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报复
直到他们两家的公子死在周雅手中,他们不甘之余为了掩饰恶行,还特意派人去围剿齐衡之,扬言要报复。
一百多人啊。
在周雅的坟前把齐征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派去的也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他们的确是冲着要齐征的命去的。
齐智渊下落不明,周雅已死,只要齐衡之再死了,齐家必然大乱, 他们也就能从齐家分一杯羹。
如果没死,他们就打着报复的名义,齐家也只能吃了闷亏。
谁想。
派去的一百多人,一个都没活着。
血水染红了整个树林。
而这一百多人,全是齐征一人所杀。
这下,不仅是他们忌惮齐征,就连陛下听闻这个消息,都又开始有意无意的打压齐征,直到数月前齐征和王瑾瑜在朝堂上争执起来,才给了陛下彻底打压齐征的机会。
现在,看到齐征想要杀了他们的眼神,他们怎可能不怕。
他们自诩武功不弱,可他们却不知道齐衡之杀了那一百多人是不是已经到了极限,如果没有……那他们两个……
“休要胡言。”
拓跋钮祯略带几分愠怒的警告齐征,那微微的睁开一条缝的眼睛里尽是权衡利弊的思索。
杨濮晨和韦颜洪把目光投向他,明摆着是要他来解决此事。
这事儿毕竟是他主导的。
他们三人此刻算是一条船上的人,目的都是打压齐家。
“陛下让臣委屈,臣认了就是。可臣不允许陛下之外的人给臣委屈。”
齐衡之这话说的,简直是把拓跋钮祯给架在火上烤啊!
拓跋钮祯不由得把目光转向杨、韦两家家主,思索片刻,才又朝着齐衡之挥了挥手道:“你且回去吧,朕知道你心里委屈,朕也是怜你痛失爱妻,父亲又下落不明,不想要你伤心之余再为朝廷劳心劳力……”
“多谢陛下i体谅!”
齐衡之毕恭毕敬,让拓跋钮祯想要挑,都挑不出错来,只能让他先回去休养了。
眼看着齐衡之离开,拓跋钮祯的眼里才浮现出了摄人的杀意来。
他看着门口好一会儿,才把凌厉的目光落在杨、韦二人身上,旋即破口大骂道:“废物,两个老家伙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还要朕帮着你们理论!想要寡人帮忙,你们倒是拿出真凭实据来啊?简直是愚蠢!”
拓跋钮祯一肚子的火气,杨濮晨和韦颜洪也是憋了一肚子的闷气!
“陛下,这的确是齐家所为啊!除了齐家,臣想不通还有谁敢一下子对我们两家出手,如今谁不知道我们两家正得圣宠啊。”
言下之意,除了齐家,谁还敢下手啊?
王家也是陛下党,崔家也想要借着这股风往上爬,对陛下也是忠心的很,如今唯有齐家不受待见。
至于周家……
周元凯到现在还在齐家关着,连陛下都要不出人来,甚至都有人怀疑周元凯已经被齐征给杀了,周家自己还自顾不暇呢,哪有空管他们。
至于陈家和谢家,这会儿躲着都来不及,更是不敢跟他们对着来啊。
想来想去,也唯有齐家了。
“全靠猜?”
拓跋钮祯要被这俩蠢驴给气死了。
眼看着盛怒又要降临,杨濮晨连忙阻止了韦颜洪继续哭诉,神色郑重的道:“微臣定然会查出个所以然来,将所有的证据都呈在陛
“哼!”
拓跋钮祯袖子一挥,虽然没有明着答应,也算是应了。
眼看着拓跋钮祯愤恼的离开,杨濮晨和韦颜洪抹了一把汗,也急忙的出了宫。
这会儿还是先去抓罪魁祸首吧。
可这些日子他们着实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啊。
并且这些人的确是吃了他们店里的饭菜和用了他们的货才出问题的,他们对货也查验过了,硬是一点儿问题没查出来。
这就怪了!
到底是谁能有这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们损失了银两不说,连名誉都快扫地了。
现如今这圣京城里,谁见了杨家和韦家的人不骂上一句‘心肠歹毒’!
俩人走到宫门口,就见齐衡之歪扭着一身的官服在这儿等着。
齐衡之转过头来的瞬间,给两人吓得一个哆嗦。
“齐、齐家主啊,怎的还没走啊?”
杨濮晨脸上扬起几分笑意,还想着打圆场。
齐衡之眼里尽是杀意,冷冷的道:“既然两位家主喜欢栽赃陷害于我,那衡之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今日就让你们替我爱妻偿命!”
齐衡之一脚跺在地上,地上的石板跟着震颤,那惊人的内力直袭杨濮晨和韦颜洪,两人根本没想到齐衡之会敢在宫门口动手,这一下也是把两人吓了一个哆嗦。
二人对视一眼,当即摆开架势要与齐衡之生死一战。
“齐家主,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一起上吧!”
齐衡之眼里尽是不屑。
哪怕他整个人瘦的可怕,但这武力却是一点儿不减,以一敌二不仅没有落下风的架势,反而还让杨濮晨和韦颜洪连连后退,这让杨、韦二人越打越是心惊。
眼看着要退无可退,二人踩着城墙身形几乎与地面一平,快速的翻转到齐衡之身后,同时掌风朝着齐衡之而去,眼看那两只手要分别的打在齐衡之的两肾之上,齐衡之的身后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脚一点地,身形直上,再下来时,两掌直击杨濮晨和韦颜洪的天灵盖。
这是要他们两个人的命,且丝毫不带掩饰的杀意。
“齐征,你真敢杀我们?”
杨濮晨和韦颜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齐衡之冷嘲,“有何不敢?”
杨、韦二人迅速后退,齐衡之落地后,身形飘逸,快速直追。齐衡之的掌法越来越快,杨濮晨和韦颜洪招架不住的空隙,齐衡之运足了内劲儿的双掌分别打在杨濮晨和韦颜洪的胸口。
“噗、噗——”
连着两声,鲜血从两人的嘴里喷涌而出。
两个人的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向后飞出,齐衡之落在原地,单手负在身后,尽显睥睨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