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我这种千杯不醉,压根儿不醉的好吧。”
“那昨晚没事吧?”
“什么事情啊。”杨曦也掺和了进来。
于是栗子把昨天的事情讲了一遍。
“对了,月儿,昨天你和白衍说什么端木垠来着。”
云月想了想,若是她说了,栗子一定会去帮忙的,这样并不好。
“没事没事。”
“月儿,你若是不说,那和我丢下你们一个人跑去喝酒有什么分别。”
最终,云月拗不过栗子。
“我上次不是撞了白衍的车吗?他说要一份文件,然后就可以了结了这件事情。”
“文件在端木垠那里?”
“对。”
“我去。”
“栗子,不行,这文件到底是什么用处尚且不知道,你这么贸贸然去了,说不定能惹怒了端木垠。”
“那不正好,反正我跳不掉,还不如被他赶走,月儿,你就成全我吧,我就是因为不喜欢端木垠我才去喝酒的,月儿,当是为了我,告诉我是什么样子的文件。”
在栗子的软磨硬泡下。云月将图片发给了她。
“白衍有没有说这文件可能在哪里?”
“没有,但是他说这个好像某个任务还是训练的计划书吧。”
“我知道了。”
栗子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胸口上的吻痕,厌恶的抓过花洒冲洗着自己,然后穿好衣服,出去吃饭。
又去了家教中心看看有没有合适自己的小孩子需要辅导的。
下午有一节课但是是游泳课,栗子直接翘课了,她本来就会有用不需要学,等到考试的时候去考就行了。
又在街上闲逛一圈,差不多到了时间,栗子坐了公交车回到别墅。
步行了一段距离。
回来之后,打开门,意料之中的。
端木垠正稳稳的坐在沙发上,等她回来。
“我正说要不要下课去接你,今天回来这么早。”端木垠起身牵她的手。
栗子抽了出来,蹬掉高跟鞋:“我不舒服,我先睡觉。”
“怎么了小野猫,不高兴了?那天是我那些朋友胡说的,他们开玩笑的,我自从认识你,我可从来没有出去乱来过了。”端木垠从身后抱她。
“端木垠,你让我睡会好吗?我真的有点累。”栗子放低了声音。
身后的端木松开了她。
栗子赤着脚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
端木垠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小野猫这是在吃醋?
这丫头明明很在乎他,就是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内心的想法。
端木垠摇摇头,不着急,慢慢来。
栗子一觉睡到了天亮,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
微微睁眼,外面的阳光正烈。翻个身打算继续睡。
可是这刚一动,手上的大掌就被她察觉到了。
栗子转过身去:“端木垠,你今天不忙?”
“不忙,陪你。”端木垠看着她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慵懒样子,在她额头一吻。
“早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
“我给你做个拿手的?”
“不用了,一会我自己出去买吧。”这么一对话,栗子人也清醒了。
看着眼前的端木垠的脸,剑眉星目,透着丝丝慵懒,炸裂的肌肉看起来有些狰狞,但是摸起来手感却是出奇的好,虽然比不上夜沉的“美貌”,但是依旧是为万人所倾倒的类型。
“端木垠,我们结束吧。”
“你说什么?”端木垠眼中闪动了一丝栗子看不懂的情绪。
“我说,我们结束吧,我不是那种会玩的女生,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平静随和的日子,端木垠,你唔”
栗子话还没说话,端木垠一把将她按下,凑上了她不听话的唇瓣。
男人早上本来就很容易有反应,更不要说眼前的女人是他目前最满意的一个了。
要他淡定的如看一个陌生女人,他是办不到的。
于是一早上,栗子和他都处在一个无比香艳的氛围里。
他像是发了疯一般。
端木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对女人仿佛失了控,巧舌如簧,自带各种技术的他,今天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挽留这个女人。
只能一遍一遍的占有。
栗子疼的直掉眼泪,以前端木垠也强要她,可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粗暴。
完事后,端木垠起身沐浴,栗子转过身去,背对着浴室,自己掉眼泪。
端木垠洗完,将自己擦干,将栗子抓过来,连同杯子一起抱着:“小野猫,以后不准你说结束这两个字。”
栗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掉眼泪。
端木垠忍住心疼,在她额头一吻,又紧紧的用了她一会,下楼去了。
走了?真是用完就走啊。
栗子眼泪掉的更凶了。
她没有云月那样强大的内心,没有杨曦那样护犊子的哥哥。
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模模糊糊中,她又累又疼又饿,仿若世界末日。
可是没出一会,房间的门再次被打来。
端木垠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进来了。
栗子假装没有问到,侧过身去继续睡。
下一秒就被端木垠抱了起来。
他自己坐在床上,将人连着杯子抱起来放在**的胸膛上。
双手圈过她,有端起手边的肉粥。将勺子放在嘴边吹吹气,喂到她嘴边。
栗子倔强的不肯张口。
“我昨晚就熬上了,好不容易弄好的,你放心我知道你懒,你就是咀嚼都不用了,入口即化。”端木垠解释着。
她叫了一晚上加一上午,嗓子肯定难受,只能吃点流食。
栗子仍旧不张口。
“再不吃,我可要再干你一次了。”说着端木垠一只手压住。
天!这男人喂不饱的吗?
栗子看着都害怕,只得张口,一口一口任凭他喂食。
喂了一碗,端木垠又下楼去盛了一碗。
栗子又吃了半碗:“我吃不下了,撑。”
“真的?”端木垠将手伸进被子,摸了摸她有些圆滚滚的肚子。
的确是吃饱了。
手心传来的温度,让自己身体一颤。
他手好烫。
端了那么久的高温碗,当然烫了。
端木垠将手心翻过来,手掌已经被粥碗烫红了。
“呀。”栗子伸出手来,两只手捏着他的手,通红的样子,被烫的不轻,栗子拧着眉头,到底是没有说话。
端木垠对她的性子有几分了解,要她说出点安慰人的话,难,非常难,难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