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高的定价,曹子建不由一惊。
一副30大洋,十副那就是300大洋,一百副就是三千,一千副那可就是3万了,一万副就是30万了。
“这价格,会有市场吗?”曹子建担忧道。
“肯定有。”张好好笃定道。
见张好好如此自信,曹子建也就没说什么,而是问道:“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伙?”
“需要我投多少?”张好好问道。
“并不是让你投钱生产。”曹子建摇头道:“因为这眼镜我已经生产出来了,差的是销售。”
“子建兄的意思是,你负责提供货源,我来负责店铺,销售店员以及眼镜店的宣传工作?”张好好开口道。
不得不说,跟聪明人合作确实省心。
三两句话,便是明白自已要表达的意思。
“对。”曹子建点头:“分成的话,我九你一,怎么样?”
“完全没问题。”听到这个分成比例,张好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毕竟这年头,像眼镜这种稀罕货,难得并不是销售,而是货源问题。
“目前,眼镜的款式比较单一,就这一种。”曹子建补充道:“如果生意好,后期会慢慢上新,款式会越来越多。”
“每副眼镜都有着他们的近视度数,可以满足不同的近视人群。”
听着曹子建的话,张好好双眸愈发明亮。
“当然,我们也可以承接定制服务。”
“像在镜架上刻福、禄、寿、财等花纹图案。”
“还可以雕刻店名,字号,人名等等要求。”
“镜框的材质也可以自由选择,像金,银,这些都是可以的,不过像当下比较流行的玳瑁和象牙我这做不了。”
“为什么?”张好好不解道。
大哥,我那个世界,可搞不来这些玩意。
即便能搞到,那也是分分钟要进去的节奏。
曹子建心中这么想着。
毕竟不管是玳瑁还是象牙,在自已世界都属于违禁品,不能交易的。
所谓玳瑁,其实是海龟中的一个种类。
其龟壳色彩非常独特,可以做成漂亮的工艺品,于是玳瑁就变成了行走的钻石,被过度捕杀,成了极危物种。
因此,玳瑁被国家列为二级重点保护珍贵、濒危野生动物,买卖玳瑁及其制品都属于违法行为。
“保护濒危动物,人人有责。”曹子建随口答道。
“啥?”张好好听到这句自已从未听过的话语,有些不明所以。
“没事,你只用知道,这玩意不好弄就行了。”曹子建摆了摆手,没在这话话题上继续,而是道:“关于定制眼镜的价格,自然要高一些。”
“还有,这三十大洋一副的价格是针对我们国人的,倘若是外国人来购买,就不止这个价了。”
“这点我举双手赞同。”张好好接口道:“那些外国人当年入侵华国的时候,不知道抢走了多少财宝。”
“绝对不能便宜了他们。”
“要我说,每副眼镜,最少得四两黄金。”
“反正好东西,不愁没人要。”
别的不谈,单单对外这条战线上,曹子建和张好好十分统一。
“嗯。”曹子建微微点头:“前期,我会先交给与一千副眼镜,让你去操作。”
听到这个数字,张好好讶然道:“这么多?”
按照30大洋一副算的话,这可就是3w大洋了阿。
“子建兄,你就不怕我起贪念,拿着这一千副眼镜跑路?”张好好开了个玩笑。
如果不是知道张好好的为人,曹子建还真怕。
但清楚对方为人的曹子建知道,张好好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毕竟一个能将价值几十亿的书画,全部捐献出来的人,会在乎这点小钱?
也正是因为这点,曹子建才会选择跟对方合作。
“不怕。”曹子建笑着摇了摇头。
见曹子建如此信任自已,张好好一脸认真道:“我绝对不会辜负子建兄对我的信任。”
“这几天我就抓紧筹备,到时候店铺开业,我喊你。”
“嗯。”曹子建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假如店铺开业的时候,你没找到我,就不用等我了,照常营业就行。”
“子建兄这是要干嘛去?”张好好疑惑道。
对于张好好,曹子建也没隐瞒,如实道:“要去趟津门,处理一些事。”
“那地方我熟,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得上子建兄的?”张好好开口道。
毕竟他爸的盐业银行就开在那。
曹子建想了一下,觉得这事还是别跟对方说了,当即摆手道:“一些小事罢了,我自已能处理好。”
不过张好好还是坚持道:“子建兄,这突然去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免需要一些帮衬。”
说着,张好好取下自已系在腰间的一块玉佩递给了曹子建,道:“子建兄,这块玉佩你先拿着。”
“假如有什么需要,可以去盐业银行找张福。”
“见到这玉佩,他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曹子建想了一下,也不知道此行会发生什么,索性也就没再拒绝张好好的好意,这就收下了玉佩,道了一声谢。
将玉佩拿在手上,曹子建发现,这玉佩居然还是和田白玉籽料。
玉质白润,打磨精纯。
其上镂雕四条缠绕的蛟龙。
蛟龙首尾相顾,形态优美,呈如意四方结形状,寓意交接四方。
“对了,子建兄,这眼镜店你准备取什么名字呢?”张好好问道。
“你想一个吧,到时候跟我说,我可以题字。”曹子建懒得去取名,直接将问题抛给了对方。
“子建兄还懂书法?”
“略有研究。”曹子建谦虚了一句。
“行。”
谈妥了眼镜销售的事宜,曹子建这就以回去取眼镜为由,找了个无人的犄角旮旯。
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了一千副样式统一,但不同度数的眼镜交给了张好好。
接下来,他就是甩手掌柜,等着分钱就行。
从张好好的宅院离开,曹子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索性也就没去琉璃厂,径直回到了自已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