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
“因为这里,只有「我」。
没有可以屈服的意志,没有可以思考的心智,没有可以痛苦的灵魂,追随「意志」的指引,非「我」莫属了……”
拳头挨着那来客的脸,被那来客卸力化解躲掉……五分钟后,几个人苦苦哀求的在地上抱着胳膊啊、膝盖啊哭嚎,那来客还按着一个人脑袋在桌子,然后放开那人,在酒馆里行礼道,“抱歉,冒犯了生意。”
酒馆里人群打闹酒馆是习惯了,这里的渔民隔三差五的在酒馆里闹事,只是那来客的身手实在少见。阿切洛连忙上前问姓名。
“姓名吗?”这个问题好像把来客问住了,“知晓世事的旅客,晓客罢了。
你,是要出海吗?”
“是的,只是现在缺少船只……”
“跟我同行吧,我在此休整一下,便去取船只,在海上漂行……还是有人作伴好。”
“啊?你有……船只!酒馆,我这身家当换两杯上好的酒,给你酒馆喝完了都有剩下的当小费嘿。哎,哥们,你看着不像本地人啊。”
晓客笑笑,“我出生于此的,只是许久没出门罢。朋友,又如何称呼是?”
“阿切洛。”
“我出海,许久才会回来,你还要跟我出海吗?”
阿切洛转头转头看着窗外,太阳正从海面落下,海日送夕阳,落日的余晖想血一样映射在大海上。“爷爷说,生界的夕阳落下,冥界的日出便会升起……”阿切洛回头说道,日落的余晖照红了他脸上年轻气盛的血色,和那头同夕阳一样红色的利落短发,“我的父亲是开扩者,他就是在同这样日落的日出出海的,我问父亲,为什么要出海?
「海的那边,到底是什么呢?”
晓客听着阿切洛的话,没有表达看法与发言,起身。“走吧。”
“啊?去哪?”
“取船,跟我走。”
晓客带着阿切洛穿过渔场,走过居民区,踏入森林,“你可曾听过桑流传下来的古老传说?”
“爷爷天天念叨的老掉牙的故事。”
晓客站在森林的入口,走到一棵断树旁,断树的上半段已经已经不见踪影,根系处却长有新枝。“「桑」是世界的起点,「主角」的身躯所化,他的骨骼支撑起世界,「眼、耳、鼻、舌、身、意」散落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他的脏器也可用作各种工具,而我的船只……”
晓客爬上那断树处,“阿切洛,上来吧。”
阿切洛爬上树来,引入眼眶的,是那漏空的树洞中那复杂的根系,根系所吸收的营养在根须之中发出微光来跳动,像是……心跳。
“这是……”
“「心脏」,向往大海而跳动的心脏。”
“你为何知晓这些?”
“我是晓客,知晓世事即将起航的旅客……”晓客停顿一下,“唯独,不知道「海」为何存在。于是决定起航扬帆,跳下去,我要启动「心脏」了。”
阿切洛跟着晓客跳了下去,之间晓客走到那「心脏」前,往「心脏」注入灵力,「心脏」与之发出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