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说着,眼神更是明亮无比,“我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若是真的让夫人又什么三长两短,我可真是付不起这个责任!”
胭脂说着话,还撅起了嘴巴,小声的嘟囔着,那模样顿时就让江晚晴忍俊不禁。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躺在椅子上,抚摸着肚子,感慨的说道:“真是没想到啊,青羡可要回来了!”
“是啊!”
胭脂点点头,激动的开口说着。
顿时,胭脂好似想到了什么,急忙的开口说道:“对了夫人,这一晚上,到底怎么回事,那柳无极怎么……”
胭脂说到这里,突然就停顿了下来,眼眸更是明亮,好奇的看着江晚晴的方向。
闻言,江晚晴的眉头紧锁,低声的开口解释,“我就是要让他神智不清,就这个时候,帮他一把。”
江晚晴说着,这话着实让胭脂心头一跳,狐疑不解,更是诧异的开口询问,“夫人这是……”
“柳无极现在的状态如此的不好,归根结底也跟我有关系,我不能不管他。”
江晚晴说着,眼神更是凝重,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什么话都没有说,那模样,着实让胭脂心头一跳,哽咽的开口,“夫
人你这是。”
“没事,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样对柳无极到底可以不可以。”
说着,胭脂瞬间感动无比,低声的开口说道:“夫人,你这样会不会……”
“放心,没事的。”
江晚晴点点头,轻轻的勾起了的唇角,眼底的兴味十足,“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恢复,但是也就只有这样,才可以了吧。”
她说着,眼底的笑意明显,什么话都没有说,眼神更是明亮。
“夫人你做了什么。”
胭脂总觉得江晚晴的这句话有些不对劲。
一时之间,她狐疑不解,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闻言,江晚晴垂下了眼眸,神色凝重,“那龙柱上我已经刻上了阵法,是刺激他记忆的东西。”
“这样他真的会记得夫人吗?”
胭脂狐疑不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我说不好,但是也只能祈求了。”
说着,江晚晴的眉头越发的紧锁,神色凝重的模样,更是让人心头一跳。
什么话都说不出口,那样子,让胭脂心头一跳,急忙的开口说道:“夫人!”
“怎么了?”
江晚晴狐疑的看着她。
“夫人我可你说,那福星好像在找您。”
“什么,你怎么不说!”
“夫人,不是我不想说,是他不想让我告诉您!”
胭脂怯生生的说着,眼底的模样让人着实有些心疼。
江晚晴瞬间就没了脾气,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低声的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现在就告诉我,慢慢说!”
“这福星好像在找您,似乎想让您上山,要麻烦您什么事情,但是最后又没有说出口!”
闻言,江晚晴顿时心头一跳,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什么?”
“是真的!”胭脂此时的眼眸明亮,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方向,“夫人,他好像想要求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还真说不清楚!”
“我们过去看看。”
江晚晴说着,起了身,准备向门口走去,顿时胭脂一愣,急忙的开口说道:“千万别!”
这话说出口,江晚晴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狐疑的打量着她,“胭脂,你在说什么?”
江晚晴想要做什么,胭脂就要拒绝,这样的举动,着实让江晚晴有些惊讶。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安静的看着胭脂的方向,一时之间,胭脂的心头一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是,是……”
胭脂那欲言
又止的样子,让江晚晴的眉头紧锁,高声的开口,“你到底在干什么!”
“夫人!”
胭脂说着,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激动的看着她,连忙的解释道:“我已经给少主写了信,他现在正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夫人等少主到了之后,在去吧!”
胭脂的话,让江晚晴顿时一愣,错愕的看着她,“你怎么!”
一听这个,江晚晴瞬间就来了气,气鼓鼓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江晚晴的方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胭脂此时手足无措,站在那里,跟江晚晴开口解释,“夫人,夫人,我也不想的,可是这个时候,您已经在屋子里面晕倒了一次,现在又帮着柳无极一天一夜,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向少主交代啊!”
胭脂说着都要急的哭了出来,见状,江晚晴顿时一愣,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一时之间,居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无奈得摇了摇头,声音略显疲惫,“那你也不能!”
她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胭脂即将要哭出来的模样,实在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就依你,就等着
青羡回来吧!”
她现在也没有硬话给她们了,毕竟她们也是为了自己好。
闻言,胭脂瞬间喜极而泣,激动的开口说道:“谢谢夫人,多谢夫人!”
胭脂的话还没说完,江晚晴瞬间轻笑出了声音,正要再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响。
顿时脚下的土地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江晚晴与胭脂等人脚下虚浮,踉踉跄跄,摇摇晃晃。
胭脂更是眼疾手快的一把搀扶住了江晚晴。
“夫人,你没事吧!”
江晚晴此时神色凝重,没有回答胭脂的话,而是警惕的看着前方,神色无比的难看,一时之间,胭脂心头一跳,激动的开口,“到底是怎么了!”
江晚晴阴沉着脸,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神色更是难看,“这好像是后山上传来的声音!”
这话说出口,胭脂的心头一跳,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夫人,不可以!”
还没等胭脂的话说完,江晚晴已经一个箭步向着前方冲了过去,走出了院子,“不行!我要去看看!”
话音刚落,江晚晴根本不理会胭脂的话,快步的向着远处走去,胭脂怎么说都没有用,与此同睡,一个声音响起,“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