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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听书 - 工具人被男主盯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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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音

大叔音

型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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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文忽然紧张了起来,忐忑地对上路德的目光,无辜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原因。

路德心领神会地一笑,表示理解,然后道:可能是狮鹰喜欢他吧,甘愿被他驱使。

画文内心呵呵,喜欢,是的,你的机甲的确挺喜欢我的,要不是我它根本就不在乎你这个前主人的生死。

可是这不合常理,狮鹰从小就是你的专属机甲,怎么可能

安格斯明显还是不相信,较真的性格让他急于刨根问底,画文连忙过来摁住他受伤的腿:将军阁下!您别乱动,我来看看您的腿。

安格斯一听是检查自己遭罪的左腿,瞬间转移了注意力,不再追问:噢,非常感谢,文,你看看,我的腿还有救吗?

安格斯的左腿膝盖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藏在裤腿下,必须马上做固定。

安格斯将军,抱歉冒犯了。画文半跪于地,用刀划开他的裤腿,认真地检查了一番,打了针麻醉开始固定夹板。

安格斯看了眼尽职尽责的医疗兵,真诚地说了声谢谢,准备之前的一切疑惑都抛之脑后了,一道不太友善的目光就忽地射了过来。

一抬头就发现一双凉到透彻心扉的眼睛,冰蓝的瞳仁在微眯起来的时候十分有杀伤力,安格斯被盯得后背一凉,然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元帅了。

元帅

这里就我们,叫我路德。路德抱着双臂淡淡道,上臂处被擦伤的血痕分外显眼。

安格斯猛然觉得自己好像看懂元帅的意思了,暗自点头,忙对正在给自己包扎腿的小医疗兵说:文小兄弟,先别管我了,元帅他也受伤了,似乎很不舒服!你快去看看他的情况吧!

路德:

画文拧着眉回头看了眼路德,他浑身上下的伤就手臂那里的一道子弹擦伤,渗了点血出来,伤口都凝固了。

路德被他这么一盯,连忙捂着伤口,做出忍痛的样子,然后大义凛然地摇了摇头:没事,我受得住。

画文:哦,那先生您就忍着吧,医生就一个,等会儿啊。

路德:

画文到底还是没忍心看他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注视着自己的背影,丢了个伤口凝合剂给他,回头继续给安格斯的腿做固定。

安格斯阁下,您的膝盖需要做一个完整的手术,最好是换掉这块坏死的骨头,画文慎重地建议道,最多一个月,回到联邦就要立即动手术,才能保住您的腿。

安格斯神色凄然地叹了口气:没事,就算坐在轮椅上度过余生,能回联邦,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安格斯是自愿调任戍边,在边境一呆就是三四年,他有大把的机会调回联邦主星系,小舅子就是第一元帅,他其实可以一直留在主星一路晋升。

但为了边境的安危,他毅然和妻子凯瑟琳分离,来到了偏远荒凉而危机重重的边境,至少为联邦多守了三年的和平。

姐夫,真是辛苦你了,路德走了过来抱住了安格斯的肩膀拍了拍,回去好好修养,陪陪我姐和家人吧。

安格斯想起妻子,堂堂七尺男儿不禁红了眼:路德我对不起凯瑟琳,差点没法活着回去,调任之前她说想要一个孩子,我看她身体不好就没有同意,我不是个称职的丈夫,我真的对不起她

伤感浸润进心肺,画文都觉得丝丝痛楚,能从战争中平安回来的人能有多少?像是安格斯,即使尊为将军,在绝对的残酷面前他也没法保证能够解甲归田,更别说千万普通的士兵了。

安格斯越说越悲伤,最后竟像是喝醉了一般,抱着路德的肩膀号啕大哭:呜呜呜路德!我要是真的瘸了,你姐姐还会不会要我啊?她是不是会嫌弃我,连孩子都不和我生了?呜呜呜

路德无语地任他哭嚎,满脸问号地看向画文,后者无辜地摊了下手:别怪我,麻醉的后遗症,他糊涂一会儿就好了。

安格斯麻药上头了,抽抽噎噎地抱着自己受伤的腿,唉声叹气:现在想想,真后悔,小孩儿多好啊,有个可爱的孩子替我陪着凯瑟琳,总好过她独自一人替我们担惊受怕路德,你以后也要小孩对吧?你要是有了女儿,我有了儿子,我们两家正好门当户对

路德忍无可忍地推开了这个麻药醉鬼,笑骂道:那他们俩就是姐弟兄妹!安格斯,你清醒一点,我真该把你这些胡话录下来给我姐看!

画文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看着路德俊美到上天宠儿般的脸,不由得点点头:嗯,的确,先生这长相,要是有了女儿,那她一定是全联邦最美的小公主。

路德微微一愣,深思熟虑了片刻,郑重地开口道:原来你喜欢女儿,我懂了。

画文:?

见他认真到立马要将之列为人生大事,写进人生计划书的模样,画文一脸懵,您懂什么了?关我什么事?

难道是要我做孩子的干爹?

唔,好吧,非常荣幸能为您可爱的孩子出一份力。

路德欣然点头,打了个响指:就这么说定了。

画文见路德似乎更愉悦了,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兴奋的,但总归是放松了下来,别看这家伙长得跟冰美人似的,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要是有个小朋友笑起来有他这么漂亮,做她干爹也无妨。

第55章 尺寸

深夜凌晨两点, 茫茫星海中飞过一颗闪着萤光的流星, 留下一道柔亮的尾焰。

为了续航更长时间, 狮鹰关闭了大部分功能, 只留下了巡航和防御, 在无垠的宇宙中穿梭。

不算太宽敞的驾驶舱此时一片漆黑,经过了一天惊险刺激的逃亡, 所有人都该疲惫地睡去了。

驾驶座后的一块空地,睡下三个人绰绰有余, 最外边的安格斯已经裹进睡袋沉沉睡去,路德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驾驶座旁边还有个睡袋空着, 是画文的。

这个不睡觉的医疗兵正悄无声息地跑到了驾驶座旁的角落,站在窗口边背对着里头, 淡蓝的星光从不远处的一片星云照射进来,把他的背影照得朦朦胧胧。

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响起,假寐的路德睁开了一只眼, 不瞬地看着那清瘦的背影, 脏污的衣服被脱下丢在一边,拿着清洁球迅速擦了擦全身,他是真的受不了钻过下水道的自己。

擦拭了个干净, 浑身神清气爽,画文不由得伸了个懒腰, 赤裸的腰背线条鲜明, 露出两个漂亮的腰窝, 盛满了柔和的星光。

路德很想不带杂念地欣赏这艺术品般的身材,可莫名的红晕却不知不觉地爬上了耳尖,他不由得把脑袋靠进了黑暗中,睁大两只眼睛偷偷地盯着那深蓝色的剪影。

被偷窥的画文毫无察觉,他正纠结没有更换的衣物了,医疗兵的迷彩制服就那一件,现在脏得他拿去洗衣机里甩三遍都嫌不够,更别说驾驶舱里也没有洗衣机。

无奈地挠了挠头,他赤着身体钻进了睡袋,想着再做一会儿思想工作,直到他能说服自己重新穿上脏衣服。

【没想到您的洁癖忽然加重了?】

不是洁癖,是清洁的,只要不是紧急状态,干干净净的多好啊,画文对着那堆脏衣服远远地做了搓洗的动作,我能用意念把它洗干净吗?

【意念洗衣这样的功能尚未开发,已加入系统技能许愿菜单,敬请期待。】

画文嘴角抽搐:那你加油,要是能早日回联邦就好了

他们航行到了一片边境的无人区,信号中断无法求援,连着拨了无数个求救信号,都没有任何回音,还要随时警惕不要被帝国追上,跟太空流浪者一样孤立无援,要是死在了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只能寄希望于穿越第一个虫洞后,能接收到联邦的信号吧,那时他一定会求一套干净的衣服,或者建议路德以后在机甲里干脆装个洗衣机得了。

看着画文像只小白兔一样赤条条地缩在睡袋里,对着没法清洗更换的脏衣服发愁,路德差点没忍住去想去揉一把那柔软的黑发。

被模糊的儿时记忆逐渐清晰,路德想起来了,小的时候文森特就是个小洁癖,他不仅是讨厌脏衣服,即使是脏了的玩具他也能拿去清洗好几遍。

第一次带他来看狮鹰的时候,文森特就指着这个三十米高的大家伙,苦着脸对他说:小先生,这个玩具太大了!我擦不干净!

狮鹰知道自己被认作玩具,还是脏了的玩具时,郁闷了好久,小路德好说好歹,告诉文森特狮鹰外面有点点灰尘,但里头绝对干净,才把文森特骗进了驾驶舱。

当时两个小人儿爬上驾驶座都有些费力,现在一晃二十多年了,物是人非,当年六七岁的路德打死也想不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狮鹰已经不认他了,文森特成了它唯一的主人,也不记得他了。

发觉到头来被抛弃的人是自己后,路德小小地伤春悲秋了一下,然后缓缓起身,在走近画文的时候发出了一点动静,不至于吓到他。

先生?画文从睡袋里坐了起来,露出了一颗脑袋,怎么还没睡?

你不也是吗?路德毫不见外地坐在了他旁边的地面,屈起一条腿放松地搭着,双眼目不斜视地看向窗外,当然余光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画文白皙的后颈。

我是睡不着。画文别扭地挪开了一点距离,他里头什么都没有穿,对身边的路德感觉就更加清晰了。

像带着火星的小虫子,要把靠近路德那边的半边身体给燎着了。

路德瞅着他换下的衣服,忍俊不禁:是脏得睡不着了?

画文哭丧着脸:您试试钻一天下水道的滋味?我出来的时候就跟港口的乞丐一样。

路德随意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站起身来:跟我来,这边有备用的衣服。

画文愣了愣,怎么来?他是裹着睡袋像条毛毛虫一样蠕动过来?

思想挣扎了许久,本着男人怕什么露不露的又不是小姑娘反正这么黑谁也看不见的意志,画文钻出了睡袋,走进驾驶舱昏暗的地方,跟上了路德。

打开了备用物资的小仓门,路德挑了一套看起来偏小的白色连体工作服,内衣的话

他不禁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跟来的画文,身体瞬间僵住了。

虽然眼前是深色的阴暗处,但画文好像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白一样,□□的身躯在黑暗中也能看个隐约,雾里看花的杀伤力高得路德大脑一热主机滚烫,忙回过头一巴掌拍向了自己的脑门。

清脆的啪的一声在黑暗中响起,画文脚步一顿:怎么了?

路德勉强镇定道:没没什么,有蚊子。

画文:???太空里也有蚊子?

你也快穿上吧,别被蚊子咬了。路德忙把衣服丢给了他,还不忘加上条内裤:那个内裤可能有些松,这些衣服都是按着我的尺寸来的,从没有穿过,你试试吧。

哦非常感谢。画文一边摸黑穿衣服,一边扯了扯内裤,还真是比较松。

路德转头已经溜了,到原来睡觉的位置继续假装镇定地闭目养神。

画文回到了睡袋里,想了想发现脏衣服里还有东西,爬起来摸了摸裤兜把之前艾德的胸牌拿了出来,这个他一点都不嫌脏,擦了擦装进了新衣服里,安心地躺回睡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劲。

路德怎么知道谁的尺寸大还是小?

再一睁眼,驾驶舱内已经亮起了一丝光亮,为了省电都只开了一盏灯,画文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了。

舱内静悄悄的,他习惯性地点开光脑看时间,顺便扫了眼上面监测到的路德的身体状况。

才睡了四个小时,而路德那家伙大清早的血压还挺高,心跳也挺快,不知道在兴奋什么呢。

一抬头,就发现路德正手忙脚乱地钻出睡袋,毛躁的金发凌乱得像个青春期的小伙子,脸色红润,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腼腆,少年气十足。

画文都看愣了,才睡醒的元帅阁下居然这么青春吗?说到底也是,路德虽然是元帅,但也不过二十七八,从小肯定是在严谨的家庭中长大,又长年混迹在军队里,保留着那份难得的少年人的单纯。

画文点了点下巴,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嗯其实说白了,那家伙就是个敏感的小处男。

只见路德出了睡袋茫然地坐了一会儿醒神,烦躁地抓了抓乱成鸟窝的头发,金线似的发丝都被他抓下来几根,然后出神地看向了左手的医疗手环,愣了愣,猛地察觉了什么,看向画文的方向。

正在偷看的画文被逮了个正着,他也不觉得尴尬,晃了晃手上的光脑调侃道:先生,您要不要来点降压药?心率太快血压太高,我都以为您患高血压了呢。

路德瞬间冷了脸掩藏自己羞恼的神色,威胁似的扯了扯医疗手环,见画文无所谓地歪了歪头,到底还是没能扯断,他可舍不得。

不知是不是被手环勒出了一点痕迹,路德觉得这几天左手都有些轻微麻木,随手甩了甩手腕,就凶神恶煞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向画文。

喂,别动手打医生噢!画文连忙跳出了睡袋,我要告你医闹!

路德支起手臂把他压在舱壁上,霸道地说:把匕首拿出来。

被突如其来的壁咚搞得画文怂了,急忙缩进了角落:先生,别用这种粗鲁见血的方式嘛,都是文明人,您大人有大量

拿出来。路德看他的眼神,仿佛在下最后通碟:别让我说第三遍。

画文双手奉上那把激光匕首,路德接了过来,他便立即抱头蹲下了身:我错了。

头顶半天没有别的声音,画文还以为路德是拿着断头铡要给他来个了断呢,就听到一声熟悉的气音,这家伙又偷偷笑他!还是嘲笑!

行了,起来,路德借机拍了一下画文的脑袋,我有这么凶吗?就是想教你一招,怎么把匕首当作中程武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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