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宁棠收到了大皇姐的来信,把宁孟烟遇刺的消息告诉了宁棠,说自己已经派人过来保护她了,但是大雪茫茫自己也无法保证什么,让她务必小心为好。宁棠看完信后立马将信件烧了干净,又跑去寻找顾君安,将宁孟烟遇刺的事情瞒了下来,只告诉他如果有一天自己消失不见了,务必快点下山去,顾君安听了这话有些沉默只觉得这个徒弟是把自己当傻子哄呢,只是有些无语的走到她面前,敲了敲她的头:“你是把为师当傻子,还是说你根本就打算自己扛着某事,不想让为师知道,你既然上了山,拜我为师,遇了事情又何必隐瞒,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又有何妨。”宁棠只是摸了摸刚才被顾君安敲过的地方将二皇姐遇刺一事告诉顾君安,然后有些气鼓鼓的道:“师父怪我便怪我,罚我抄书便是何必敲我的头。”顾君安则有些坏笑道:“不敲你,你记得住吗?所以此事你是如何想的?”宁棠不卑不亢的说道:“等,等对方行动,因为敌在暗处,我们在明若是操之过急只会自露马脚。”顾君安则把弄起手中的玉佩:“你是打算等对方杀到我们头上来,如今茫茫大雪若他们想要故技重施轻而易举,此情景对我们不易。”宁棠不紧不慢道:“如今大皇姐正在彻查此事,他们真的会蠢到自露马脚吗?若真的故技重施也无非是想逼我下山。”顾君安一瞬间眼神犀利起来:“那就按你说的办,我到要看看是谁如此急不可耐。”宁棠听完便行了礼:“那徒儿先告退。”
此时的南安公主府内
宁孟烟躺着床上紧紧握住宁萱的手:“多谢皇姐帮忙,敢问皇姐尸体验的如何有何破绽。”宁萱摇了摇头说:“对方很谨慎,尸体上不曾有什么标志,只是这些尸体找不到源头,倒是他们手中的武器像钦霖阁的,然后我找人去查了一下,找到购买商,虽然已经被人灭口,但是我查到他几个月前跟棠儿的人似乎有过来往。”宁孟烟急忙起身说话都急得咳嗽起来:“怎么...怎么会呢?这怕不是栽赃陷害!几个兵器能说明什么!”宁萱看她急过了头便急忙安抚她:“她确实对那个位子很有期待,但我是花残柳败之身,你又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她没有缘由对我们下手,我已派人送信试探,你不必要如此着急,且安心等待,一切有我。”说完她便拿起一旁的枕头给宁孟烟身下垫着,并让她好好休息。
出了公主府后宁萱便坐上了马车,靠在马车上,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一般,她知道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在外面表现出来一丝柔弱,即使脸色苍白,即使心悸不止,直到马车停在了她的府邸,她立马支棱起来,脸上展现是一副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表情,下了马车,她看到那个她日思夜想的人,即使她知道这人不是为她而来,但她心里仍有一点窃喜,她缓慢走了过去,只见眼前的男人向她行了一礼说道:“殿下敢问南安公主她如何了,说是得了风寒,但臣总觉得...”直接被宁萱打断:“沈将军本宫自知你很着急,但可否移步到府内说话,毕竟这天气本宫的身子骨是挺不住的。”沈寄明点了点头便随着宁萱入府来到一间屋子内,只见宁萱往外望了望,便急忙关上房门:“沈将军我只能说皇妹确实不是得了风寒这么简单,其余的我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