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靖携着欧阳芸瑶飞到了离他们最近的一个院子,在院中主屋前放下了欧阳芸瑶,此时的院中,静静的黑黑的,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灯火,欧阳芸瑶从空间中拿出一个手电,打开,照亮了院子。
这时跟在他们身后的张猛和夏燕、夏飞也赶了过来,张猛赶紧上前帮楚辰靖和欧阳芸瑶推开那主屋的门,夏飞赶先进去,点燃了案台上的油灯,房间瞬间亮了起来。
跨进门的欧阳芸瑶,瞧着在油灯映照下的满屋辉煌,惊得忘记了呼吸。知道这里的豪华,却也没想到如此的豪华。她不由的在心中问着自己,我们这是在大山中吗?这是在高山上吗?
楚辰靖看到这一切,也是微微一怔,眉眼深深,透着冷厉,看着张猛道:“知道这是什么人住的吗?”
“王爷,刚刚已经问过了,这是薛从赢二儿子薛建川的院子。他和薛从赢一起下山了,这院中有两个女人一个孩子,全都关在一起了。”
“哦”他随后对愣在那的欧阳芸瑶道:“瑶瑶,不要发呆了,开始吧。”
欧阳芸瑶从惊讶中回过神,两眼发光的看着满屋子的好东西,开始了她的收货行动。
……
被欧阳芸瑶收缴的屋子主人,此时正骑着高头大马,和其他人一起跟在他老子薛从赢的身后,在夜色茫茫中,行走在出山的路上。
一众看不见尾的队伍,士兵们拿着武器,跑步跟在骑马的这些人身后,山道上发出“咚咚咚……咚咚咚……”的震动山林的声音。
寂静的山林,被这几万人跑步的声给惊扰了,山林中的野兽被惊的乱窜,从岱安山走路出山,最快需要三个多时辰。
薛从赢他自己进山则是用的轻功,有时走的上山中的暗道。那只需一个时辰。
骑着马,紧挨着薛从赢,落后他一个马头的,一边是他的大儿子薛建磊,一边是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穿着黑袍的男子。
他们在夜幕下行走已经快二个多时辰了,他们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就能出山,上官道了,上了官道再行一个时辰,就可到什哈城了。
而去夏雍州的雍州城,只需在前面不远处从另一条小山道下山,下了山就上了去雍州城的官道,一会从下山到雍州城就只要一个半时辰,比去什哈城要快上半个时辰。
紧紧跟在他老子身后的薛建磊此时开口对他老子道:“父亲,儿子马上就带着队伍从前面小道走了。”
薛从赢听到说话声,转头看了他一眼,并且看了看夜色,冷声的道:“建磊,你们赶到雍州城,应该辰时了,天已经大亮了,定要按计划行事。”
“知道了,父亲,儿子定不负你所望。”
“嗯!如果那裴汉生不知好怠,那就不要考虑其它。”
“父亲,儿子知道,若他不配合就将他杀了。”薛建磊平静的语气,轻飘飘的说着狠话。
他父亲身边的人都知道薛从赢这大儿子比薛从赢还要狠,还要有手腕。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三字路口,薛从赢停了下来,骑在马上的所有人,和跟在马后跑的那些士兵,也都停了下来。
薛从赢掉转马头,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扫视了所有人,那眼神落在身上,令这一众人毛骨悚然。
他用他那一惯的阴冷语气,对已经从马上下来,来到他面前的副帅祈封道:“祈副帅,雍州城就交给你和建磊了,本帅等你们的好消息。”
“帅爷,属下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们就先行了。”
“走吧!”
祈封翻身上马和薛建磊一起带着两万人的队伍,走进了另一条山道。
薛从赢自己亲自带着他的一众部下,率领近三万人的队伍还是沿着原来的下山道前行着,此时他跟本想不到的是,他的老巢竟然在这一夜间给连锅端了。
……
夜深深,此时的夏雍州的雍州城的州君府却是灯火明亮。
楚风听令,连夜带着二十多的神器营的一个小队,骑着马奔驰在官道上,他们快马加鞭,仅用一个半的时辰,就飞奔着赶到了雍州城。
他们到了雍州城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城门是紧紧关闭着,虽然楚风等几人有轻功,能跃上城墙进城。
但在这关键时候,为了引起州君的误会,他们还是紧敲城门,城门的守卫听到是京都靖王的人要见裴州君,他们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去州君府报告。
州君裴汉生听到是靖王爷的人,前来有急事相见,赶紧爬了起来,穿好衣衫。带着人连夜赶到了城门处。就这么一来一回,已经过去三刻钟了,幸好这州君府离城门处还不是太远。
楚风他们在城外十分着急,也怕薛从赢的人连夜赶来,也幸好薛从赢的山寨离这里较远,并且靠那些小兵两条腿走路。
裴汉生到了城门口,可这夜半三更他并不敢轻易的打开城门,他亲自爬上城楼看着城下的一队骑马士兵“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裴州君吧?”
“你是什么人?”
“我是靖王爷的侍卫长楚风,我这里有靖王的令牌。”
裴汉生原本就是京都人,没外派当官时,就是户部的,那时是认识靖王身边的几贴身侍卫,这些侍卫若在军中都是有很高的职位的,他不敢怠慢。
但是在这半月的夜色下,他根本看不见城楼看不见你,更加看不见那令牌,这夜间不能让你们进城。”
楚风也深知他的难处,于是道:“裴州君,你说的对,这样,你可以丟几支火把下来。”
裴汉生一想,这也是个法子,并令人向城下丟了几支火把,楚风他们捡起火把举起火把,这时城楼上的裴汉生,借着火光不仅看清了楚风,还看见了他身边另一个人,他赶紧道:“楚侍卫,微臣已经认出了你。这就让人来开城门。”
他接着说:“楚侍卫,你边上的那人是不是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