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悲伤是水做的是水做的。”
“一个巨浪心里凉的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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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刑。
是男人下辈子的幸福毁灭,大概率会沦为大众的笑柄,而且娶不到老婆。
可怜。
这是初珮熹心中立马闪现出来的两个字。
初珮熹“对不起。”
虽然不是她做的,但她选择道歉。
丁程鑫愣了几秒,牵唇笑了。合上此时手中正在写的什么,小心翼翼地压在砚台下。
“带酒来了?”
见到丁程鑫盯着自己的胯边的酒壶,初珮熹解下酒壶,拿在手里。
初珮熹“桃花酿,喝吗?”
不出意外,被拒绝了。
“我要祭祀,自己在侧院玩一会儿。”
“乱走惹上什么东西,我也救不了你。”
初珮熹激起一身冷汗,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点头。
还是害怕的,毕竟蛊术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初珮熹真就乖乖待在侧院,看蚂蚁们搬家,看蝴蝶翩翩飞,看那扇被勒令禁止入内的门。
月,悄无声息地挂在空中。
她也真是疯了,竟然玩了一下午。
丁程鑫出来之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却看到初珮熹趴在石阶台上,睡得香甜。
他以为她会走的。
丁程鑫笑得温柔,正欲将其抱回寝宫内,刚触上肩膀,初珮熹就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地看向他,无害极了。
初珮熹“你弄完了?”
“嗯。”
初珮熹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两声,丁程鑫才意识到已经半夜了她还没吃饭,自己有一顿没一顿的很正常,她不行。
“忘给你弄吃的了。”
“自己玩会儿猫,去给你找点吃的。”
一只猫蹦进初珮熹怀里,亲昵的蹭了她两下,对此,她表示很受用,以至于,丁程鑫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才开口问。
初珮熹“哪来的猫?”
不出所料,没有回答。
逗了会儿猫,初珮熹就瞧见丁程鑫捧着一些东西过来了,脸上还带着笑。
这人怎么一直笑,脸不会僵住吗。
“吃吧。”
初珮熹也不管什么形象,大快朵颐起来。
猫哼了两声,走到丁程鑫手下,自己乖顺地蹭了蹭,丁程鑫从袖口拿出一条鱼干,开始喂猫。
在自己袖子里藏鱼干,什么奇葩。
初珮熹不想思考这些没用的问题,埋头吃了起来,视线里却出现一个杯盏,她疑惑地抬起头。
“你壶里的桃花酿。”
“喝吧,别噎着。”
还怪贴心的。
一顿饱饭下来,初珮熹酒量也不是很好,脸红红的。
她餍足地眯了眯眼,像猫一样。
初珮熹“困。”
吃饱了就睡。
很牛。
丁程鑫叹了口气,抱着初珮熹回了寝室,喝醉后的她格外听话,也不会乱动。
天色渐亮,丁程鑫吹了蜡烛,就把床榻留给初珮熹,自己倚着祭祀台前的一根柱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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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出现啦。
没思路了,不知道该怎么写了,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
脑子太乱了,给点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