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包间,江灿勾手把门反锁,将凌恬扔在床上。
“恬姐姐可真是好兴致,有空跑这来寻花问柳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凌恬应沾水而黏腻在胸前的发丝。
见凌恬不说话,他也没多强求,自顾自的脱着湿透的浴袍,较好的肌肉线条暴露无遗。
“江灿!!!!”凌恬老脸一红,把脸别去一旁,绯红色蔓延上了耳际,娇羞道,“你能不能注意点!”
“姐姐我在呢。”江灿掐住凌恬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对视。凌恬眼神躲闪,多次挣扎无果后选择了躺平。
她双手抵在他裸露的胸口,缓缓地喘息着,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的热吻。他抬手扣住她的头脑勺,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的贴向自己,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两人的气息交织,缠绵,江灿的舌尖一点一点的探入她的口腔中。凌恬不再示弱,借着酒意勾上了他的脖颈。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褪下,杂乱的堆在地上。
温柔的暖光打在两人白皙的皮肤上,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气氛。
终于,江灿在凌恬的声声娇嗔中迷失了自我,他已然忘了自己的初心,此刻只想把她梦寐以求的女人据为己有。
她的眉头轻皱,雪白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发丝里,不紧不慢的梳理着。倏尔骨节屈起,贝齿紧咬下唇,在这昏昏然的光线里意识迷离。他重新寻到她的手,十指紧扣将她按在雪白的枕头上。
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有时莽苍草原的奔马,有时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有时是江南水乡桥下游过的群鸭,濒死的窒息感像潮水汹涌不可挡。她用尽全力摆脱这感觉,没有成功,只能由着他将自己越推越远,一直到了风暴的中心,狂风卷起,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了。
次日午后——
凌恬睁开眼,嗓子黏的难受,余光瞥到了桌头柜上的蜂蜜水,拿起来一饮而尽,瞬间舒服了许多。突然发现满是污渍的床单,被套,包括她自己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凌恬艰难的下了床,************又疼又麻。
她一路扶着墙边来到了洗手间抬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面红晕,眸子里含着春水,潋滟得像是要溢出来,唇瓣轻微红肿,有些地方渗出了鲜红的血珠,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透出了极其娇艳的绯色,昨晚的记忆一瞬间涌上了心头。
江灿并不在房间里,她有些无地自容。想起昨夜自己委身求他一次又一次的模样,便有些面红耳赤。
洗漱完后,凌恬在门前踌躇了半天,终于狠下心忍辱负重的推开了房门,看到沙发上的江灿,脸颊又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烫。
“姐姐醒了呐,有哪里不舒服嘛?”他故意的拖着腔调,闷声低笑。“姐姐可真是好体力,一晚上……”
“别说了!!”不等江灿往下说,凌恬就打断了他的话,转而道,“多少钱,我给你。”
“姐姐这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啊,还真是跟以前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呢。”江灿把手揣在兜里,身姿悠闲地倚在门边,目光流转着,带着一丝微妙的嘲讽。
凌恬有些忍无可忍,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齿痕深深刻入牙床,她自知对不起他,昨夜却还是对他做了那样的事,她内心大喊造孽,却很难不为眼前的美色所迷惑。
“对不起……”凌恬低头道歉,不疾不徐道,“我知道之前的事让你伤心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弥补你,就……”
“姐姐又怎么会不知道!”江灿有些情绪激动,眼眶已然有些发红。
凌恬看着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竟又想起了昨晚的画面。她自己也有些怔然,赶忙拉回了思绪,低着头没说话。