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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听书 - 工具人被男主盯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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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音

大叔音

型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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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经把画文当作自己的第二个弟弟了,画文举目无亲,他们严家也没什么别的亲人了,严茹本来也是严家收养的女儿,对于难得的亲情看得格外重,所以特地留意着严禄和画文的相处。

这三个月来两个人都异常和谐,偶尔有些小摩擦画文都能轻松化解,毕竟是比严禄大了四五岁,算是半个家长了,两个人冷战理应是不太可能的事。

除非

严茹宽慰着画文,剥了个橘子给他:你放心,二禄是什么性格我最清楚,他就是倔,闹个别扭都比平常人久一些,你也晾他两天就好了,多公平。

画文哭笑不得:茹姐,这不是公不公平的事,这个阶段的学生容易敏感多疑,你我都是学生过来的,这个时候有矛盾不解决,下学期压力增加那可就更难收拾了。

严茹若有所思,觉得有理,也觉得画文了解得真多,而且比她这个姐姐还对严禄上心,她最近忙于工作是有些对不住严禄,细想下来画文真是对严禄付出了很多。

一日三餐为严禄准备,还随时关注他的学习状况,打了架旷了课生了病,画文一应承包,这是连亲妈都可能做不到的周到。

阿文我觉得,你是不是对二禄太好了?严茹有些心疼这几天为严禄的事而憔悴了些的画文,你看,你对他照顾太好了反而被蹬鼻子上脸,男孩儿穷养志,不用这么惯着,他闹别扭是他的错,你不要自责,瞧你,脸都瘦了。说着,还轻轻揪了一下画文的脸颊。

茹姐,我没有画文笑着躲开了,还没等他跟严茹说完,严禄的房门砰的一声打开了,逆着光站在门口的严禄没说话,视线在客厅里的两人之间游移,看不清眼神,但明显带着不爽的烦躁。

二禄?画文愣愣地看着他,是我们说话吵到你了吗?那我小声点,你

还没说完,门再一次砰的一声关上了。

画文:

严茹瞧见了画文脸上一瞬间的落寞,心里火一下就窜了起来,站起来就要去跟严禄理论:二禄!你给我出来!什么态度!你怎么能这么对你文哥!

画文连忙拦住了严茹,好说好歹地让严茹去休息了,自己则在客厅坐着,顺便和明天要做包子的面。

系统,我太难了,画文只有系统这一个可以真正倾诉的对象,有没有能检测到任务目标在想什么的功能?

【非常抱歉,此项功能在崩坏世界无法加载,任务难度的增加,相对来说回报也会更大,我会竭诚为您提供便利。】

画文欲哭无泪,他和系统都被崩坏世界活生生从明星教官折腾成了废人:你还会什么功能啊,都快成我的小废物了系统。

系统倍感歉意,机械的声音都带着伤感了:【抱歉教官大人,是我太无能,其实通常情况下,我是有权限黑进总系统套取情报的,但是这次失败了,任务目标的精神力太强,直接把我屏蔽了,所以】

画文都小小地吃了一惊:他的精神力有这么强?!在现实里,到底是谁会这么厉害,又这么棘手呢?

他不敢过多猜测任务目标的真实身份,光精神力强到连系统都无法入侵就足以看出,这次的任务目标不是个简单的家伙,他的崩坏世界也是极其难搞,让拥有三十年完美教官生涯的画文都有些束手无策。

不过至少目前,严禄的反应还是可控的,在他的随时监督下还没有干出不可挽回的事,这是目前来说唯一能让他放心的。

二禄这小子诶对了,寒假补课是不是要结束了?画文揉着面团,看向了严禄的房门,从门缝里透出暖黄的光。

系统现在几乎只有一个便携智能机的功能,还带有比siri更人性化的语音功能,立马为画文调出日历表:【是的,z城一中的寒假补课一般持续到除夕前一天。】

那还有两天,画文马上就要在这个世界经历许久未曾过过的春节了,虽然他有华国血统,但是如此古老的节日现实中很难得有多少纯血华国人还记得。

那我就好好准备准备,让二禄过个好年吧,希望他来年都高高兴兴的。画文有些开心地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好久没有过节了,他心里也很愉悦。

【不过请您量力而行,最近您的身体指标有下滑的趋势。】

画文给面团照上保鲜膜: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啊。

他这么无所谓地说着,结果第二天就遭殃了。

z城下雪了,这个西南方的城市很少有下雪的机会,所有人都很兴奋,严茹老早就被同事叫出去打雪仗了,她邀请了画文,可画文和善地拒绝了:我还得去汪伯那边帮忙,这几天年关快收尾了,我想去帮帮他。

严茹大概知道他不想和外人一起出去玩,便也没有强求,只是看他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担心:要是不舒服就别去汪伯那里了,他也不想看你难受,要不我也不去了?

茹姐你去玩吧,我没事,好着呢。画文笑着把严茹送出了门,关上门的下一刻,他差点没站起来,蹲在地上喘了口气,嘴唇发白。

【教官大人您还好吧?需要拨急救电话吗?】

痛感降低50,画文知道这是系统的极限,也是他能缓解的唯一办法,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窝在厚实的床上,抱了个暖水袋在怀里,画文总算缓过来了。

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身体这么弱,腹部的伤口会在阴冷天气隐隐作痛,他都习惯了,但是这次下雪真是痛得他快直不起身。

这是没养好身体的报应,起先他为了不耽误任务进度跟紧严禄,忙忙碌碌了三个月根本没怎么停下,他表现得也很健康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恢复好了,但只有系统知道再这样下去,这具身体迟早会落下病根儿。

不过画文并不怎么介意,在这个身体真的落下病根之前,说不定他已经离开了。

这种感觉好奇怪画文瘫在床上半死不活,有一种女孩子来月经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痛经?

【您是腹部疼痛,不是小腹,女性应该是在更下方的卵巢位置,不过如果您真想体验一下的话,我可以把下个世界的数值调整为女性】

画文立即打断了它:我说笑的,别当真。

系统:【我也是,亲爱的画教官,我建议你还是别说话好好躺着,安心睡一觉会更好一些。】

好画文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最近的确有些累,主要是摸不清严禄的想法一直心力憔悴,此时总算是能好好睡一觉了。

系统还贴心地给画文的手机关了静音以防打扰,至少给他大半天的休息。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纷纷扬扬的小雪中,严禄烦躁地挂掉了电话,画文还是没有接。

今天是和隔壁五班海哥约架的日子,他本来都打算悄悄揣着个指虎直接去单挑了,可是路过汪伯面馆的时候却发现面馆紧闭。

画文一般都会来这儿大半天,如果今天汪伯放假了理应会告诉他,可是没有任何消息,他问了严茹,对方说画文要去帮汪伯的忙,连赏雪都拒了。

怎么了?严茹觉得弟弟口气不太对,我告诉你,别欺负阿文,他就是脾气太好了,今天我看他不怎么精神,你就别摧残他了行吗?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拿你是问!

行了,我知道了。严禄有些焦躁地挂断电话,在学校后门四处望了望,现在连学生都没几个。

放寒假了也是有高三会留校补课,根本没多少人会来汪伯面馆那里吃饭,画文还总是来,分明是为了他,严禄明白,可就是心里不安逸。

特别是昨天看见画文和自己姐姐在客厅的互动,打情骂俏似的,看得他心里直冒火,但碍于是他姐姐,他也没处撒火,一直憋到了现在,早上连画文准备的好的早饭都没吃,直接就出来了。

他不知道画文看见自己连动都没动一下最爱的肉包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可能会失望,会难受吧。

严禄越是想着,越是心疼,也越有种快感。

画文这么在乎他,对他这么好,可为什么自己就必须藏着掩着,就不能表现出来呢?

成鑫都可以得到画文的青睐,严茹还能揪他的脸蛋,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再亲近他一些呢?

不是那种当作亲人的亲近,而是更多的,像喜欢的人一样

喂!严禄!我们等你很久了!

被骤然打断思绪的严禄缓缓转过身来,不远处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传来令他厌恶的声音。

几个在下雪天穿得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精神小伙跟着那个所谓的海哥,冲着他在巷子里叫嚣:我们还以为你怕了不敢来了!合着你小子还是有几分胆量啊,是不是面馆的那个不在,你就怂了,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像是苍蝇的嗡鸣,本就在烦躁边缘的严禄眼睛里瞬间没有了光,视线紧紧锁定了那几个瘦不拉几的小混混,还不够他塞牙缝。

还在隔空挑衅的混混下一刻就发现,严禄不见了,还没探出头四处找,一个黑影伴随着破风的速度袭了过来!

等海哥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了地上,脸上踩着一片巨大的阴影,他觉得自己的鼻梁都快被踩断了,下半身被另一只脚踩着,动弹不得。

他还想抱着脸上的脚反抗,严禄猛地用力,鞋底一指深的纹路正好卡在了他的鼻梁上,只听见一个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催命的死神:今天老子饶你一命,我还要高考,不想背上人命,至于你去找最好的五官科医生救救你的鼻子吧。

说完,脚下狠狠一碾,一个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在海哥的脑海中响起,伴随着剧痛和惨叫,阴暗的巷子里进行了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作者有话要说:严·小狮子·禄:你敢提阿文?给爷死!

第10章 雪夜

傍晚的路灯在似盐的雪花中亮起,已经六点半了。

严禄晃了晃自己运动过度而有些酸软的胳膊,晃晃悠悠地回家了,像只战胜归来的狮子,慵懒又不失霸道,自在地在雪上印下一个一个归途的脚印。

今天严茹不回家吃饭了,她已经被同事约出去了,说了晚上会早点回来,让他们放心。

走在狭窄陈旧的楼道里,严禄想起他光鲜亮丽的姐姐,不禁嗤笑了一声,他曾经对画文说,你配不上我姐,我姐不会喜欢你这种白斩鸡。

其实现在看来,画文很好,他不是配不上,只是两个人不合适,严茹是擅长交际乐于事业的职业女性,和居家贤惠的画文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有结果?

或许这会让画文有些忧伤,但严禄却病态地觉得,挺好,画文基本上没有跟姐姐在一起的可能,严茹不会喜欢上他的,不如让画文长痛不如短痛,忘掉这段不可能的暗恋。

今天家里应该就他们两个人,严禄的脚步不由得加快,画文一直没接他电话,说不定是在休息,前几天他的脸色就不太好,感觉压力比他这个高三生都大。

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愧疚,自己是不是不该那么幼稚,让画文天天替他担心。

咔嗒一声开了门,一片静悄悄,漆黑的屋子连盏灯都没开,严禄莫名有些心慌,急忙往画文的卧室走去。

门虚掩着没有关,床上隐约有个鼓包,连头都没有露出来,严禄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揭开被子一角,就瞧见了一张熟睡的脸,嘴唇微张,睡得正香。

严禄半蹲在床沿,像只大型犬一样趴在床边,盯着自己的主人,在黑暗中用目光仔细描摹着画文的脸庞,他不是没见过睡着的画文,曾经在医院的时候,画文起初昏迷不醒,白着一张脸藏在硕大的呼吸机下,看着就可怜兮兮的。

如今安睡在被窝里,蜷缩成个婴儿的模样,睡颜也像稚子一般纯净无辜,可怜又可爱。

不过看了一会儿,严禄才发现他有些不对劲,画文虽然睡着了,但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严禄忙拭了拭他额头的温度,正常,甚至还有点凉。

阿文?文哥?严禄轻轻唤了他两声,没有回应,便稍稍掀开了被子,只见他抱着个暖水袋,像是抱着树的浣熊,可手臂总是不自然地蜷在腹部,似乎是肚子疼。

慢慢抽出了他怀抱里的暖水袋,已经不怎么暖和了,薄薄的毛衣下是纤瘦的腰部,严禄不由得把手覆了上去,睡着的画文轻轻抽动了一下,把严禄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画文的眼睛,没有睁开,还睡着。

严禄松了口气,大着胆子把手放在了画文的腹部,隔着单薄的毛衣,他能感受到画文呼吸的起伏,还有下面那道狰狞的伤疤。

伤疤不是很大,却让这里的皮肤微微下陷,刀口周围凸起,灼烧般的温度从这里散发而出,烫得严禄心里一紧。

他不是没面对过这个伤疤,但此时亲手感受这个疤痕的温度和触感,却是第一次,仿佛给了他心口一刀,紧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他是真的喜欢严茹才会去给她挡刀吧,这一刀几乎去了他半条命,他身体可能本来就不好,为了喜欢的人可以奋不顾身可为什么这个喜欢的人不是我呢?

虽然他想得满心酸溜溜的,手却没移开画文的腹部,暖和的手掌比暖水袋还舒服,睡得迷迷糊糊的画文顺手就抱住了严禄的胳膊,微微一翻身就把严禄整只手臂都压在了身下。

严禄整个僵住了,放在画文腹部的手一动也不敢动,害怕自己一抽出来画文就醒了。

就这样,他充当着人体暖水袋,半跪在画文的床边,手都被抱发麻了也没吭一声,反而把画文的眼睫毛都数清楚了。

如果能永远这样下去,就好了,如果画文在清醒的时候也会这样依恋他的温度,这样抱着他的手不放开,就好了。

静谧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抱着严禄手臂的画文轻吟了一声,蹭了蹭怀里暖呼呼的手臂,缓缓睁开了眼。

在他清醒的前一刻,怀里的温暖消失了,眼前的黑暗中站着一个人影,有些局促,似乎想逃。

二禄?你怎么回来了?画文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腹部的伤疤已经不疼了,还格外的温暖。

严禄不太自然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我放学了,自然要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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