从婉儿额头传遍她的全身,娇身微微一颤,随之而来的是极为舒服的温热。
好似泡在温泉之中,婉儿情不自禁哼了一声,美如天鹅般的颈子轻轻抬起,一丝香~汗宛如珍珠,从秀气的额头往下落去,缓缓落入线条分明的锁骨。
真气促进下,婉儿只感觉自己仿佛处身一个大温泉之中,忘乎所以的躺在温泉中央,被温热的泉水所包裹。
薄如蝉翼的檀口微微张开,露出那抹柔软。
但这些,却被林啸选择性无视。
当真气在林啸体内运转一周天时,林啸突然皱眉。
“有反应?”
他感觉到,婉儿体内的那股气,竟然和他的北苍真气产生反应,也就是说,老头子说的是对的。
想要精进第七重,所要经过的外力,也就是s修!
而婉儿显然符合他的修炼标准。
麻蛋,这看起来是好事,不过怎么下手啊。
总不能直接找到上官渊和他说,我要和你女儿s、修吧!
要是说了,恐怕,明天的头条新闻便是青帮踏平黑龙会……
“罢了罢了,还是以后再从长计议吧。”林啸说道,催动北苍真气,卷裹婉儿全身。
婉儿紧闭着美眸,似乎在享受着一切。
十分钟后,林啸收回真气,伸了个懒腰,这种治疗极其费神,但也是最有效的。
虽然不能起到痊愈的效果,但能起稳固毒素,不让它进一步蔓延。
婉儿并没有及时醒来,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治疗,需要一个缓和期。
约莫两三分钟过去,婉儿晃了两下羽毛般的睫毛,缓缓睁开眸子,顿时感觉,视力似乎比之前更好了些,看东西更加清晰,身上酸疼的部位也都恢复了。
她激动的起身,看到林啸脸上隐隐透出的虚弱,顿时紧张的问道:“林啸,你没事吧,这里软乎,你坐上来歇一会吧。”
林啸刚要拒绝,就被婉儿一把拉上了床。
嗯,确实软乎,要是有钱人睡的床就是不一样,想当年,在中东战场的时候,天天炮火连天的,几天不一定睡一次,有机会睡,也是在野外随便找一个土坑,或者是草丛就睡了。
那环境恶劣,经常睡起来,耳朵边上趴着一只军靴般大的蝎子,怪虫,毒蛇更是数不胜数。
婉儿这张床确实挺软乎的,让人一坐在上面,就犯困。
刚刚用北苍真气治疗,消耗了不少真气的林啸有些虚弱,没缓过神,往后躺了躺。
“咦,怎么这么软呢?婉儿,你这床的质量确实不错,啥时候我也买一张,还是你们有钱人会享受啊。”林啸随口说道。
他使劲蹭了两下,以为躺在了枕头上,但当伸手一摸,感觉到了热度,顿时反应过来。
而他身后的婉儿早已满面红霞,似乎没想到林啸居然敢直接躺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