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扭动着身体,感受着周围的一切,身体光滑平整,眼看着一点一点的长出了羽管,与此同时,它睁开了眼睛,正等待着自己的蜕变,好让前面的那个墨海好好的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
想到这里,它扬起了头,正要再言语,突然之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动了,刚才的那些现象全都消失,根本就没有再生长羽毛的迹象!
如此的模样,让凤凰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错愕的看着江晚晴的方向,身体更是不停的颤抖着,“这这这!”
“这鸡怎么生气了,是觉得水少了吗?”
墨海狐疑的看着江晚晴的方向,这样的言语实在是让凤凰晕厥。
它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尤其是墨海又如此的言语,真是让人崩溃到说不出话来。
“你还是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再过几日也许就好。”
江晚晴如实的说着。
除了这个办法,又能如何呢!
凤凰气鼓鼓的站在那里,连连的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躺在了灵泉里面,生无可恋。
墨海见状更是一愣,这东西居然如此的充满灵性,正当他想
要再说些什么,江晚晴轻笑了一声,缓缓的开口,“你过来做什么来了?”
墨海被江晚晴的这个言语问的,顿时一愣,瞬间就想了起来,紧忙的开口,“瞧我这个记性,被这东西吸引的,我都给忘了说了!”
墨海的言语,让江晚晴微微的勾起了唇角,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赶忙的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陶罐,放在了桌上,“这是我刚才在外面捡到的。”
看着这个东西,江晚晴顿时一愣,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探头看了过去,只见陶罐之中有不少的蛇虫鼠蚁,扭曲在了一团,似乎正在里面厮杀,那凶狠残暴的样子,也着实让人看着心头一跳。
江晚晴蹙起了眉头,缓缓的开口,“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有点像。”
孟青羡欲言又止,江晚晴心知肚明。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你发现多久了?”
“昨天夜里那些黑色的小虫都死绝了之后,我今天早上收拾那些虫子尸体的时候,先是发现了蜈蚣,然后是蝎子,之后……”
墨海说到这里,瞬间就停了下来,神色更是无比的古怪,没有任何的言语。
江晚晴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
转身看向了一旁的孟青羡,“看样子,真的是他了。”
这个男人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出现。
孟青羡也是沉默着,没有任何的言语。
“什么?你们说的他是谁?”
墨海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疑惑不解。
“没什么!”
江晚晴摆了摆手。
“不行,我理应知道,这毕竟是关于我们墨家的事情!”
墨海焦急的开口说着,一动不动的看着江晚晴的方向。
这样的言语,让江晚晴顿时一愣,蹙起了眉头。
看着这一幕,墨海也是知道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急忙的清了清嗓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
江晚晴点头,应承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若是我们墨家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全军覆没,那可就……”
墨海说着担忧无比,不停的摇着头。
这样的举动,着实让江晚晴也是眼眸暗淡了下来,“我明白,这样吧,今天我在这里摆放一个阵法,将我们这里全部都聚拢起来,也别拖延,就现在吧。”
江晚晴说着,快步的向着营帐外面走了去。
若是那男人真的来了,自己也不至于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只是希望这金
宝儿赶紧出现,还有两天一夜的时间要煎熬。
想到这,江晚晴已经快步的走了出去。
墨海感激无比,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方向,双手抱拳,开口,“谢谢!”
伴随着墨海的言语,江晚晴已经快步的远走离开。
片刻之后,她已经走出了营帐,跟在她身后的,正是孟青羡。
整个墨家的大本营从一开始的五十多顶帐篷,到现在就只剩下了二十多顶。
才这么点的时间,墨家已经先后损失了不少的徒子徒孙,不过,那些精兵强将倒是一个没少。
此时的江晚晴快步的向前走了去,在最外侧来回的走着,眼底的冷意十足。
孟青羡安静无比,默默的跟在江晚晴的身后,什么话都没有说。
“呵,隐嗜族的少主,怎么跟孟日公子走的如此的近啊?”
一声嘲讽突然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面,二人闻声望去,眼看着墨家的二长老站在不远处,眼底的冷意更是明显。
江晚晴见状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她记得这个男人。
跟自己的水元素当初还有那么些许的感应,之后询问了墨海才知道,这人名叫墨玄灵。
名字倒是非常的好听,只是这脾气跟
出言不逊的样子嘛……
江晚晴倒是觉得,这男人需要打击打击,才可以。
毕竟锋芒如此的外露,还这般的对自己。
想到这里,江晚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快速的摆放着阵法。
“这恐怕跟你没有关系。”
孟青羡缓缓的说着,冷冷的看着墨玄灵的方向。
这么一句话,让墨玄灵顿时嗤笑出了声音,微微的挑了挑眉头,眼底的笑意更是明显。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孟青羡的方向,沉默着,没有任何的言语。
只是片刻之后,视线又落在了江晚晴的身上,看着江晚晴的怪异举动,又时不时的说着什么。
墨玄灵无比的警惕,指尖弹出了水元素,“你这男人,可是鬼山族人?”
“若是会摆放阵法的人,都是鬼山族的人,我想墨家二长老的眼界,也不是那么的厉害,还是应该多走一走才好。”
江晚晴缓缓的说着,头一直都在低下来,根本就没有抬起头,正眼看过他一眼。
如此的言语,让墨玄灵的脸色微变,神色更是古怪的看着江晚晴的方向。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这个孟日,实在是把自己噎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