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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听书 - 工具人被男主盯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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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文抱着个抱枕闭上眼睛,咕哝了两句:没事你帮我看着有没有电话,我先睡一会儿

向导的发情热稍微缓解后并没有彻底度过,没有哨兵伴侣的话只能自己慢慢忍过去大概一两天的缓冲期,期间一直像发低烧一般意识模糊,没有抵抗力。

没一会儿画文就在沙发上睡过去了,小杨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怪不自在,给画文搭了条毯子自己就出去了,安静地守在门口。

临近深夜,万籁寂静的公寓楼,小杨靠着墙都快睡着了,一阵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令他瞬间警觉。

不过半分钟,一个人走了上来,小杨差点失声叫出来张副,定睛一看发现不是,比张何度要小很多,但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张副不,不对!小杨揉了揉眼睛,你是张副队的弟弟?

背着个书包的张何途淡淡地点了点头:这里是画副队的家吗?

小杨:你找他有什么事?还是说张副有事?

张何途眼里闪过一丝烦躁:关那家伙什么事!是我姐,薛宁,要找他。

薛宁的名字小杨有所耳闻,是张副队曾经的绯闻女友,现在张副队都有画副了,难道还脚踏两只船?

小杨脑补了一出狗血大戏,眼见张何途越来越不耐烦了,连忙道:有事明天再说不行吗?画副都休息了!

是急事!张何途急道,宁姐说她想起了一些事,关于那个蜘蛛。

小杨一惊,画文家的门霍地从里面推开了,眼里带着才睡醒的朦胧,画文强打精神紧盯着张何途:你说什么?薛宁知道了什么,快告诉我!

张何途看了一眼他,指了指楼下:宁姐在楼下,前几天她生病了,一直想找你都没有机会,今天我哥今天张何度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她只能来找你了。

何度出去执行任务了,快让薛宁上来吧,我们进来谈。

薛宁来时戴着口罩,面色和画文一样都有些不正常的潮红,画文总算明白了她的生病是为什么了,跟自己一样都是发情热惹的祸。

进来坐,画文觉得自己是男向导,至少比女向导恢复得快的多,招呼着薛宁和张何途进来坐下,我去给你们倒杯茶。

小杨帮着他泡好了茶,四个人围坐在沙发上,都看向了薛宁,而她却没有开口,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张何途不忍心见她神色凄然,拉了拉她的袖子安慰道:宁姐,想说就说出口吧,我陪着你。

薛宁恍惚的眼神终于有了聚焦,扯下了口罩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画文:画副队你相信死而复生吗?

什么意思?画文不明所以。

薛宁似乎有些崩溃,想笑又想哭,此时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茫然。

我跟你们讲个故事吧

有个小女孩儿从小无忧无虑,她有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同是一个老家,只不过很少回去。

他们的老家在没有拆迁的时候有一家化工厂建在附近,她的父母说有这个不合规的化工厂,村子里的水土迟早会被污染,便早早地搬离了。

十四岁那年的暑假,女孩儿和青梅竹马还有家人回了趟老家,那时她几乎快认不出这个曾经山清水秀的村子了,到处都是荒凉的田地和恶臭的污水池,这里被污染得太严重了。

不仅是水土被污染了,更有好些在这里出生的孩子都得了病,不少是畸形儿,生病夭折的数不胜数。

女孩回去的那天就在半山腰上碰见了一个少年,比她大不了多少,正蹲在地上跟两只兔子玩儿。

她走近一看吓了一跳,少年有一半的脸是正常,甚至是漂亮,还有一半就像融化的蜡烛一样恐怖。

而他脚边的两只兔子也不正常,正在拼命撕咬对方的脸和脖子,温顺的兔子瞬间变得嗜血疯狂。

这是怎么回事?女孩小心翼翼地问,你的兔子快把对方咬死了!

少年摸了下兔子沾血的毛,摊了下手:我不知道,它们疯了吧,你是新来的?

少年朝她伸手像是要摸她的头,女孩害怕地躲开了,但怕他觉得自己嫌弃他,勉强没有跑掉,点了点头,见他一直阴郁的脸,安慰道:你别伤心,兔子还会有的。

嗯,新来的兔子马上就到了,少年面部神经有损,笑起来格外诡异,朝她挥了挥手,再见。

第二天,女孩独自一人一路玩耍到了山腰的那户人家,就听见了里面有惨叫声,她又怕又好奇,偷偷看了一眼。

只见那个半张脸像是融化了的少年站在血泊中,用和她一样茫然的眼神看向屋子深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拿着刀,互相捅死了对方。

女孩吓得都不敢叫了,少年的脸就像是聚集了天使和恶魔于一体,对女孩无辜地说:不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爸妈就这样了,你相信我吗?

女孩已经被吓懵了,茫然地点了下头,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奔了回家,当天就发了高烧。

迷迷糊糊中她一直在做梦,可她一直本能地觉得,那个小哥哥应该不是凶手,他什么都没做,自己也没看到他参与进了那一场凶杀中。

然而一睁眼,就是听到村子里的人在说弑父弑母的凶手抓住了,抓住凶手的人还是她的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大她两岁,一直是个正义感十足的男生,他的愿望就是当一个警察,这次抓杀人凶手像是为他正名了一般,所有人都称赞他。

可女孩却觉得不对劲,一去看了才发现,被抓的是那个毁容少年,他被锁在一间屋子里等待警察从镇上赶来,把他带走。

有的人说他的脸从出生起就是这副鬼样子,他父母留着他就是个祸害,花了全家家当给他做手术也没用,结果还被白眼狼给杀了,早知如此不如早些时候生出来就丢了。

女孩看他一个人缩在墙角,心生怜悯,给了他一点吃食,大着胆子跟他说话,问他到底有没有杀人。

少年空洞的眼睛没有一滴泪,平静地说:我没有,我就一眨眼,他们就死了,我说了也没人信。

我信你!女孩脱口而出,随即有些后悔,如果你真的没有骗我的话。

少年眼睛微微一亮:你是第一个信我的人,你长得好漂亮,是个天使。

女孩被夸了,心里有些高兴,她说她会找人说清楚的,让他别担心。

她去找了村长,村长根本不信她,却不忍心直接告诉她事实的残忍,隐晦地说那小子就是个小变态,小时候就经常杀小动物,还去化工厂找原料合成些奇奇怪怪的毒药,毒死了鱼塘里不少鱼。

女孩犹豫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第一次接触到这种非常人的情况,她做不了判断,准备再去找那个少年,回到那个小屋,人却已经不在了。

那小子跑了!有村民大喊,我看到他跑到那边悬崖了!

女孩急忙跑了过去,在满是荒草的悬崖找了许久,悬崖下就是汹涌的河流,掉下去就会被漩涡搅碎,连尸骨都找不到。

最后她听到了一阵瘆人的笑声,忙扒开草丛看了过去,是那个毁容少年,正坐在悬崖边的一块巨石上,对着天空大哭大笑。

女孩隐约看到了一只巨大的蜘蛛向天伸出几只漆黑的腿,下一刻这蜘蛛就不见了,只剩下那个疯癫的少年,摇摇欲坠。

喂!你过来!危险!

少年流着泪回过头,冲她笑了起来:你看到蜘蛛了吗?是不是很可怕?

女孩看他马上就要掉下去了,急忙道:不可怕!就是很大而已!你快回来,会掉下去的!

少年怔了怔,抱着脑袋痛哭了起来:我不想不想杀人,可是好奇怪,死亡为什么这么有意思?

女孩毛骨悚然,又觉得他很可悲,正在痛哭的少年忽地抬头,哀求地看向她:你这么善良,陪我下去好不好?太痛苦了,你陪我跳下去

女孩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腿不自觉地向悬崖边走去,在即将被少年拉住的那一刻,一个力量猛地把她拽了回来:你疯了!过来!

那个少年还想过来拉扯她,被一个小影子推开了:不许碰姐姐!

女孩这才回过神来,把她拉回来的是她的青梅竹马,回过头那个少年已经不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一边发抖,是青梅竹马的弟弟,只有五六岁。

女孩忙问他:那个人呢?

弟弟哭着指了下万丈悬崖下的河流:他掉下去了!

三人看向汹涌的河水,早已经没有人影了。

他死了是我推的?张何途面色发白,无措地看向薛宁,我都不记得了!是我杀了他?!

薛宁抱住慌乱的张何途,轻声道:不是,不是你的错,你当时还太小了,你是救了我,他罪有应得。

你们居然和蜘蛛认识?画文都陷入了震惊,他当时应该没有死,活下来后做尽坏事,还想着回来报复张家。

薛宁脸色惨淡:这个秘密我一直留守至今,我们都以为他死了,还给他立过坟冢,如果真是死了说不定是个解脱。

我曾经不知道原来他就是精神体变异的哨兵,后来放心不下去做了考察,当了调查记者才得知有这样的病症,大部分都是因为受重金属污染而导致的病变,我深入了解了这个群体,知道了他们并不都是像蜘蛛这样疯狂的恶人,也是有很多陷于痛苦和自责。

比如贾毅,可是他后来还是走上了歧途,画文叹了口气,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正在追捕的是蜘蛛?何度破例告诉你们的?

这下薛宁反而惊讶了起来:这不是画副队你告诉我的吗?我手机里还有你发的消息,你告诉我你们正在查蜘蛛的案子,还有精神体的图片,因为我有临省那个村子的居住史,来问我知不知道什么线索,你看

她还没拿出手机,画文就发觉大事不妙了,猛地站起了身,所有人都错愕地看向了他,左手的手环忽地震了起来。

画文浑身冷汗乍起,深吸了一口气接起了张何度的来电:喂?

张何度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欣喜:我们抓到了蜘蛛了!人质也解救成功,马上回程。

画文攥紧了手指:你确定那就是蜘蛛?

什么意思?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突兀地传来,随即一个混浊的声音伴随着笑意轻快地响起,薛小姐和画副队在吗?

张何度:喂!你那里怎么了?

画文吞咽了一下,紧盯住门口,轻声道:蜘蛛来了。

第46章 决战

远在上千公里外的临省边界,废弃化工厂, 灯火通明, 十多盏警灯把这里点亮。

正在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终于把蜘蛛逮到时,张何度冲进了押解车, 扯开罩在蜘蛛头上头套, 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半边脸被毁了容,可这双油尽灯枯的眼睛, 他总觉得像在哪里见过。

张副队!你要干什么!?警员们诧异地看着他的举动。

张何度放开嫌疑人的领子,从医疗队那边把小越拉来,小越哭得有些虚脱,被这么粗暴地拉过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张副队!你不能这么对受害人啊!周围的警员连忙拉住他,张何度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小越带到了嫌疑人面前。

他指着这张脸,急切地问小越:蜘蛛长这样吗?

小越明显很怕蜘蛛,一听浑身发抖, 缩在张何度身后不出来, 勉强看了一眼这个嫌疑人, 突然咦了一声。

蜘蛛不对!虽然很像, 但不是他!小越惊叫了起来, 他有半张脸毁了容, 但毁的不是这样!

所有人都震惊了, 张何度一把揪起了嫌疑人的衣领:你到底是谁?!

嫌疑人此时才有了点动作, 像是反应迟缓的老人一般, 茫然地看向张何度,嘴里轻声喃喃道:你度哥度哥我是

张何度瞳孔一缩:你是高荣?!

眼前蜘蛛的替身正是失踪了三个多月的高荣,他似乎是被蜘蛛骗来,如今只剩下一口气了,才一说完就没了声息,一条蜘蛛丝从他衣服中落了下来,逐渐消散。

他也是傀儡,被蜘蛛放在这里引诱他们的到来,调虎离山。

张何度松手地丢开了高荣,狠狠地踩了一脚地上的蜘蛛丝,通了龙潭市局的电话,暴怒的双眼血丝泛起,一只巨大的虎鲸虚影在身后闪过,迅速向龙潭市的方向飞去。

现在他只求还来得及。

张何度的电话被迫中断的那一刻,画文就知道附近已经完全被蜘蛛控制了。

现在蜘蛛就在门外,无论他们开不开门,都处于了被动状态的劣势,一个哨兵和一个还没觉醒的小孩儿,两个向导都是状态不佳,即使蜘蛛只有一个人他们也没有太大胜算。

唯一庆幸的是,他和小杨都有配枪。

都别慌,弟弟带着薛宁去里面的房间,不到万一不许出来,画文用极低的声音安排道,从身后摸出了□□,小杨跟我去门口埋伏。

他明显是冲我来的,我不能薛宁还想说什么,被张何途拉着就往房间里跑,直接把她关了进去,自己守在房门口。

何途!你开门!你还是个孩子!薛宁焦急道。

张何途警惕地盯着大门口,抄起了靠在酒架边的一根棒球棒,紧紧握住了:我不是孩子了,我是个男人!宁姐你试着看还能不能报警,那家伙不可能屏蔽所有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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