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也不逼着他,反正都等了3年了,又何尝不能再等3年。
他目光转向桌上的两封请帖,一手揽着花衍旬的腰,一手点着请帖:
“这老东西让人给我送了两次,就怕我不去,这宴会看上去不会那么简单。”
一般情况下不会连续派出两封请帖,除非此人对于宴会十分重要,又不乐意去,只好派两封请帖以示尊重,被君王连发两封邀请函自然不好意思再佛了面子。
但花衍旬不觉得,对于叫一个不闻不问十几年的皇子去寿宴需要这么大费周折。
想到这,他的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那殿下这是打算怎么办,这必是一场鸿门宴,但已经发了两封了,不去也是不可能的。”
“当然,所以我需要你与我一同去,看看他们到底要闹哪样。”白烨神情自然,就像去这场鸿门宴的不是自己一般。
见眼前人有了打算,花衍旬扯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你有打算就行,计划之后再说吧殿下,只怕今晚也不会安稳。”
说着就走出了书房,望着夕阳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给自己准备的房间。
书房内,一名黑衣人从天花板的柱子上跳下来:
“殿下,上次您把他救出去了,怎么还让他回来,这张脸现在可是逃犯,被撞见您可是要被治罪的。”
白烨瞥了他一眼
“易容不是百暗阁的基本要求吗?本殿可不是叫你来说这个的,皇宫有什么动作。”
深知自己逾矩的黑衣人急忙越过此事道:
“大皇子雇了的人,只怕这两天不会安静,皇宫近期把守紧密,有一个自称大皇子近侍的人常出入皇宫。”
听完白烨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行完礼准备继续盯着皇宫的黑衣人突然又被叫住:
“派点人盯住那个近侍还有我大哥。”
“是,殿下。”
入夜,冷风灌入屋内,花衍旬散着头发,把玩着发簪,这发簪虽然很简普,但这是他生母留给他的东西。
突然他抓起桌上的另一根簪子往屋顶扔去,屋顶的瓦片瞬间破碎,插入屋顶上那人体内。
等他到房顶的时候,那人确已经跑不见了踪影,徒留一摊血水在那。
没找到人的花衍旬下意识往白烨的住处去,只见那早已成为尸山血海。
一阵阵琴声传出,屋顶又冒出几个刺客,花衍旬拔出剑正欲刺向那些人,却反手往身后的无人之地刺去。
只见周围那些刺客尽数消失,只剩下身后那一人。
那女子似是不相信,捂着胸口的伤,盯着他: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在这,幻象应该没破。”
“刺客,最重要的是隐匿气息,你虽然做到了,但幻象中的可没有,况且你的脚步声没有藏住,你这是多自信你这幻象啊。”
女子苦笑一声,应道:
“是吗,这幻象果然还是没完全完善啊。”
说完那女子口中溢血,倒了下去,只留花衍旬站在原地喃喃:
“是吗,的死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